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抵擋不住。
此時的玄昱已是迷了心竅,低下頭吻上去,恨不能把面前的女子吃進腹中,這般動靜下,原本昏睡的女子也清醒過來,當即就給了非禮之人一記耳光,“混蛋!臭流氓!”
這一巴掌果真打醒玄昱,如夢初醒的玄昱才意識到他都幹了什麼,面對女子的怒目而視,心中不僅毫無愧疚,反而歡快無比,一雙手臂仍舊緊緊摟著眼前的女子。
“放開!”女子感受到玄昱身體的變化,氣惱地推著玄昱,卻不想這登徒子竟死死地抱著她,沒有絲毫鬆動,根本掙脫不得。
“你叫什麼?”
“放開我!”
“告訴我你叫什麼,我就放開。”
女子眼波微轉,嬌羞一笑,那神情使得萬物都失了顏色,“好吧。”聲音如同受了委屈的小貓,讓人聽得骨頭都酥了。
這般千嬌百媚的模樣,看得玄昱心跳漏了一拍,等待著女子說出名字,卻不料自己的下身猛遭一擊,痛得倒進池水裡。
“呸!佔我便宜,廢了你!”女子啐了一口,迅速上岸,胡亂裹上衣衫,一溜煙兒地跑進林中深處。
玄昱站起身時,只看到月白袍子的一角,便再不見女子的蹤跡,呆呆地望著她離開的方向,心情難以平息。
第四章 撞見好事
天色暗下,月老搖晃著身子進了自家院子,看上去已是爛醉,把守院的仙童遣走,直到四下寂靜,才慌慌張張地溜進房間。
“回自己家也這般鬼鬼祟祟。”阿喜嘲笑著月老,抬手點亮燭火。
月老聽到聲響,先是嚇一大跳,後聽出是阿喜,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氣,不甘示弱道,“還不是跟你學的。”
阿喜雙眼微眯,撲到月老胸前,將耳朵貼近,大笑道,“難不成你真以為家裡進了鬼怪?哈哈!”
“你小點兒聲。”月老走到門口,推開一條小縫隙,確認四周無人又輕輕將門合上。
阿喜見他這番作為,簡直和做賊一般,狐疑道,“你這一天都幹什麼去了?”
月老臉上的緊張神色也淡去不少,抬手整理自己微微有些散亂的銀髮,哪裡有半分喝醉的模樣。
“聽見沒有?”阿喜不耐煩地拍落月老手中的銀髮。
“粗俗。”月老鄙夷地瞪了一眼阿喜,繼續整理自己的頭髮,“我能去哪兒,當然是去喝喜酒。倒是你,不是回大羅天了?怎麼藏我這小廟裡?”
“我本想回大羅天看師父,可是師父又去凡間收徒弟了,實在無聊,就跑你這兒牽牽紅線玩。”
“什麼?!你又亂碰我的紅線!”月老聽說阿喜動了紅線,氣得跳腳,飛快地跑進二樓小閣,看到裡面並無任何異樣才終是放下心來,想到阿喜是在作弄自己,又氣得跑去找阿喜算賬。
阿喜曉得月老知道自己戲耍他一定沒完沒了,倒也不擔心,悠哉地將事先藏好的佳釀拿出來斟上,慢慢品味。
“我知道你藏在那兒,出來吧,這可是我從大羅天帶來的佳釀,不嚐嚐可惜了。”月老本要破口大罵阿喜一通,可回房時被一股撲鼻而來的酒香定住腳步,琢磨著要不要和阿喜翻臉,卻不想阿喜早就看透他的心思,無事般招呼著共飲。
既然小閣沒亂,我也沒必要小題大做,再說,阿喜就這德行,今日看在大羅天美酒的份上,不和他一般見識。月老心下打定主意,一陣風地衝過去,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好酒!”
“來,別客氣,這酒專門為你取的。”阿喜為他滿上,自己也依靠著軟榻,眼瞼輕合。
“好。”月老的酒蟲子被勾起來,可是一發不可收拾,恨不能抱著酒罈痛飲一番,喝得正酣,已有了醉意,看到一旁閉目眼神的阿喜,伸手推推他,“你這麼夠朋友,我告訴你個秘密。”
“秘密?”阿喜來了精神,“說來聽聽。”
“我跟你說啊,”月老又偷偷摸摸地溜到門口,看了又看,再次確認無人在外面,又走回去小聲接著說,“我今天在瑤池看見玉帝了。”
“哦?玄昱的秘密?”阿喜雙眼放光,就連黑痣上的長毛都抖擻了幾下。
“你小點兒聲。”月老捂住阿喜的嘴,面露驚慌,看到阿喜直對他眨眼才鬆手。
“快說說。”
“我想著今天眾仙神都去參加二郎神的婚禮,西王母的瑤池肯定無人把守,這麼好的機會當然要好好享受一番。誰想,我剛剛到了後院就聽到一男一女的說話聲,開始我以為是有神仙在偷情,就偷偷溜過去想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