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你的阿德。”
“欣賞欣賞,純粹只是欣賞而已。”楊芸禎好笑的瞅著她,“幹麼,你吃醋啦?”
“那種爛男人、登徒子值得我為他吃醋嗎?”
葉瑜無聊的瞥她一眼,“我只是不希望我最要好的朋友淪落傻瓜族的一員,粵歡上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內,虛有其表的無恥之徒罷了。”
“他是真的得罪你了不是嗎?”楊芸禎笑著,“其實風羽揚並不是真的一無可取,只要和他交談就會發現他思路清晰、見解獨到,比一般同年齡的男生成熟很多,雖然有時候會裝傻胡亂,但依然隱藏不了他銳不可擋的才氣,我懷疑他真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十九歲高中生。”她若有所思的說著,神情間掠過一抹崇拜。
“怎麼我才睡三堂課,你對他的瞭解卻突發猛進,好像研究了他一輩子似的。”她瞄了楊芸禎一眼,對於風羽揚,這兩天相處下來的結果,她除了感覺到他下流、無恥、無聊、虛有其表之外,她可一點都不認為他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
“這就是所謂的患難見真情。”她想到早上第一堂課兩人聊天聊到被狐狸老師刮一頓的事,“對了,聶柔……”
一聽到聶柔,葉瑜立刻緊張的環視四周,在沒見到那個天真可愛卻無比可怕的學妹後才放心的轉頭抱怨。
“你沒事幹麼提她呀?”她猛拍心臟安撫自己狂跳的心。
“她早上有來找你,好像是來聽你的答覆的樣子,見你不在位子上,她好傷心哦。”她嘲笑的說。
葉瑜撇了撇嘴。
“還記得我們昨天的A計劃嗎?”
“那個計劃不是在昨天就已經胎死腹中了?”
她心情有些鬱卒。
一想到聶柔,她好不容易睡三堂課才睡來的好心情頓時又飛到九霄雲外去。老天,她這是招誰惹誰了,新學期開學才不過兩天,她的心情就已跌落十八層地獄之下,摻到了極點,可惡!她八成犯衝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倒楣被一對曠男怨女給纏上,她想下午她乾脆請假外出,找間廟拜一拜,或者找個啥撈子的算命大仙幫她改運去黴算了,只是她懷疑這方法有沒有效。
真是煩死了!“喂,你先不要鬱卒,聽聽我的A+計劃怎麼樣?”她神秘兮兮的故作姿態。
“什麼A+計劃?”她沒什麼精神的看楊芸禎一眼,然後逕自低下頭在身下的草地裡尋尋覓覓,活像是這一堆青草中長有她最需要的忘憂草似的。
“就是比A計劃高一級的計劃叫做A+計劃。”楊芸禎為自己特別的解釋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
“A計劃是胎死腹中,A+計劃如果比它高一級的話,那大概是懷孕十個月後生出一個死胎吧。”葉瑜低頭玩著草,提不起力氣的喃喃自語。
“呸呸呸,你別這麼烏鴉嘴行不行,我都還沒說出我的計劃,你就觸我黴頭。”楊芸禎受不了的瞪她一眼,“請你記好,不管A計劃或者是A+計劃,為的可都是你,你若希望它無疾而終,我也沒話說了。”真不曉得她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說說你的A+計劃吧。”見她一臉好心沒好報的抱怨臉色,葉瑜妥協的提起精神。
“既然結果是死胎,我看我還是省些力氣別說的好。”楊芸禎看了她一眼,故意拿她剛剛的話來砸她。
“別鬧了,”葉瑜沒好氣的瞪她一眼,“你不是那種會將自己精心策劃的傑作一輩子鎖在心裡面獨自欣賞的人,你是那種敝帚千金卻又要強迫與人分享的人,天知道那枝爛掃把送人,別人都要考慮收了以後要丟到哪兒,會不會突增垃圾……”
“老套了,你的激將法對我沒用的。”楊芸禎哼了哼,揮揮手打斷她的嘲弄。
“那這樣呢?”
看她一眼,葉瑜突如其來的跳起身往她胳肢窩搔癢,楊芸禎一個不察被抓個正著,一瞬間尖銳的笑叫聲溢滿四周。
“你說不說?”葉瑜一邊搔癢一邊逼問她。
楊芸禎的身子以不可能的姿勢扭曲著躲避葉瑜的攻擊,怎奈她怎麼閃怎麼避還是逃不過葉瑜那雙魔手。
“別鬧了葉瑜——拜託不要了——葉瑜!”她氣喘吁吁的尖聲大叫。
“你再賣關子呀。”葉瑜停下手,笑得一臉得意。
“我會報復的。”楊芸禎急喘著,上氣不接下氣。
“再來?”葉瑜伸出手靠近她。
“不要!”她立刻拔高音量的往後退。
“那你說不說出那個A+計劃?”她研究著自己修長的雙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