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要把他吃幹抹淨一樣。
“不幹嘛呀,我就是一個人在家難過。”溫暖很認真的解釋,“我們好久沒打遊戲了吧?今晚幹一場?”說著摩拳擦掌起來,似是十分期待。
顧羨齊一掌拍到她腦袋上,“等你這次的成績出來再說吧。”溫暖正要反擊的動作被隨之而來的羽絨服壓了下來,“快走。”
“那你還是送我回宿舍吧,說不定有人。”溫景闔走後她基本就不在家住,那個空蕩的屋子總是讓她的渴望與日俱增,簡直像塊肥沃的培育土。
“誰說送你回家了?就當給你考完試輕鬆一下,通宵幹不幹?”顧羨齊一臉勾引的笑,溫暖瞭然:“你也手癢了吧?輸了的要受罰哦!”
“一言為定。”兩人默契的擊掌,這是從認識到現在的習慣,有什麼決定不了的事就由遊戲定勝負,誰贏了聽誰的,沒什麼事解決不了。
其實溫暖還想順便去顧家蹭一碗顧媽媽的招牌甜湯的,奈何家裡沒人,顧羨齊的廚藝她不敢恭維,只好忍著作祟的饞蟲和顧羨齊大戰幾回。
兩人坐在毯子上對著碩大的電視螢幕全神貫注的玩了幾個小時都有些支撐不住了,“喂喂!你別放水啊?”顧羨齊盯著畫面用手肘推了推溫暖,卻不想被這一推溫暖整個人都倒了下來,手柄也掉在地上,顧羨齊轉頭看了她一眼卻忘了遊戲里正四面楚歌的角色。
中央空調開得很高,溫暖的臉頰已被燻得紅通通的。蓬亂的波波頭像一顆蘑菇蓋在巴掌大的臉上,眼睫毛有時會不安的顫動,可見睡得並不安穩。
顧羨齊一時有些晃神,看著溫暖緊抿的雙唇忍不住微微俯身,此時電視裡忽然傳來遊戲的結束音,溫暖也被這聲音驚醒,立刻跳起來去撿遊戲手柄,卻發現自己已經英勇的陣亡了。
“太困了,這不算吧?”溫暖睡意惺忪卻仍不忘耍賴,顧羨齊笑的極其柔和,“當然,要算。”
溫暖嘿嘿的乾笑了兩聲便往客房走,“那你想想罰什麼,我困了,晚安。”說著打了兩個哈欠拍拍屁股就走了。顧羨齊看著她身上套的自己的睡衣,默默地彎了嘴角 。
然而溫暖回到房裡後睡意卻減了一半,如果她剛才沒有及時避開,他會不會真的就親自己了?溫暖有些惴惴不安,轉念一想卻又忍不住害羞起來,反正自己的初吻早在上小學時就給了自家小叔了,不怕不怕。不過那個人這次竟然一個星期都沒有打過電話給她,溫暖習慣性的想去捏娃娃,卻發現身邊空空的,不由的有些失落。
第二天是週六,溫暖趁顧羨齊還在睡覺就早早的回了家,正想回臥室補一覺然後去醫院時,卻忍不住在溫景闔的書房前停了下來。溫景闔是個有略微潔癖的人,對物品的擺放要求很嚴格,因此溫暖一眼便看到了那張有些突兀的白紙,她走進去才發現竟是一份傳真,紙上只有四號楷體列印的一句話:英國的天,溫暖的臉。
不過小氣的八個字,卻讓溫暖目瞪口呆。他就是這樣的人,偶爾有些沉重的文藝氣息,就像這臺老式的傳真機,他有些鍾愛復古的東西。不過有時也會做一些小小的捉弄,並不時刻保持著商人的精明,但卻時刻吸引著別人的目光。
一時間她不知道是感動還是生氣,平靜了好久才回了過去。
此時格拉斯哥正是夜間十二點,溫景闔正埋頭看一份檔案時忽聽傳真機嘀了兩聲,他設定的是自動接收,因此很快便看到了溫暖的回覆:天將下雨,小叔回家。
會心一笑後將紙張收好,然後繼續忙剛才的工作。
最好,早點回去吧。溫景闔想。
溫暖沒有等到回覆,於是開啟了溫景闔的電腦查了一下時差。他的電腦無論桌面還是檔案都很整潔,溫暖忽然起了玩心,一陣忙碌後終於心滿意足的關了電腦回房去補昨晚因為某人而欠下的睡眠。
接近期末考試的那幾天林聘已經回到了學校,不過腿上的石膏沒有拆,行動很是不便。班裡暗戀她的男生不在少數,自告奮勇願意給她跑腿的人都用不過來。
溫暖時常故意感嘆:“因禍得福,我終於知道原來我們家林聘聘雖然有顆男兒心,但卻是貨真價實的女神啊!”說著推了推一旁只顧吃飯的顧羨齊,期待他跟著發表一下意見,然而顧羨齊只是草草吃了兩口飯便站了起來,“林聘,你吃完了嗎?”
“好了,怎麼……”林聘話音未落已被顧羨齊背了起來,他站穩後對溫暖說道:“你慢慢吃,我先送林聘回去。”
溫暖以為顧羨齊是對她那次的不告而別心懷不滿,其實顧羨齊是因為自己有些心煩意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