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月娥那裡,這就是錯的。
曾月娥自從上次趙嘉來過一次趙家見方婆子之後,整個人的行為就從原本的普遍撒網變成了重點培養。之前對趙鶯鶯這些人的殷勤沒有了,所有的少女柔情全都給了木頭一樣的趙蒙。
看著曾月娥又一次替趙蒙做點心,並時不時在趙蒙身邊晃悠。趙芹芹忍不住問趙鶯鶯:“這樣好麼?就由著他們這樣?”
趙鶯鶯本在做針線活兒,聽到趙芹芹的話,抬眼看看外面院子裡。分明是曾月娥又故意找趙蒙沒話找話了。
“表哥,我和雪梅屋子裡的燭臺似乎是壞的,你能幫忙修修麼?雖說點油燈或者直接點個蠟燭頭也不是不能用,但比燭臺來說還是差遠了。”曾月娥聲音說的很輕,就像是在耳邊說的一樣,耳朵癢癢的。
“可以,”趙蒙偏頭瞅了瞅曾月娥,慢吞吞道:“你把那燭臺拿出來就是,我在外頭等你——還有,若有什麼別的壞的東西也一併拿出來。能修的我一併修了,不能的我給拿去上街找工匠。你和你妹做客來我家,怎麼好意思讓一直有壞東西?”
曾月娥的笑意凝固在了嘴角,她可沒有想到趙蒙能這樣實誠,一時甚至捏不準他是誠心故意的,還是本性如此。要知道她本來是想請趙蒙去房裡的,這時候也只得道:“那。。。那就謝謝表哥了,對了,表哥進來坐坐吧,我給倒杯水。”
趙蒙立刻搖頭:“不用了不用了,我就在外頭等著。你們女孩子的閨房我怎好隨便進去?況且我哪裡差這一杯水喝了。你快去吧,我去廚房舀一碗水喝。”
趙蒙說著抬腳就往廚房那邊走,在窗戶下看到這些事的趙鶯鶯趙芹芹樂不可支!一開始只有趙鶯鶯知道曾月娥是想嫁給趙蒙,直到趙嘉來過那一趟之後,趙芹芹也就清楚了。兩個人對嫂子這個身份沒什麼想法,大概就是明白道理哥哥喜歡也就夠了。反正這是趙蒙討老婆,又不是她們討老婆!。
但是曾月娥並不在他們喜歡之列,簡而言之,這女孩不省心。這時候他在趙蒙面前吃癟,趙鶯鶯趙芹芹自然樂得看笑話。
“二姐,你說大哥是真的這麼想的,還是在和表姐裝蒜?”趙芹芹眼睛亮晶晶的,抓住趙鶯鶯的胳膊,就是想得到一個答案。
趙蒙從小到大就是姐妹們‘欺負’的物件,原因大概就是他腦子不好使,至少沒有自己的姐妹們那麼鬼靈精。所以在兄弟姐妹相處當中,他一直是‘底層中的底層’。這麼看來他倒是一個老實人,對曾月娥說出剛剛的話倒也不稀奇。
但是‘老實’這種也是相對而言的,相對於機敏到不行的姐妹們趙蒙算是一個老實的,那相對於外人呢?在家裡姐姐妹妹們的薰陶小,趙蒙其實已經很機靈了,至少他心裡什麼都清楚。
“他啊——”趙鶯鶯拉長了調子:“那是瞎子吃餃子,心中有數呢!”
說趙蒙什麼都不知道,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趙鶯鶯是不信的。若真是那樣,那怎麼能曾月娥每回找他都能夠恰恰好地避開?那也太巧了吧?
曾月娥臉色不好的進了屋子,拿起燭臺。本來在樂呵呵吃桂花糕看話本子的曾雪梅抬頭,揚了揚眉毛道:“大姐怎麼了?難不成蒙表哥不肯進來?要我說蒙表哥也忒木了,姑娘給他示好呢,這都不知道。”
最近在趙鶯鶯家,趙鶯鶯有大量的話本子,她可是樂壞了——當年趙老爺子定下的家裡無論男女都要認字的規矩她們也是受益了的。趙嘉識字,並且把這個習慣保留,交了兩個女兒讀讀寫寫。
因為捨不得買太多筆墨紙硯練習,或許寫出來的字並不好看,但是讀讀看看兩本話本子還是簡單的。
曾月娥沒好氣地瞪了妹妹一眼,恨恨道:“你也就能說這一會兒的風涼話了,稍微等個兩年,你不是一樣的?我還有個蒙表哥呢,你呢,難不成給茂表弟做童養媳?”
姐妹兩個以前的關係是很好的,只不過人長大了煩心事也多了,心也不夠以前純粹了。再加上最近曾月娥的不順,她和妹妹曾雪梅說話都帶著一陣戾氣。至於曾雪梅,她也不是個拿熱臉貼冷屁股的人。曾月娥既然對她陰陽怪氣,那她自然也就對曾月娥不冷不熱起來。
“二姐,你說月娥表姐真會嫁給大哥麼?”姐妹兩個嬉笑了一會兒,趙芹芹又忽然問道。
趙鶯鶯拿指尖點了點趙芹芹的額頭,正經道:“那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呀,人家都是表哥表妹天造地設呢!”“哦,那你想想大哥樂不樂意,娘樂不樂意吧。”
趙鶯鶯的話當然是說準了,王氏和趙蒙不樂意,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