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另一個外號,就叫做周郎。因為她性子硬,在事業場上那種打拼的勁頭,與男子無異。
這本來是讚美的詞彙,可如今聽在心態上有些變化的周玉心裡,卻不是覺得很值得高興的事。她現在遇回到那個在人生路上與她相逢的對的人,想像個小女人,想有個家了。
蔓蔓其實有點擔心溫媛會衝去找她爸鬧事,於是,開始撥打起了杜宇家裡的電話。
電話是譚母接的。譚母說:“溫叔昨天就不住在這裡了。”
“那我爸是回出租屋了嗎?”蔓蔓問。
“也不是。”譚母神秘兮兮地笑,“據說,有人邀請他去她家裡住幾天。你爸本來不願意,後來不知怎的,只能同意了。對方這個手段高啊。”
蔓蔓的嘴巴縮成個小圓,譚母這意思,豈不是她爸已經被某人勾著進了洞裡面去了。
見著蔓蔓一雙直勾勾的眼珠子望過來,充滿了曖昧的神色,周玉低下頭,裝作沒有看見,咳咳聲道:“你找你爸是吧?他是在我家,但他只是在我家幫我收拾書房。”
周玉自然是把事情都安排妥當了,才敢對許玉娥那幫人放出狠話。
溫媛四處找不到溫世軒,知道自己是被周玉給設計了,說不定後面,還有其他人出的主意。她這心裡氣得想把周玉掐死。
“媛媛,怎麼樣?找到你爸沒有?”溫鳳姊看她回來,以為她這是把事情都辦妥了,喜滋滋地迎上前問。
溫媛怒目她等一眾人,緊接,眉毛揚起,望著她們幾個,雙手一攤:“沒辦法。她們不知道把我爸藏到哪裡去了。找不到我爸,我也沒有辦法。”
不是都要我爸的財產嗎?沒有理由只有我一個人出力,你們只在邊上坐享分成,不可能。
溫鳳姊她們聽,聽說溫世軒都搞失蹤了,均都愣住。如果溫世軒都找不到,溫媛怎麼鬧。只有溫媛鬧了,溫世軒不可能不聽小女兒的,這樣,事情才有轉機。
“這——”溫鳳姊焦急地打手背。
溫鳳妹抱著兒子汪少涵,亟不可待:“這樣,我們四處去打聽,再不然報案。”
“不是真正失蹤的話,報案誰接。”溫鳳姊否決這個提案,“我看,大哥能去的地方,不外乎那麼幾個。守株待兔,總是能逮住的。”說罷,她又安慰溫媛:“媛媛,你別急,我和你二姑,明天,就到幾個點去守著,肯定能幫你找回你爸爸。”
那最好不過了。溫媛想,畢竟現在自己正為專業考試的事忙得焦頭爛額。
溫鳳妹接著與姐姐商量:“我們這樣幾個人,夠人嗎?得叫上大嫂。”
“別說了。大嫂今天的行為是出格了些。”溫鳳姊在這時候反倒怨起了許玉娥這是自作自受,根本沒有想到許玉娥是自己慫恿的,道,“大嫂如今都自身難保,能為我們做什麼?”
溫鳳妹悻悻的,想著自己要照顧兒子,還有一堆其它事要做,若不是為了溫世軒那筆錢,真是想撒手回老家算了。但溫世軒這筆錢,眼看一直困難重重,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手。若兒子真要在這邊唸書,急需用錢的話,有點靠不住,還不如靠那未來女婿。想到這,她回去拍女兒回來後就把自己關起來的房門,喊:“芸芸,芸芸——”
汪芸芸聽到母親喊,當然知道母親是想說什麼,雙手抱住腦袋,接著發起氣來,隨手從桌上撈起樣東西,砸到門上,怒吼:“我睡覺呢!”
看甥女是被逼急了,溫鳳姊拽住妹妹,道:“你給她點時間嘛。”
溫鳳妹伸腳踢下女兒的房門,是很氣,朝自己姐姐說:“你以為我這是逼她嗎?那男人有什麼不好?年紀與她相當。而且,家境殷實,工作穩定,堪比公務員的條件,學歷高,人品又好。條件不知比當年大嫂給蔓蔓找的那個姓金的,好過不知道多少倍。”
溫鳳姊仔細想來,的確,那個男人真的是沒有的挑的,唯一能挑的,大概是外相遜色一些,個子略矮些,但汪芸芸不是高個子,那個男人配她,也是綽綽有餘了。最重要的是,能看出那個男人真是迷戀汪芸芸的,對汪芸芸是真心好。
“她以為今年自己還是十六七的小姑娘嗎?做什麼白馬王子美夢?”溫鳳妹越說越氣,是因為看出女兒這麼大齡嫁不出去都還不知道怎麼死,整天幻想。
其實今天只要看汪芸芸的樣子,溫鳳姊都能看出那個妖孽的姚爺把自己甥女的魂是給勾走了。女人只要遇到姚爺,真是個在劫難逃的劫數。
“我再不說她,我這是讓她往自己死路上走是不是?”溫鳳妹說完這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