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將極限特工們呆在自己的身後。好比現在,要不是有她用這種略顯歡樂的態度和作風,佐羅和桑德他們之間可能會一直劍拔弩張下去,然後什麼事也做不成了。
“情況有點複雜,這個等會再說。至於我是怎麼進來的之前我被人反跟蹤了,擺脫那個傢伙花了點時間,我是從另一邊的視窗進來的。”稍稍對貝琪的問題做了回應,然後看向桑德他們。“說說吧,我很好奇呢。”
桑德臉色難看地撥開要替他出頭的隊友們,也輕輕推開還在想著該怎麼緩和雙方氣氛(其實已經做得不錯了)的貝琪,來到佐羅的面前,稍稍仰頭對視著對方的雙眼身高6尺的他比佐羅要稍微矮了那麼兩英寸,非但沒有因為背後議論他人卻被發現而心虛,反而是展露出比他的壯碩體型還要誇張的強硬和沉穩。
好吧,這兩種特質在很多時候都是矛盾的,但這裡不是。
“你聽到多少了?”桑德冷冷地問道。
佐羅聳了聳肩:“該聽到的差不多都聽到了。比如,你們有一個針對拉托維尼亞或者說針對維克托杜姆的計劃?”
話音還沒落下,某人就已經被好幾把槍指著腦袋了。這一次,槍口的距離還要更近些。
“我記得我上次就說過,不要用槍指著我的腦袋。”收起臉上的笑意,佐羅淡淡地說道,“不見紅你們就不記事對吧。”
聽他這麼一說,桑德等人都緊張起來。第一次見面時佐羅對綠髮女的那一刀,能在刀尖比巴雷特的扳機空間還要大的情況下將扳機削掉卻沒有傷害到綠髮女的手指,而這還要是在水痘沒注意到的情況下完成的,這一幕可是讓一眾極限特工震撼了許久。其中桑德和項這兩個對自己的身手有一定自信的傢伙,還跟隊友們討論過真的與佐羅敵對時可能會得到的結果,其中就有如今這種好幾支槍指著對方的假設其實就是第一次見面時的翻版了。當時的結論時,要是他們警惕起來,或許他們能擊殺佐羅,但他們起碼要付出損失兩到三個名隊員的代價,而這還是建立在他們只見識過佐羅精準而又果斷的身手,以及那股比桑德和項都要強不少的力量的情況下。換句話說,他們還不知道,或者說沒意識到佐羅會有多少底牌。
不管怎麼說,代價都太大了,大到他們完全不能接受的地步。
不過即便如此,他們還是毫不猶豫地動手,毫不猶豫地用槍指著佐羅,哪怕這有可能會導致他們的死亡。甚至從他們如今的表現來看,他們都樂意拉好來自佐羅的仇恨,讓佐羅盯上他們各自,想要佐羅一旦真的發飆了,不會找他們的隊友下殺手,由他們各自來承擔……
這又是一點他們作為特工而不專業的地方了。專業的特工,應該是以任務為先。當然,這也是他們的特點。單就隊伍氛圍、凝聚力來說,他們是佐羅見過第二好的。就連作為佐羅的迷妹、之前因為對佐羅的支援而被隊友們各種吐槽的貝琪,也在感覺佐羅要發怒的時候咬著牙來到佐羅身前,在猶豫了片刻之後堅定地按住後者已然繃緊,即將要動起來的手臂……
p。s。:氛圍第一好的是當初剛完成磨合時的神盾局特工科爾森小分隊。
淡淡地看了貝琪一眼,佐羅忽然笑了起來。
“誰讓英雄難過美人關呢!看在貝琪的份上,這次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然後加了一句:“還有,我跟杜姆不是一國的。如果你們擔心我向杜姆告密的話,可以放心了。”
唔,那就好……才怪!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佐羅雙手一攤,一臉笑意,輕鬆之餘還帶點輕佻的感覺。
“問問題的應該是我才對。你們憑什麼不相信?或者說,你們不相信又能怎樣?”找回了當壞人的感覺,佐羅很享受這一刻。“你們殺不了我。而我隨時可以舉報你們。”
有那麼幾個瞬間,桑德和項在跟隊友們對視的時候,真有了冒險試一試,看能不能擊殺佐羅的心思。不過在理性之下,他們還是打消了這個主意。
“你說你跟毀滅博士不是盟友的,但我們知道你跟他有過一個多小時的會談,我們還懷疑是你促使他將我們安排到你的手下……”
桑德沉著臉說了起來,結果到這裡就被打斷了。
“那的確是我提出的計劃。不過注意一下,我沒有說我跟他不是盟友。我的原話是,我跟他不是一國的。”
“這有什麼區別……”
“區別大了去了,遠遠不止修飾手法那麼簡單。”佐羅笑著說道,“在對付奧創這件事上,我和杜姆是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