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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樓,簡單的四菜一湯,兩個人對坐著,這一刻忽然他體會到了家的味道。是啊,他三十多歲了,該有家了。

吃完飯王阿姨收拾了餐桌便回去了。他趕她去樓上洗澡,從舞會出來身上有些汗津津的,膩的難受。洗好了以後發現衣櫃裡掛滿了她的衣服,沒開啟的新T恤,牛仔褲,內衣,還有睡衣。她換了T恤牛仔褲,光著腳下樓,才發現這裡是地熱。

母親風溼厲害,如果住一樓,有地熱會好的多,心裡被他的細心周到塞的滿滿的。

下了樓他在接一個電話,她便窩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接完了電話回到她身邊坐下,長臂一撈便把她摟在懷裡,肆無忌憚地吻了下來,心底的渴望讓他覺得自己有抑制不住的衝動。

身體是熟悉的,她的反抗在他這裡從來都是無效。

也許是江佚和喬為和婚禮刺激到他了?

“丫頭,想我嗎?”

她一頓,還是遵從了自己的心,答他:“想。”

卻不想這一個想,如點燃了烈火般把他燒了起來。

起身把她橫抱起來往樓上走,她知道自己錯了,掙扎著欲脫離他的懷抱。

“不要不要!”她亂踢著腿,拳頭打在他的胸前肩胛,卻絲毫沒有影響他上樓的速度。

童童不明白自己養傷養了一個月,媽媽整天湯湯水水的伺候著,怎麼就沒有養出膘來?自己明明感到體重已經重了不少了,怎麼他抱起來還這樣毫不費勁兒和抱個三歲的小娃娃一樣!

陳晉南前生一定是做武夫的,怎麼看著挺斯文的一個人怎麼就這樣野蠻暴力!

童童被拋入大床,頭暈目眩地還來不及掙扎,那高大的身影便覆了下來,結結實實地把小丫頭小小的身子蓋住了。

當那灼熱的唇在她身上肆意掠奪的意亂情迷的時候,她知道自己今天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除去了她身上的牛仔褲和T恤,大手伸到後背輕輕一捻,搭扣鬆了下來,另一隻手則熟練地除去了她身上最後一縷布絲小底補,簡直熟練的好像每天都會練一遍給女人脫衣服似的那般自如。

而他身上卻依然西裝革履,連領帶都好好的系在頸項!

也許是他這種道貌岸然的打扮刺激了她,也不管頭腦是否清醒,只是憤怒地伸手一扯,他的領帶被扯出來。陳晉南萬沒想到這小丫頭有如此膽大,忍不住悶笑一聲,放開她,三把兩下脫乾淨了自己的衣服,不等她逃離大床,便真正把她給壓了下去。

他的一雙大手像帶著電,在她身上引起著一陣陣戰慄,他的臉埋在她的頸間,貪婪地吮吸著她身上的芳香。長久的渴望在實現以後,難耐的是剋制的隱忍。

他體內的慾望極度彭脹起來,加上她在懷裡不經意的蠕動,已經讓他極難剋制的程度了。

“你!”

她有些氣急,本來好好的去參加別人的婚禮怎麼一下子就上了他的床。想起來喬為的帳還沒和他算呢,氣得她揮拳打他。卻被他捉住了手壓在頭頂,另一隻手直探了下去。

她尖叫一聲,身子向外一弓卻整好給了他一個機會,俯身一挺,便進入了那緊緻的溼潤。

疼!仍是撕裂般的疼!她在停了二秒鐘以後,“哇”的哭了出來。

他停止不動,把她抱在壞裡,吻去她眼裡的淚,把她的嗚咽吞下。

小丫頭逃了一年,他不知道有多想念她,又有多恐懼再也找不回來她。每日工作一天疲憊不堪時,千迴百轉,想念的都是她在他懷裡嬌吟淺笑,想念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從找到她以後,看到她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時,他痛惜的恨不能替她受苦,他覺得自己等的太久了,特別是今天婚禮上看到她和江佚親密的摟抱著起舞,輕聲低語的樣子,簡直讓他疾妒的像一個抓住小妻子出軌的丈夫,恨不能把她當場拉回家揍她屁股一頓,可一回神,知道自己身份,便強拉著她過來看這房子,給她驚喜。

可是想想她還是個孩子呢,正是愛玩的心思,便心軟了下來。

“丫頭?”他輕喚著她。

可能是靜止不動,讓她感覺略為好些,可是身體的充漲仍讓她覺得不適,抬著淚眼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低眉流波的羞澀讓他心生愛憐。

“真愛哭。”他又俯身吻她,“都快二十歲了呢。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她的同學二十歲都是剛上大二好不好,她上學早才是大四的。她不服,想反駁又怕惹火他,便嘟著嘴擰著脖子不理他。

可他哪裡容她這樣對他,抬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