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就抖一次,驚恐著喜神會用什麼惡毒的方法整治她。
“喜神要吩咐什麼,儘管開口,小仙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日遊神信誓旦旦地放出豪言。
對自家弟弟的狗腿行徑,夜遊神十分鄙夷,跟你姐好好學學。“喜神最近貴人是忙,定是有什麼需要我等效勞的,但說無妨。”
不愧是姐弟倆,一樣沒有原則。
阿喜挑挑眉,拍拍夜遊神的肩膀,笑道,“都是老相識了,何必這麼客氣,你們有意為我做事,我再推脫實數不近人情。”
“那是,那是。”
“最近月老總去我那兒亂竄,還非讓我幫他引薦,玉帝日理萬機,哪有功夫管他,可是偏拉著我和他們一起,忙壞我家宛白。”
“呦嗬!”日遊神一拍大腿,生氣道,“我早就看月老不是好東西,今天喜神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傢伙平日裡沒少去別人家搶酒喝,和男仙們有不少來往,如今還敢騷擾喜神,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還麻煩宛白仙子,喜神心尖上的姑娘,他也敢使喚,不知天高地厚。”
邊上沉默的夜遊神,鬼心眼轉了一圈,推了自家弟弟一把,讓他住口,接著說道,“我這幾日巡行,也發現了,想來月老沒安什麼好心,成天到晚往昊天通明宮裡闖,我們都以為是去找喜神聊天,誰想竟然打著讚賞宛白仙子廚藝的名號,背地裡進行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果然夠聰明,一點就透。阿喜目光讚賞地看著夜遊神,人才啊,原來一直被埋沒。
這事還得從那日宛白設計月老說起,阿喜可不是吃虧的主,宛白說得也在理,不管月老背地裡講他什麼壞話,反正把他和玄昱搞成斷袖的計劃是早就想好的,誰想自己先著了道,都怪久樂那個不開眼的,小爺才不搭理他,就讓他揹著斷袖的名聲過個萬兒八年,噁心死他。
月老那天被阿喜強留下,硬著頭皮和玄昱同桌進食,簡直是食不知味,奈何玄昱在場,他也不好開口提日記的事,便想轉天再過來一趟,也不知道為什麼,玄昱又在阿喜房裡,他只能自認倒黴,琢磨著是不是阿喜腦子開竅,想找男人了。
饒是月老再遲鈍也看出點兒門道,怎麼天天的玄昱都要來阿喜房裡坐一坐,他去了幾次,便不敢再去,抱怨阿喜不肯再送他日記,氣得不行。大半夜溜進阿喜房裡,與他理論,誰想那傢伙說他手裡也缺貨,還說,他感覺被玄昱盯上,總是找不到機會下手。
月老聽阿喜這麼說難免心虛,思量著要不還是過過再說,可是阿喜死活不肯,嚷嚷著和玄昱槓上了。沒辦法,月老又不敢告訴阿喜是他洩的密,乖乖聽著阿喜的計劃,好死不死的,把他也算進去。
阿喜是這麼和他說的,你每日來找我把酒言談,我叫上玄昱,一來二去,你們倆也熟了,然後等玄昱放鬆警惕,我就找個理由出去一趟,你想辦法拖住他,這樣我就能得手,而且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得來的好處咱倆共享。
這叫什麼缺德計劃!月老左右為難,答應吧,玄昱心裡門清,阿喜那些小動作怕是早就心裡有數,不答應吧,阿喜肯定覺出不對勁,八成能猜到是他暗算。幾番思量,月老還是選擇答應阿喜的提議,玉帝的身份在那兒,這等上不了檯面的事,估計不會說出口,不像阿喜專挑上不了檯面的事四處亂鬧。
殊不知,他這一聲答應,才真的著了阿喜的道。
和玄昱獨處幾次後,月老實在忍不了,太刺激了,成天提心吊膽會被玄昱一掌滅掉,可阿喜那兒還老神在在,動作慢的不行,逼得急了,阿喜便大聲叫喊著,誰知道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一本也沒見著,估計小玄子換地兒了。
心虛得厲害,月老只得顫悠悠地擺手,死活不肯再和阿喜同流合汙,自打那以後,便是不肯再踏進昊天通明宮一步。
“哎呀,我就是發現月老的不良動機,幾次三番勸他,不要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有些人是不能抱有幻想的,也許是我說得太直接,傷了他的心,和我大吵一通,便再也不來我這兒串門。”阿喜痛惜地長嘆一聲。
日遊神看了看自家老姐的臉色,見她衝自己努嘴,立即心領神會,上前道,“喜神也是為他好,想必月老以後會明白的。”
“就是,喜神別往心裡去。”夜遊神也勸解道,眼珠一轉,話鋒一轉,“其實吧,能勇敢表達心中所愛,也很難得。喜神之所以惋惜,估計也是為了月老不能得償所願吧。需不需要我們姐弟倆幫幫月老?我們知道你和月老交情匪淺,心裡也是為他乾著急,明著又不能縱容,暗中相助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