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他再也沒有見過其他人,臨渡是不允許他踏出這裡半步的。
正在愣神之際,窗外瞬間冒出一個人。那人頭往下,在高樓上倒吊著看他。
玉笙皺了皺眉道:“何人?”
那名男子以一種極其緩慢的語速說著,字字句句透著不屑與鄙夷:“我還道是什麼傾城的姿色,不過如此……”
那名男子身姿嬌小,靡顏膩理,眼睛水汪汪的卻泛著冷光,嘴角微揚不似臨渡的倨傲而是一種嘲諷之色。單以此人面貌說,不是單單傾城傾國可言。
玉笙卻無大多心動,且不說眼前這個人是名男子,但以這種如尖刀般時時似要出鞘的感覺便讓人無福消受了。
玉笙喜歡的是像琴一般的女子,就算弦細也不會像古箏一般割傷人,時時透著溫潤,出聲時清澈動人。
玉笙一字一句道:“閣下確實有傾城之姿,至於在下,男子應以能為重!”
那名男子卻不依不饒,他嗤笑道:“以色事人當然該以‘能’為重。”
玉笙皺眉,低喝道:“放蕩!這種雜話豈是能亂說。”他頓了頓似乎明白了什麼,恍然大悟道:“原來你就是他們所說的相公館裡的相公?”逐又喃喃道:“難怪……難怪……”
男子面色變得極其難看,他咬牙切齒道:“你才說雜話,你敢說臨渡他沒碰過你嗎?!”
“原來他叫臨渡啊……”玉笙沉思了一會道:“你莫不是他的男寵吧?”
男子道:“胡說!”
玉笙道:“不管你是誰,趁早離開,爭寵的把戲也沒有這麼拙爛的。他已嫁與我,為我髮妻,終身只能與我相渡!”
第十二章
絕月暗恨自己受他幾句挑撥就沉不住氣,可一想到臨渡對此人的信任便妒火中燒了。當初自己費盡心機都無法讓臨渡完全信任,這實在太可恨了,太可氣了!
“休要趁口舌之快。”絕月身子輕輕一蕩便破窗而入輕巧的落在地上,雙手作爪狀便要朝玉笙撲去,他獰笑道:“若讓這陣眼毀了,我看他臨渡如何奈何得了我!”
玉笙右腳往後一挪,偏身躲開,眼看是躲開了,那隻手卻瞬間伏在了玉笙的胸膛上,猛地沒入。
玉笙只看得見虛影,心下一驚,此人絕非武功高強,雖子不語怪力亂神,但玉笙經臨渡到絕月也不得不相信鬼神之說了。
玉笙感覺整個人都要被捏碎了一般,痛苦無比,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絕月面不改色,眼底卻洩出點點得意之色,嘴含不屑。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風刃劃過,切斷了絕月的手,而那隻茭白的手掉落在地上化作黑氣消失不見。
絕月面露猙獰:“臨渡!你這樣對我?!”
臨渡面如冰霜連忙扶著奄奄一息的玉笙,狠聲道:“絕月!我蛻皮之時大受創傷不錯,如今我敵不過你不錯!但你儘管試試用元神在結界裡和我耗!”
絕月面色鐵青了一會,然後面露慼慼之色,眼偷哀怨,他道:“臨渡,我們非得這樣嗎?”
臨渡嗤笑道:“你雖然會演戲,可還是太稚嫩了。”
絕月面色一白,顫聲道:“不是……不是的!”
臨渡不屑道:“成了,也別廢話那麼多,最討厭你這麼唧唧歪歪的性子,好像咱們有多麼深愛對方一樣的。”
絕月咬牙,正想說話,突感一陣眩暈,再低頭去看自己身子,透明瞭大半,再如何不甘他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賭,只得恨恨離去。
臨渡揉了揉玉笙的胸口道:“他還未用力,應該不疼的,怎麼這麼沉默?”
靜默了一會,玉笙咬牙切齒道:“他是誰!”那憤恨的眼神就像在看不守婦道的妻子。
“他?”臨渡嗤笑道,“一躲爛桃花罷了。”見玉笙仍瞪著他這才娓娓道來:“我母親雖然是有威望並且強大的妖,但我父王並不喜歡她,包括我,在這裡我帶著沒意思,成人禮上就離開這,四處遊歷了。因螣蛇血脈小妖見我恭敬伏地,地仙見我以賓客之禮相待,日子過得倒也十分自在,可一人久了就會覺得寂寞,我喜歡自由,但久了也想要個家。這時,他出現了,我試著敞開心扉去接納他,但不能,我做不到。儘管他為我做了許多事。所以,我們並不算的對方的摯愛。很快,我便到了蛻皮的時候,他也沉不住氣了,大傷了我。我得知了他的身份,在四處逃亡的時候聯絡上了族中元老得知了一切。”
難得的,臨渡面露幾分愧疚道:“帶你入族已被那些個有心人看見,我便將蛇族至寶也就是這座宮殿結界的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