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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李師傅微笑著回道,“好了,既然沒事我們就趕緊回去吧。”

和楊律師告辭後,我們打車向酒店趕去,路上我們告訴米姐,她和豹爺的關係我們不會說出去的,就當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相處,米姐眼裡滿是感動,靜靜的靠著強哥肩膀上。強哥不停的寬慰她:“難為你了,一個人要承受這麼多,以後我會保護你的”

回到酒店後,我們來到李師傅房間商議了下,覺得必須穩住豹爺才行,既然他的目的就是知道我們的行蹤,只要不是非常核心的秘密,那就告訴他好了,於是我們讓米姐寫了回言,綁在鴿子腿上,和她一起來到城中村棚戶區的小平房那裡,把信鴿放回去。

南京的事情總要告一段落了,希望明天雪會停下,別影響南下的火車。

正往回走著,兜裡的手機響了,我一瞅是個陌生號碼,接通後那邊傳來審訊員的聲音:“女孩的屍體已經在殯儀館了,下午就要火花,她已經沒有親人了,你們既然是她的朋友,那就幫幫她,把殯儀館那邊的錢交了吧,另外她爺爺奶奶和父母的屍體也應經火花完了,就等著你們交錢了。”說完掛了電話。

想想女孩一家五人被滅口,都是因為石達開的字帖引起的,我或多或少有點責任,不能不管他們,至少讓他們入土為安。

我們半道上坐車去了殯儀館,還沒有進門,就明顯的感受到周遭的陰森和肅穆。在門口登記後,有一個工作人員將我們領了進去。院子裡栽植了很多古樹,從樹身看至少都有百八十年了,矗立在石板路的兩側,枝幹參天,上面掛滿了積雪,就像披麻戴孝的守靈人,注視著進來的每一個人,讓人不寒而慄。周圍幽靜極了,只有我們簌簌的腳步聲。

在小路上走了一會,工作人員將我們領進了一樁背陽的大樓。裡面很黑,不開燈的話根本什麼也看不見,進去後並沒有上樓,而是朝下面走,去了地下室。

門開後,屋裡異常寒冷,比外面還冷,牆洞上幾臺風機不停的轉動著,抽著房間裡的藥水味,即便這樣還是很刺鼻,除了福爾馬林還有些不知名的藥水味。許許多多的簾子隔離著凌亂的床位,每張床上都用白布蓋著一具屍體,由於風機的作用,簾子搖曳著,蓋在屍體上的白布時不時的被掀起一些,隨時都要刮掉似的,但是卻怎麼也脫離不了死屍。我們三個正四下打量著地下室,厚重的木門“吱呀”一聲關上了,工作人員竟然連招呼也不打就悄聲離開。門關上後光線很不足,房間裡只亮了些小燈,加上風機轉動的輪子,忽明忽暗的,讓白布下的屍體看起來鬼魅極了。剛要去開門喊那個工作人員,一個輕柔的聲音突然傳來:“哪一具屍體”聲音很中性,輕柔中捎帶著低沉,讓人聽著十分舒服。

第三百章入殮師(二)

年輕男子的臉色很白,單眼皮下是一雙細長的眼睛,唇紅齒白,身上套著一件白色工作服,面無表情的僵立著。如果躺在床上不動,甚至和那些死去的人沒什麼兩樣。

見我們盯著他不說話,年輕男子邁步走上前幾步:“請問死者的名字”

男子靠近之後,身上帶來一種陰冷的感覺,我們不禁朝後退了下。李師傅和強哥轉頭瞅向我,意在詢問我是否知道女孩的名字。我仔細地回憶了下她的學生證,當時只是掃了一眼,並沒有刻意去記,所以只依稀記得她姓楊,於是開口回道:“姓楊的一個女孩,是三天前剛死的,胸被割掉了,肚子也被剖開的那具。”

“哦,我知道了,你們跟我來吧。”說完年輕男子轉身,徑直的走到角落旁的一張床邊停了下來,“你們看看是不是她。”說完用細長的眼睛望著我們。

我們輕輕的走到屍體旁,每一步都儘量小聲,害怕驚動了沉睡的女孩。走到跟前後,年輕男子用手蜻蜓點水般在女孩屍體的頭上敲了三下,然後用兩根手指夾住蓋在上面的白布,緩緩拉了起來。

我們側臉仔細朝床上的女孩屍體窺去,看見之後徹底愣住了,過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並不是女孩樣子恐怖,而是因為她完好無損、或者說是完美無瑕的身體。女孩的臉潔白柔嫩,泛著淡淡的霞光,小巧的耳旁是烏黑的秀髮,彎彎的細眉和長長的睫毛勾畫出恬然的美,而挺秀的鼻子和淺紅的嘴唇書寫著古典的麗質。臉上沒有死時的丁點恐怖之色,也沒了生前稚嫩簡單的學生氣,儼然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佳人。

胸前高聳著一雙,雪白挺拔美豔無比,肚子上平滑柔順,潔白細嫩,這一切根本不會讓人想到她死在浴缸裡時的慘狀。

“是她嗎”年輕男子的聲音將驚歎的我們驚醒。

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