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衍正好坐老婆身邊,不喜老婆說什麼人老珠黃,插一句:“你這是像珍珠,越圓越漂亮。”
聽到蔣大少這話,全桌的人哈哈大笑,周玉笑到不小心噴了口茶。蔓蔓囧的要死,在桌底下使勁兒擰老公的手:叫你貧嘴貧到外頭來,想羞死我是不!
話說回來,蔓蔓自然最是緊*佳靜這病治好了沒有。哪知林佳靜輕描淡寫地說:“去到美國一個星期,就治好了。”
“是啊。”蔓蔓想著當時林佳靜在京城住院,醫生把病情描述的很恐怖,說是非要開刀。一個星期呢,能開完刀嗎。
“能。”林佳靜說到這裡,眼裡露出了劫後餘生濃濃欣喜的笑,“後來只做了修補,沒有放金屬器什麼的,所以不用終身服藥。只是留了條傷疤,好在不是胸口上留的,在腋窩下面。”
蔓蔓聽她恢復的很是良好,一方面替她高興,一方面疑問:“你治好病,為什麼留在美國?還是偷偷回來的沒有告訴我們?”
“不是的。”林佳靜搖搖頭,“我在美國住院後,要留下來觀察一段時間,在這時間裡面,不巧參加一個畫展時,遇到了我爸媽的小學同學。如今現在人一家喬遷在美國,據說當年和我媽媽一樣愛畫畫,可現在人家功成名就,是著名畫家了,有自己的畫館和畫展。我對此受到的衝擊挺大的,覺得不能這樣輕易放棄。”
這真是他鄉遇故知了。蔓蔓聽著這段頗具傳奇的奇遇,心思莫非這是九泉之下的小姑特意安排的。讓林佳靜遇到了這麼個高階導師後,學畫進展速度加快,有了報考中央美院的決心,並且與去年年底偷偷回國過,參加了統考。林佳靜如今和溫媛的志向一樣大,只要考中央美院,或者是清華美院。因而之前清華美院考試時,她其實和林文才已經回來了。只是溫媛對清華美院不感興趣,沒有報名,兩人到了中央美院的考場再碰上。
“見到面,見到了姨媽她們,連招呼都沒有打。”林佳靜說,撥出的一口氣,不知是不是慶幸沒有打招呼,若是被對方纏上,她和她爸一時真不知道怎麼辦,“後來才知道,大舅也沒有去看媛媛考試。”
提到了溫世軒,林佳靜朝周玉那方向望了幾眼,私底下向蔓蔓確定小道新聞:“她是大舅的新歡嗎?”
蔓蔓被她這個“新歡”的用詞逗得笑了,搖搖頭說:“我表表姑,幫我爸打官司的。”
“是,我都聽說是個大律師,可是,我和爸聽說的不止這個。”林佳靜強調公事之外的一切非常事實。
蔓蔓可不敢替自己的養父做決定,只說:“這是我爸自己的事,我做兒女的,不想插手。”就像她爸當初默默支援她的決定,她也只需這麼做即可。
林佳靜反正不信她這說的話,因為當她和她父親,在看見溫世軒和周玉一起走進來時,已經明顯感覺到這兩人之間有戲。瞧溫世軒一路是幫周玉提袋子,周玉時而停下腳,幫溫世軒整整領帶和衣領,兩人配合默契,比夫妻更像夫妻。
蔓蔓如今看的是範慎原。範慎原坐在林文才身邊,一路獻著殷勤未減,頗有她老公巴結她爸的那股勁頭。話說範慎原回這趟美國,也稍微是長胖了些。
“你在美國住哪裡?”蔓蔓有意問了林佳靜一句,指向范家。
林佳靜顯出小小躊躇,緊接說:“嗯,住在他家。美國的房子說貴不貴,只是我和我爸暫時都付不起。他家挺寬敞的,整個別墅區,我和我爸都住在別樓。”
“知道他家人有哪些嗎?”一齊住了這麼久,蔓蔓不信一點進展都沒有。
“知道些。他如今只有個姐妹和一個奶奶。後來他奶奶回來了,和我爸以及我,一起吃過幾次飯。”
範奶奶,蔓蔓是見過的,是個行為舉止皆很理智的老人。蔓蔓覺得範奶奶哪怕只是看在她和她爸面子上,都不會刁難去美國求醫的林佳靜父女。
“喜歡美國嗎?”
“不喜歡。”林佳靜這句話咬的肯定,“我爸也不喜歡,總覺得漂洋過海的,離我媽太遠了。”
一桌子,三三兩兩的說話,笑聲不斷,伴隨上來烤肉的飄香,吃得個個紅光滿面,像喝高了酒一樣。林文才翻著蔓蔓帶來的兩個小娃的照片,邊對蔣大少直誇:“漂亮,長得漂亮。”
兩娃不僅是現實版漂亮,在鏡頭面前,一樣上相。最可貴的是,兩娃面對鏡頭一點都不怯生,該笑則笑,該哭則哭。
“這西西的眼睛像你。”林文才在誇了小西西像極了爸爸蔣大少的小翻版後,翻到南南公主的大脾氣照,笑了,“南南真不像是蔓蔓生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