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到的?都怪我,一時出神,倒是沒有注意到。卅九,你怎麼也不提醒提醒?”
卅九在旁邊躬了躬身,“屬下知錯。”
申仲畢竟是個文人,這麼一動不動的站上一刻鐘,腿早就麻了,卻也看出來這個侯爺不待見他。只好陪笑道:“是下官的錯,下官拜見侯爺。”
說著又是一拜。
這一拜動作幅度很大,是個大禮。看著讓人舒服,申仲也順便活動活動了筋骨。蕭盛上下打量他一眼,指了指身邊,“坐。”
申仲這才坐下了,端起杯盞抿了一口薄酒,頓了頓,小心翼翼道:“原本先前就想來拜見侯爺的,只是那幾日京裡面到處都是喜事,想著以侯爺的身份,必然十分忙碌。所以今日方才上門,望侯爺勿怪。”
算是解釋。
蕭盛點了點頭,“顧大人同我說你想擔任郎中令的職位,為什麼?”
申仲見那茬揭過了,心下也鬆了一些,笑道:“下官幼年就十分崇拜俠士,也覺得守衛戍邊的將士很值得敬佩。今歲陛下特地有這個旨意,三甲裡面能夠出一個郎中令,下官自然是十分嚮往的。”
蕭盛上下打量他一眼,“你應該知道,陛下心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