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十多家,先後走的走死的死,不行啊。”
說到後來那聲音總覺得有點飄,布頭打了個哆嗦,脖根處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眼睛睜大,呼吸有點急促,舔了下嘴唇又問道:
“為,為什麼啊?這麼好的地方,怎麼就都死了走了?不會是官府不讓吧?難道就沒有其他人再來過這裡?”
“這個事情麼……,不好說呀,那個……。”
一身胭脂味的人聲音高出一截猶豫著,這次是胖墩兒,心領神會地轉身進到廚房,又端出盤白切雞給放到桌子上,胭脂人才嘆了口氣道:
“本是不想說,怕惹禍上身,可掌櫃的如此盛情,罷了,就給你們指點一下吧,我們打東面來,跑了多半天,本應在此留宿一晚,養足了精神方好上路,可為什麼吃東西就走呢,那是因為我們怕在這留到晚上,上的路就不是前面這條路了,話已到此,其他的就不便再說,兄弟們快些吃,可別等到天黑。”
五人這時真就不再說什麼話,悶頭在那吃上了,不大一刻十屜包
罈子酒,加上上兩盤添的菜和幾樣圍碟,全都給掃個個摸著肚子,打著飽嗝。招呼夥計算帳,布頭到了櫃檯處馬上又轉身回來,說道:
“幾位客官,掌櫃的說了,酒菜錢都免了,您幾位現在就要走,後面地馬應該已喂好,您慢走。”
幾人看同時看看天,盤算了一下。由開始的那人說道:
“也罷,現在的時辰還無事,既然掌櫃的如此客氣,那我就再跟你多說一句,此處晚上是從來沒有人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