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的。”這還帶連軸轉的啊,我挺不滿意的。但大家誰都沒說啥,我也不好叨叨。
幸好李氏集團的這些黑社會員工沒有開卡車來,而是一輛豪華的麵包車。太感謝了,這群人比李帆智商高,至少我們不會像勞改犯一樣疾馳在懷化的大街上。
上車後李氏兄弟對我們可恭敬了。連帶著李氏集團的那幾個黑社會小婁婁看我們的眼神都是仰視四十五度斜角。估計他們並不知道我們是透過暴力群毆得來的尊重,而不是我們多牛叉。
車開了兩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沅陵,沒到沅陵我就把車上的東西吃完了。大家全部都捂著肚子幽怨的看著我。這不怪我啊,我都說了倒懷化吃點東西,休息休息,大家都不幹,這下好了吧,我也沒飽,你們也沒吃著東西。
該天殺的黑社會就是不講道理,到沅陵也不讓我們吃東西,說李老要求速度到他那裡。這個李老也真夠王八蛋的,想累死我們咋地啊。不過車在人家手裡開著,我也沒法搶不是。關鍵搶過來我也不會開,只能忍著了。
終於到地方了,放眼過去,我哭了,這就是個窮山溝子。絕對是殺人滅口的絕佳之地。
“啊,在這偏遠的山村,遼闊的土地,清新的空氣才能感受到生命的可貴。”常歡把雙手一張,閉著眼睛在那裡滿嘴胡咧咧。咋整這缺心眼的玩意又犯病了。
此刻讓常歡犯瘋去吧,讓常言和犬夜神繼續發展畸形的戀情吧,讓痞子繼續跟矮冬瓜的小蜜耍流氓去吧。反正我是得吃飯了。
天黑了,可算是到一戶老鄉家安頓下來開飯的時候,我看著滿桌子的菜我發覺我的人生是由咖啡杯,牛奶杯,高腳杯,平口杯等各種悲劇所組成的。
涼拌黃花菜從裡面吃出一塊玻璃碎片,咋地還想給人開膛破肚啊。吃塊炒肉我那兩顆貓牙差點沒嘣掉了。感情這裡的豬都是喂石頭長大的。我放下筷子從院子裡溜達出來,總感覺不安,來到這個土院後面找個地方把兜裡藏起來的火腿腸吃了。我剛把火腿腸給咬開,突然一個白色的影子飄了過來,披頭散髮的衝著我就過來了。
“啊,鬼啊!”我嚇壞了,雖然我是個妖怪,但畢竟我是喘氣的,鬼是不喘氣的。畢竟我逃跑得用腳,人家追我都用飄的。我再一般長的像個人,可鬼長得再好看他也不是人啊。這實力不同,我能不怕嗎?
“餓,餓,我餓啊!”白衣女鬼追著我喊餓。為啥追著我喊餓,我長得也不像饅頭啊。
“鬼大姐。我跟你說實話吧,我是個貓妖還一千多歲了。跟你明說了吧。就我這個皮比那個鋼板還結實還厚。你咬我嘣掉好幾顆牙也不值得是不是?你去那個院裡,有好個年輕貌美的小夥兒,你可以先奸後殺。先殺後燉,先燉後吃。”我不是天真幼稚,也不是無情無義,更不是欺軟怕硬,愛惜生命我覺得沒啥錯,我要跟鬼大姐講了下那些小嫩肉都在哪裡和詳細的享用方法,沒準這鬼大姐會放我一碼,日後等我強大了,我會替常言他們報仇雪恨的。
可是這鬼大姐好像對男人沒興趣,一步步的向我靠近。而且蒼白的臉都是貪婪的神情,血紅的嘴巴上往下淌口水,靠,真噁心啊!
“救命啊救命啊。”實在沒招了,我都被逼到牆角了,再不喊就直接被鬼大姐吃了。對於一個妖精被鬼吃了這是一件多麼丟臉的事情啊。
“姑娘,莫怕,這是我家養的崽。”這時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一個大爺,叼著個菸袋優哉遊哉的跟我在這兒嬉皮笑臉的說話。感情這鬼大姐沒盯著你流口水了。
“啥崽不崽的,你們這都是啥興趣愛好啊。養鬼?還是吃人的鬼,你這個愛好也太危險了吧?”我這塊都快要被吃了,那大爺還從那裡笑。這幸災樂禍也表現太明顯了。
“姑娘真能說笑,這是我閨女。她有點弱智,就是想吃你手裡的火腿腸。沒事不用管她。你回院子吧。”老大爺笑呵呵的背手走了,我當時就被這個假鬼氣個半死。這叫弱智嗎?這扮相,這神情,我看倒像是神經病
“我告訴你,就憑我這一身本事,你裝鬼我也不怕你。現在給我閃開,不然我一爪撓死你。”不是鬼,我怕她。咋說她是人,我是妖。
“嗚嗚嗚,娘,我餓了,雪兒餓了。”突然啊,那神經鬼大姐坐在地上,抱著我大腿就喊娘。這可咋整,我還沒結婚呢,孩子都這麼大了,這可咋整啊。看著這麼大一個姑娘從地下哭的跟個小孩子似的,我咋覺得這麼囧呢。
“那行,你吃一半行不?”我眼含熱淚的從身後把火腿腸拿了出來,準備扒皮後一人一半。
“好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