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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是女媧不爭高低,恐怕今時今日又是另一番景象,想是自己說的過了,不禁啞然。

“按年紀,小喜不知要小我們多少,我們三人怎麼也算的小喜兄長,既是兄長,當然也就不怪小喜的小孩心性。”久樂見阿喜真的動怒,忙出來打圓場,心裡清楚得很,阿喜最討厭世俗輩分一說,估摸著又想到了那位,哎,孽緣啊。“師兄剛剛開個玩笑,小喜不會當真吧?”

“我又不小氣。”阿喜嘟囔一句,怒氣也漸漸消散,想來是他反應太過,畢竟是前塵過往,何必念念不忘。

玄昱對久樂微微點頭表示感謝,終歸是他無禮,就連三清對女媧都尊敬不已,作為三清的弟子又怎可多言。想和阿喜緩和幾句,不料見阿喜一臉悲傷,甚是淒涼,一時茫然,倒覺得自己越來越像個罪人。

“阿喜在三清早就威名遠播,算是風生水起,定有不少好東西,不如讓我等觀摩一番。”欒桑開口說道,似是並未見阿喜神色哀傷。

“都便宜久樂了,你要看,去找他。”阿喜撩一把水到臉上,再看時,鼓著腮幫子,白了久樂一眼,已無半點兒悲傷之色,彷彿剛剛的神情不過是別人的幻覺。

久樂聽阿喜這麼說,氣得大叫,“什麼都便宜我了!我也有出力,那是應得的。”

“十三哥為小喜出什麼力了?”阿喜不鹹不淡地問道。

“我”久樂意識到差點兒中了阿喜的奸計,趕忙收口,想了想道,“我喜歡做無名英雄,不愛吹捧。”

“既是無名英雄,就把從我這兒搜刮的寶貝還回來。”阿喜擼起袖子不依不饒地和久樂拉扯起來。

久樂也不顧形象,和阿喜在靈泉中肉搏,“休想!”

二人拉拉扯扯,奈何阿喜衣服厚實,久樂卻光著身子,阿喜力量上拼不過久樂,便想出陰招,變長指甲,一下一下在久樂身上抓撓,尤其是敏感嬌嫩的地方,那叫一個陰損,疼得久樂嗷嗷叫,誓與阿喜不共戴天。

終究相比久樂,阿喜的個子太矮小,除了撓幾下,也賺不到什麼便宜,幾十個回合下來便已落下風,一個不留神就被久樂丟了出去。

“嘶!”玄昱和欒桑看他倆的架勢似乎難以善了,想著退出去把場地讓給他們,免得殃及池魚。玄昱心裡最明白,誰和阿喜離得近,準定倒黴。說巧不巧,久樂突然把阿喜丟向他倆那邊,玄昱和欒桑皆是一驚,緊接著,下身便劇痛難當。

“啊!”阿喜知道打不過久樂,卻又不願意認輸,早就沒了力氣,反抗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恍恍惚惚就被丟到一邊,看見玄昱和欒桑二人離自己越來越近,出於本能反應,伸手向他二人抓去,誰想還是差了一點,整個人砸進水裡,慌張之下狠勁一抓,竟然摸到他倆的那個東西。

驚叫一聲,阿喜立刻從靈泉中飛起,才發現靈泉裡早沒了久樂的蹤影,頭也不回地追出去,一邊追,還一邊破口大罵。

“哎呀,小喜我的一世英名啊,都他奶奶的被久樂那個混蛋毀了!”阿喜滿處亂跑,非要把久樂揪出來不可。

“好像左手抓的是玄昱的,右手抓的是欒桑的,還是左手抓的是呸呸呸!”阿喜一邊跑一邊用手在衣服上使勁亂蹭,“噁心死了!嗯?這是”阿喜疑惑地將指甲縫裡的不明物體挑出來,“好像是肉,還掛著血絲我的娘呦!難道小喜我還把他倆的那啥抓破了?”

阿喜趕快把“罪證”丟掉,似驚似惱地四處尋找久樂,慌亂得不行,一時也搞不清砰砰的心跳聲到底是因為什麼,只知道先找久樂撒完氣再說,反正他是無心的,都是久樂搞的鬼。

“沫兒?”被嚇昏的可憐沫兒,還孤零零地躺在地上,阿喜沒找著久樂,無意間看見地上昏睡的沫兒,畢竟是個小娃娃,心軟下來,也顧不上和久樂的“深仇大恨”,把沫兒背起來送回房間。

“這麼可愛的瓷娃娃只有久樂才會忍心傷害。”說罷,手癢地捏捏沫兒胖乎乎的小臉,一捏便停不下來,只能說手感太好。

濃密的睫毛動了幾下,一雙恐懼害怕的眸子露了出來。

阿喜不捨地收回手,免得被認為是為老不尊,摸摸沫兒的腦頂,關切地問,“沫兒怎麼昏在院子裡,是不是你那個無良師父將你打昏?”阿喜擺出一副“萬事有我”的凜然正氣,恨不能沫兒點頭,這樣就又能給久樂加一條罪狀。

“師父?”沫兒皺著眉頭,迷糊地搖頭,“喜神,我怎麼在房裡?”

“你暈倒在院子裡,被我見到,把你揹回來了。”

“暈倒?”沫兒努力回憶當時的情形,忽然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