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到了酒店的醫務室,不久醒了過來。
“金老闆,怎麼樣?”張秋燕緊張地與許玉娥瞪眼睛。
捱了蔣大少一胳膊的重擊,金若文坐起來,眼冒金星,再看自己的手,被蔣大少踩到腫了一大塊。
接到張秋燕的眼色,許玉娥忙上去幫他按摩手背:“金老闆。我家蔓蔓是被人騙了,您千萬大人大量,別放在心上。”
猛地一揮,金若文甩開她的手,許玉娥猝不及防,連連後退,差點摔在張秋燕的身上。
眼見金若文臉上密佈,兩個女人嚇得直咽口水。
“你喊你老公過來。”張秋燕這會兒深刻感受到,有男人在比較好。
“我一下午都在找他,不知道他死哪裡去了。”許玉娥說起溫世軒那顆木頭腦瓜,恨得半死。要是老公站在她這邊多好,早把蔓蔓抓回來關房裡了。
蔓蔓那個人精也真是的,騙都騙不回來。
一個兩個,都是不爭氣的。
許玉娥咕咕噥噥的牢騷,在金若文耳邊如蒼蠅似的。
金若文這刻是悔得不行,心想這樣的岳母簡直是沒用的垃圾,連自己的女兒勸不了抓不住,還讓他被人打。可惡的是他前期投入了這麼多,現在要他放棄怎麼可能。
啪,打桌子,兩個女人跳了起來。
“你——”指到許玉娥身上,打兩下桌子,讓許玉娥一炸一跳魂都快飛出來,不過接下來的話才是讓許玉娥感到世界末日的來臨,“我告訴你,如果你女兒不能在一星期內嫁給我,你把我之前給你的聘金,全部吐回來還我。”
什麼?
張秋燕愣:是沒想到許玉娥自己先私下收了金若文的賄款。話說她這個中間的媒人都沒有收到半分錢呢!
但是,幸好,她沒有收,眼見許玉娥剎那間哭爹叫孃的,是要抱住金若文的大腿討饒。
“金老闆,你聽我說。給我女兒點時間。你不是說喜歡蔓蔓她單純嗎?蔓蔓她是單純,需要時間!”
“她都跟那男人跑了!你敢確定她還是處?”沒錯,他金若文是看中蔓蔓的純潔,如果蔓蔓不純潔了,他娶個別人染過的破布幹嘛。
“我,我敢保證。”許玉娥哆哆嗦嗦的,“蔓蔓她被我教育的,沒結婚,不敢做這種事的。”
金若文是男人,知道男人愛流氓的品行,他可不像許玉娥天真,蔓蔓或許不同意,但久了,難保因男人的要求將就了。
“我不管,給你一星期的時間。我告訴你,你別給我賴賬。我給你那五十萬,是凍結在新開戶上,如果一週時間你搞不定你女兒,這個賬戶我自然會收回去。”說罷,金若文懷著對蔣大少咬牙切齒的痛恨,往外走。
過了半刻回神,許玉娥跌跌撞撞追出去,追著金若文車尾吐出的黑煙,哭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