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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為落情一擲千金的,不過正在爭搶的一個是杜日笙一個是蔣鍾延,即使心裡百般想要也不好開口,還不如坐看這兩個人之間的鬥爭。

見他看向她,她倉促地收回視線。蔣鍾延站起身,“10萬。”

蔣鍾延不斷抬高價錢,訥敏一直看在眼裡,他對姐姐為何總是這般急切?她突然發現,她看著他熱切的眼神心裡卻酸酸的。

價格的不斷翻新引來了在場客人的滿場高呼,更有客人已經開始起鬨了。

杜日笙正準備舉起牌子時看到了落情輕輕地走到了話筒的前,“大家願不願意聽我說幾句?”落情的一句話讓熱鬧的現場瞬間安靜下來,“我已經感覺到大家的熱情,說實話,落情受寵若驚。”她的眼飄過場下的每一個人,“今晚既然是有關於落情的,落情就冒昧說幾句話。”她頓了頓,接著面帶微笑地說,“我很感謝杜先生和蔣先生為了落情所做的,既然到現在還沒有結果,能不能讓落情自己選?”

全場譁然。

夏陽在落情耳邊嘀咕道:“你瘋啦?這就喊停?”落情沒有理會夏陽。

“好。”杜日笙拍著手站起身。“既然我和蔣先生今晚都是勢在必得,那就讓落情來選,看落情到底願意許身於誰?”

蔣鍾延直直望著臺上的落情不動聲色道:“可以。”

杜日笙往蔣鍾延走去,“那我們就以二十萬出價,就等落情來定奪,蔣先生有意見嗎?”

“沒有。”

杜日笙做出邀請的姿勢,“那請。”

二人走到了臺上,分別站在了落情的左右。蔣鍾延的眼睛一直停留在落情的身上,落情卻裝作毫不知情,杜日笙當然感覺到二人間微妙的變化卻帶著微笑裝作視而不見。

“到底是哪位少爺能得到落情的青睞呢?”夏陽對著話筒道。臺下的所有人都準備看好戲。

訥敏莫名的緊張,她更多的關注是臺上的那個男人,姐姐會怎麼選,她也不知道。她希望姐姐怎麼選,自己也不知道。

“你就喜歡當做貨物讓男人用錢來買賣嗎?”原本寂靜的臺上被蔣鍾延輕輕的一句話激起千層浪。

落情面不改色地轉向蔣鍾延,亦是低聲:“比起我自己,我更喜歡……錢。”落情說完便轉向杜日笙,對他婉然一笑,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正要開口說話時,一把被蔣鍾延拉到了面前,他將逼近她,狠狠地直視她,“選我,我還可以留你一個清白。”落情推開蔣鍾延的手,輕笑地道:“蔣先生該不會還以為我還有什麼清白吧?”落情避開蔣鍾延,挽起杜日笙的手,“比起蔣先生我更喜歡杜先生的風流倜儻。今晚這個美好的夜晚,我希望杜先生能開心。”說著笑如生花。面前的這兒女人在朝他笑,杜日笙心裡卻五味雜陳,至少他可以得到她虛假地親近,他亦可以笑逐顏開,“我很榮幸。”語畢,便出其不意地親吻了落情的臉頰。蔣鍾延眼裡發狠,卻看到落情臉上嫣紅的微笑。

臺上有唏噓不已也有拍手叫好的,臺上亦是。

訥敏鬆了一口氣,而卻有討厭自己這樣。

蔣鍾延將落情拉到自己面前,拉著她就要走,“跟我走。”落情的手指在他的手裡掙扎,“蔣先生!既然說了由我決定,就請不要反悔。”“鍾延為了激怒周瑜華,引蛇出洞所以才會在監獄門口對你無禮。他都是為了找到真兇,他無意冒犯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怪他?”肖書堯的話又出現在她的耳邊,她很佩服面前的蔣鍾延每次都能以假亂真,這次不過是想用錢羞辱她罷了,她怎麼會不知道。落情厭惡地瞪著蔣鍾延,蔣鍾延心灰意冷,她已經如此決絕了,他為何還要自取其辱?他漸漸地鬆開了她的手,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一場不堪入目的鬧劇!

杜日笙走到了落情的身邊,摟住落情的腰,笑著對蔣鍾延道:“蔣少爺,願賭服輸。”

“當然。”蔣鍾延冷笑,“不過是一個可以用錢呼來喚去的女人而已。”蔣鍾延擦了擦手便下了臺。

他走的很快很急。落情心裡沒有落空,絕對沒有!

我最害怕的事,是你不在我身邊。

=夜色正濃

落情和杜日笙坐在房間裡。暈黃色的燈光罩在兩人的臉上,落情熟練地為杜日笙倒了杯酒,遞到了杜日笙的面前,“杜少爺,請。”杜日笙饒有興味地看了落情一會兒,才接下了酒,他喝了口酒,就將酒杯放在了桌上,傾了傾身子,向落情靠近,低頭湊上落情的臉,落情只是本能反應地退後,杜日笙撲了個空,卻不以為意,他又坐正了身子,“我不介意你還沒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