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家裡兩個娃,就這麼變成了父母的替罪羊。
杜宇見問他們兩個都不開口,滿肚子疑惑。
這邊,婚宴開始了。
場內奏起禮樂,新娘新郎進場。
新郎站在主持人站著的臺邊,一襲剪裁得體的純手工高階黑色禮服,配上季老師本人極佳的音樂家氣質和英俊爽朗的外貌,猶如燈光下高貴的皇室公子。
深邃的黑眸,凝望那紅地毯的末端,深情脈脈,一汪情深。
眾人只看季老師這眼神,都知道:他愛慘了新娘。
終於,門開啟。新娘獨自立在門口,手捧美麗的新娘花束,潔白的婚紗,將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包裹,彷彿聖潔的百合花一般。婚紗的美麗以及現代的化妝技術,把一個普通的女人變成聚光燈下的明星,完全有可能。
常雲曦步入紅毯的剎那,四周響起一陣陣不願相信的讚歎。
季雲微微笑著:他早知道她很美,她的美,不是外表,是內蘊的氣質。
常雲曦在紅地毯上走,每一步猶如踏雲,姿態優美。
她臉上的神情,戴著崇高的聖潔,僅這一點,就可讓所有謠言不攻自破。
今天的主角,定是屬於她的。
孫枚在底下發出毒恨的目光,在攝像機轉過來時,又馬上垂下眼眸去。在她身邊坐著的孫奶奶,臉上煥發的神采,就好像自己結婚一樣。
蔓蔓和初夏一邊高興地笑看著宛如金童玉女的新郎新娘。
初夏在看到跟在伴娘後面半米距離遠的白露時,說話了:“蔓蔓,那是你未來大嫂嗎?”
白露自從在婚紗店被人批評會奪取新娘的光環,好不容易修煉出了低調的氣場。那就是好像垂頭喪氣似和新娘保持一定距離地跟隨著。
人美不美,其實更重要的是看精神。
怪不得初夏說:“她是不是肚子餓了?臉上妝沒化好?”
白露姐姐走起路來好像都沒有力氣,頭垂的低低好像要鑽進地洞裡。
這戲,貌似演的過火了。蔓蔓嘴巴抽。
不說白露,她哥也是,生怕搶了季老師的風頭,一早,就躲在季老師後面的陰影裡。若不是那些專為勘探隱私的攝像頭故意找準方向瞄準他,任誰都沒能見到他那張臉。
新娘走到了主席臺前,新郎已經迫不及待地握住她伸出的手。
主持人讓他們當眾交換戒指,並深情接吻。
場上爆出如雷的掌聲。
坐在主席臺上的季家夫婦喜氣洋洋。接下來等著兒子兒媳,先給他們敬茶。
蔓蔓轉過頭,看到包廳的出入口,服務生來回端著盤子酒水等,是要準備上菜了。她心裡起了一絲緊張。
若是她哥,沒有安排好。
這裡的人,是不是會當場發生中毒?
蔣衍為此起身,是走出去找大舅子核實情況。
此時,酒水和飯菜均一一上桌。今日是喜宴,酒桌要擺滿。不會兒,每個桌上都擺滿了九個菜一個湯。
看著滿桌子的山珍海味,初夏摸著肚皮先苦惱起來:“我這本想減肥的。都減到這會兒了。這一吃,不知道要胖多少。”說完,舉起筷子隨便夾了塊肉,說:“希望這東西是看著好吃吃起來不怎樣。只要廚藝不及你,我都可以把它斷定為不好吃。”
蔓蔓聽著她這話,額頭又得出了把汗,心裡想:故意做的和人家口味一樣,應該認不出來。
可她儼然是低估了死黨和她老公。
初夏和杜宇兩個,可是第一個發現並挖掘出她廚藝才華的。可謂是看著她廚藝長大的爸媽。再怎麼變,始終那種感覺是存在的。
杜宇只嘗一口,已經頗為驚奇:“哎,這菜做的不錯,有蔓蔓你做的菜的口感。”
初夏也傻愣著:“這做的和你一樣的入口好吃,怎麼讓我減肥?”
蔓蔓一邊是想哭,一邊是想笑。未想被他們倆一下給認出來。而幸好,只有他們倆認出來,其他人,定是認不出來。並且,如果他們都認出來了,正好意味她哥是把菜全換了。中毒的事應該不會發生了。
蔣衍回來後,果斷舉起筷子嘗老婆親手做的菜。雖然口味做的和別人一樣,但是老婆做的,感覺都是藏在他心裡面,不會變。
蔓蔓他們這些知情的,放開了肚皮吃。不知情的賓客們,吃著美味佳餚更是津津樂道。今天季家這婚宴酒席,擺的桌子雖少,可這菜,是樣樣精道。
在這婚宴上,吃不下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