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出眾,身家不菲,與景奕不相上下。”魚悠客套地回贊,自動將陸景奕當作“內人”,毫不見外。
“哎,我家文聰哪有景奕優秀?”陸承禮連連擺手,習慣性的假謙虛,“景奕頭腦聰明,年紀輕輕就擁有自己的事業,反觀我家文聰,玩心太重,不堪大用,不堪大用啊。”
陸文聰面色一黑,您妹的不堪大用。
楚蘭心品著紅酒,笑看魚悠表演,心情逐漸放鬆。
“您太謙虛了。”魚悠誠懇道,“貴公子出身豪門,從小接受高等教育,想必各方面都很優秀。”
“他距離優秀還遠著呢。”陸承禮心裡得意,表面還要擺出一副嚴父的姿態,“二十幾歲的人了,還沒個正行,吃喝玩樂倒是一把好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收收心,學著管理公司。”
Z國人就是有這個毛病,喜歡假謙虛。
陸文聰:你要不是我老爸,我早就一腳抽過去了。
“您也不用太操心,等文聰少爺結婚後,估計就會收心了。”魚悠笑著看向阮如歌。
阮如歌低下頭,偷偷打量陸文聰。
陸文聰不悅道:“魚小姐,我的婚事似乎與你無關吧?”
魚悠面色平和:“阮小姐是不可多得的好姑娘,應該早點定下來,免得被其他人給搶走了。”
陸承禮:嗯?這句話好像在哪裡聽過?
“是我的就是我的,誰也搶不走。”陸文聰一臉傲氣。
“祝你們幸福。”魚悠舉起酒杯。
楚蘭心和陸景奕也舉起酒杯。
看著他們三人整齊的動作,陸家父子也不得不舉杯,假模假式地互道祝福。
直到晚餐結束,陸承禮這才猛然發現自己挑起的話題不知不覺中被魚悠帶偏了,本來是想盡快促成她和陸景奕的婚事,結果莫名其妙轉到他身上,還讓他把自己兒子貶了一頓。
說到最後,婚事沒敲定,優越感也沒秀成,就這樣不了了之。
“今天有些晚了,蘭心嫂子不介意我們在這裡借宿一夜吧?”陸承禮坐在沙發上,悠閒地喝著茶,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楚蘭心淡淡道:“我讓管家幫你們收拾客房。”這座別墅是陸家的祖產,陸家人要求住一兩晚,她也不好趕人。
陸承禮一臉和藹地看著魚悠:“小魚,我們再聊會。你和景奕認識多久了?”
魚悠原本打算和陸景奕去看看房間,結果又被陸承禮叫住了。
陸景奕的臉上閃過一絲戾氣,看向陸承禮的目光帶著幾分冷厲。這位叔父一而再地挑戰他的耐心,若非不想嚇到小魚,他早就翻臉了。
“認識快半年了。”魚悠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