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監控錄影太難,有車牌號碼的話,翻查各出京主幹道的公路收費站記錄會更快。”趙文生提著眼鏡,透過與杜宇的連信,得知溫世軒那輛小貨車的車牌號碼。
“照你說的辦。”一邊答應,蔣衍一邊是腳下又踩了油門。前面,有交警大隊的人幫他開路,這使得他的車速能更快地執行,幾乎是達到了普通公路不能達到的車速。
趙文生的建議是對的,不僅從公路收費站第一時間獲得了溫世軒的走向,而且,在那裡的交警緊密配合下,調出溫世軒過關時的時間段錄影,幾個路口同時都顯示出了,溫世軒在跟蹤一輛蘭博基尼,在溫世軒的小貨車後面,居然也被一輛東風小轎車盯上了梢。
這是怎麼回事?
透過車牌查詢車主人並不難。
前面的蘭博基尼車主顯示是美國華人江暉。後面的東風小轎車車主顯示是廖舒雅。
“打電話再聯絡杜宇。”蔣衍想都不需細想,既然都扯到了家裡是做大排檔的廖舒雅,老婆這次被綁與老婆生意上的事大有關係。
杜宇一直坐在【畫餅充飢】的辦公室裡不敢走開,準備隨時接聽蔣衍的詢問。蔣衍沒問時,他自己心裡都隱隱約約地察覺到這事恐與天下第一飯莊的競爭有關。聽到蔣衍再來個電話,報出了江暉的名字,問他認不認得。
“哎——”杜宇大聲嘆的這口氣,是把旁邊一顆心同樣懸著的範慎原都震到了。
“是江暉乾的嗎?!”兩隻拳頭砸在辦公桌上,桌上的東西一併落地。
傷害他的姐妹不成,於是把目標轉向了蔓蔓。
他或許,早該有所察覺的。這個陰狠的男人!
“範經理?!”杜宇看他往外跑,撒開腿去追,“我們現在去可能都幫不上忙。”
“那要讓我在這裡乾等嗎?我辦不到!”範慎原暴怒的眼睛裡充滿了一條條扭曲的血絲,紅的,刺目的,好像是抽擊的雷電。
杜宇看他這樣子都怕,感覺他這是被蔓蔓的事刺到了哪處舊傷一樣。
沒能阻止,杜宇只好急忙跟著他上了車,車子狂奔出了市區,一路是與蔣衍說起了這事的來龍去脈。
聽到對方說江暉是個變態的,而且在多年前已經對範慎原的姐妹動過手,蔣衍的胸口若火燎了起來:“這種瘋子你們怎麼不早說呢!”
“阿衍,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趙文生害怕他一個失控而翻車,拿過他手裡的手機,不准他再聽其它新聞。
而不久尾隨追上他們的兩爺,也都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打電話給我爸和陸司令。”姚爺面色很是鐵青地交代劉秘書。
現在這事的性質是十分嚴重了,都危及到人身安全了。
他恐,這裡的人誰都交代不起了。
前面,本是離他們只有一車身距離的吉普車,猛地加速。
“君爺——”劉秘書知道前面的車是君爺自己在開車,趕緊加上油門去追。
若陸家兒女一塊出事,那就更麻煩了。
一行人,總算是先在一廢舊的工地找到了溫世軒沒有了油停靠的小貨車。棄了車的溫世軒會去哪裡?從現場沙地裡的幾個腳印和另一輛車輪痕跡,可以判斷,有兩個人上了另一輛車。這不禁讓他們抱了些希望。
或許溫世軒已經把人救了出來,也或許有另一輛車把他們接走到安全地帶。但為什麼到現在蔓蔓和溫世軒都沒有打電話報警或向家屬求救,又讓他們懷了另一份擔心。
總之,這腳印是新鮮的,說明車子和人離開都不久。
三輛車順著車道再追出去,很快的,發現了路上一件紅色的標誌物。
再往前開,赫然見著的是一具觸目驚心的女屍躺在路中央。
屍身屍頭被車碾過的慘狀,讓人毛骨悚然。
蔣衍唯一能肯定的是這不是自己的老婆,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老婆肯定現在更危險了。
因而,他的車一刻都沒有停,腳踩油門開到了最大。
君爺的冷眸一掃而過仍殘留著溫熱血液的屍身,拉上操縱桿,油門踩,吉普車加速衝上去後幾乎與前面的車並駕而行。
見前面兩輛車都沒有聽,劉秘書的車也不敢停。但是,以他這輛平常的小轎車,怎麼都是追不上蔣衍那部向人借來的大馬力悍馬,和君爺的吉普,不如在後面緊急關頭做個後備力量隨時預備衝上去。
於是,他和姚爺在後面,目睹到有四個車道的寬敞路面,兩側不斷有車是落了下來,不斷有車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