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渡目不斜視的朝前看著,對那些蛇毫不在意,臉上是玉笙既熟悉又陌生的倨傲。
終於在路的盡頭看見了幾個人,他們都帶著斗篷臉被遮擋的嚴嚴實實。他們一個個輪番至臨渡面前恭敬的行禮。
臨渡道:“各位蛇神,此次前來是為取出我保管在這的殼。”
幾位蛇神似乎是在打量臨渡身後的幾人,面面相覷了會,終有人道:“容小人多嘴一句,昔日你父如何一死?你這身後一精怪,一空物,一……人族!!!都絕非良偶!”
臨渡面色一寒,陰鷙的瞧著眾蛇神,聲音透著無比的陰冷:“昔日我被逆黨迫害不見一位蛇神站出,之後,我復原,將逆黨抽血剔白骨你們倒站出來,說我太過殘忍。”
幾位蛇神瑟縮退後,唯唯道:“我們幾位尊為蛇神自是不能棄蛇足不管,自古弱肉強食,然而你之道太過殘忍,有違天道。”
臨渡冷笑一聲,露出森森白牙,陰□□:“當年螣蛇覺得愧心,讓你們在此休養,替蛇神大人處理煩事,你們就真以為你們是蛇神了嗎?我可不是仁慈的螣蛇,你們……”
“臨渡,一些時日不見,你又野了些。”
臨渡眼神一亮,看向聲音來處,那人一身白色襦衫,一頭銀髮,眉眼溫和如畫。
“師傅,已不是一些日子不見了,臨渡如今已長大了。”
千墨一愣,似有些無奈的彎彎眼睛道:“原來又過了這麼久了。當年你父親來尋我取殼仿在昨夕。”
臨渡挑了挑額前的發,將發呆的玉笙拉至身前道:“如今想來,父親估計是螣蛇後裔最為短命的一位。不過,我與他眼光好得多,我和玉笙還要走遍天下,闖遍六界。”
千墨細細端詳了玉笙一會,玉笙挺直了身子任他打量。
許久千墨笑道:“你也說了你長大了,以後大逆不道的話留在心中就成了。這孩子還是不錯的,終於找到個能疼你的,為師也算安心了。”
臨渡一愣,咬牙切齒道:“師傅有些話莫不是說錯了?”
千墨古怪的看了臨渡一眼道:“你不是說笑吧?”
臨渡冷哼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