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
“我和落情要結婚了。”杜日笙的話響在耳邊,她已經開始準備予杜日笙的婚禮,現在這樣的她又是什麼意思?
蔣鍾延推開落情。
落情很感謝蔣鍾延推開她,她知道自己不應該沉淪在他這個萬丈深淵。
“你說,這個吻又代表什麼?”
他曾經也問過她同樣的問題。
而她的回答是“能代表什麼?我們之間不過互取所需罷了,別太當真。”
而現在她要怎麼回答?情不自禁?“只是因為我有求於蔣先生而已。”
他很清楚的記得她說過“在安平號上,我不過是想利用你救出我的妹妹而已,難道蔣先生不知道我的目的?”現在也不過是利用他而已,這樣的把戲落情玩的太多了。“說說看,是什麼事要求我?”
“我想進蔣府。”她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我想見訥敏。”
訥敏在蔣家。蔣鍾延當然知道,他也知道她會來找他。畢竟蔣府並不是隨便一隻蒼蠅便能飛的進去的。他其實在等她來,也在等她的求饒。“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
“會。”
“這麼肯定?”
他的說話的氣息落在她的鼻息。“因為我會答應蔣先生任何的交換條件。”
“條件?”蔣鍾延將落情從頭到尾打量一遍,伸手抬起落情的下巴,蔣鍾延貼在落情的耳邊道:“你有什麼條件?難道又是這一副可以用錢買到的皮囊?”蔣鍾延已經將手下移。
落情沒有說話,她覺得沒有什麼好說的。
蔣鍾延解開落情脖頸前旗袍的紐扣,落情屏著呼吸。
男人看中女人的只有一點。
落情閉上眼睛,等著淪為刀上魚肉。卻聽到了一聲笑聲。是輕笑,嘲笑,可笑。落情睜開眼,面前的男人已經鬆開了她,嘴角的帶著諷刺的笑。
“呵呵呵……”蔣鍾延笑著,“你真的覺得現在的你在我面前算的上一個條件?我蔣鍾延怎麼可能要一個別人的女人?”
她知道她是送上門自取其辱的。
他伸手,用手指擦掉他的嘴唇上落情的唇紅,她看得出來他擦的很用力。他摩挲著他的手指,看了落情一眼,“髒。”他冷冷地丟出一個字之後便拉開門走了。
她活該!她知道。
=情落海上
白盈秋敲開了訥敏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