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他父親的威名,所以能夠輕易執掌淮南,保證不出什麼亂子;不過那時候的楊渥還是略微有些威權不足。
不過這幾年過去,雖然楊渥並沒有刻意去彰顯自己的威權,但有的時候威權的增加並不需要做什麼事情,只需要時間的積澱就行。
經過這麼多年,如今的楊渥自然已經不是當年的他,現在的他,一言一行都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權威,這才是真正的君威。
陳彥謙畢竟是文臣之首,別人可以不說話,但他卻不好沉默不語。
所以他硬著頭皮道:“大王,此事畢竟沒有證據,不過是汪臺符一家之辭罷了。再加上這次……”
他話音尚未說完,楊渥便怒氣衝衝的將其打斷道:“證據?他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抓人,孤又何須和他講證據?”
陳彥謙啞然,正準備反駁,楊渥就已經意識到了剛才這句話有些不妥。
再怎麼說,汪臺符也只是一個金陵府尹,他胡作非為的話還能有人治他;但楊渥是什麼身份?他可是如今的吳國之主。
或許他也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對他懷疑的人下手,但有些事情能做卻不能說。
而且這也與吳國向來講究真憑實據的方針政策有些不符,所以陳彥謙等人都覺得他剛才之言有些不妥。
楊渥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不妥,不過此時的他並不打算改口,反而下令道:“金陵府尹宋齊丘,恣意妄為,即刻起,革除其一切職務,令其在家好好讀書,十年之內不得出仕為官。”
“什麼?大王,這懲罰也太重了吧?”眾臣大驚。
若是有什麼實際證據證明宋齊丘真的是故意誣陷的話,那麼大家都不會反對楊渥的處置,不過在沒有什麼證據的情況下就如此,眾臣都覺得這樣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