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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星龍木!我的寶貝!”寧柘剛停下腳步,身旁的天才鍊金師桑初就雙目放光,彷彿看見久別重逢的情人一樣撲過去,誇張的雙手摟著至少四人合抱的樹幹,以一種異常陶醉而飽含深情的語調款款的說,“我終於找到你了!心肝!”說著,還十分投入的在那粗糙而滄桑的樹幹上狠狠的吻了吻。
寧柘在他身後搖了搖頭,事實上這六天來他對這個被鬱儀驚歎的魔法師已經有一些瞭解,也有點知道他為什麼才十六歲就在鍊金術上擁有如此造詣——這傢伙根本就是徹底沉迷於鍊金術的研究瘋子。
瘋子這個稱呼並不是寧柘對他的蔑稱,而是一個十分妥當的形容詞。六天來,要不是寧柘一直以將他一個人丟下而威脅,估計他們連正常一天的路都走不了。因為沿途所有可能用在鍊金裡的材料,無一能逃過桑初的眼睛。連鬱儀都一再感慨,說想不到數千年後縹緲雲域會再出一位對鍊金術痴迷勝過周無藥的天才鍊金師。
不過沒見過周無藥的寧柘卻只想感慨一句:這個桑初,在收集鍊金材料時,眼睛實在太毒辣了!有好幾次,兩人走著走著,桑初忽然眼睛一亮,接著就看見他從各個難以想象的角落,甚至是現場掘地三尺,然後總能得到一些對於寧柘來說希奇古怪、對於隱藏在奪光術尊精魄中的鬱儀來說再三讚歎的東西……
為了增加兩人的速度,從四天前起,寧柘不得不主動擔負起幫助他尋找和挖掘一些材料的工作。這讓他都替自己的杖中劍感到委屈,畢竟任何人拿著這麼一柄堪稱鋒利的利器,一般都是用來和血肉打交道,而不是泥土……
而寧柘在這六天的觀察下來,對桑初的警惕之心已經消散了不少。畢竟如果是追殺他的人,也許會扮演其他角色接近自己,但是對於鍊金術的掌握與狂熱的痴迷卻不是偽裝所能達到的。
此刻,看著桑初面對這株被他稱之為星龍木的巨樹那激動得差點沒聲淚俱下的樣子,寧柘竟產生了一種淡淡的認同感——一個全心全意投入某件事的人,總是會引起一些人的讚賞的。恰好鬱儀與寧柘都屬於這些人。
不過,寧柘馬上想起一件事,他咳嗽一聲,淡然道:“桑初,這就是你說的星龍木?你不是說要去驚雲谷麼?這裡只是驚雲谷口吧?”
“哦對!”桑初如夢初醒,這才鬆開緊抱著星龍木的手,恍然道,“不好意思,我忘記說了,我詢問驚雲谷其實就是為了找它,因為它就長在驚雲谷口,只要找到驚雲谷,肯定先看見它!”見寧柘一愣,他卻領會過了意思,尷尬道,“那個、我可沒有騙你的意思啊,你知道驚雲谷就在這星龍木旁邊,知道驚雲谷的人比知道這株星龍木的人多得多,我才那麼問的。”
寧柘淡然一笑,這六天相處,讓他對桑初的印象好了很多。至少在半年暗無天日般的逃命生涯後,忽然遇見這樣一個性格開朗又專注於鍊金的同齡人,讓他心中原本的陰鬱散去了很多:“你不是早就和我說過星龍木了麼?再說我也告訴過你,我不是鍊金師,我對這星龍木沒興趣,你急什麼?”
“呃……”桑初有點訕訕的說,“其實……你是不是鍊金師都沒什麼關係,要知道星龍木本身就是很少見的鍊金材料,要不然我也不會親自冒險來找了,你要是拿出去賣的話,價格都很高的!”
這個鍊金師還真是天真和好心啊!
寧柘在心底感慨了一聲,也許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鍊金術上,所以在其他方面反而單純的可愛了吧?
“不要!”寧柘很乾脆的搖頭,價格很高?那也要有命花啊!現在自己能不能從這場追殺中逃得性命都是個問題,別說一株星龍木了,就是給他一片星龍木林,他都沒心思計算其價值。何況,他沒有達到開闢隨身個人儲物空間的地步,而且也沒有桑初那樣的空間儲藏器——桑初胸前的黃色徽章其實就是一個空間儲藏器,據他自己說,是為了方便儲藏鍊金材料,下狠心請一位高階魔法師幫忙開闢的,代價是為那位高階魔法師免費煉製了好幾件武器。
他這麼一邊將路上搜集到的材料往裡裝一邊雲淡風清的告訴寧柘時,寧柘和奪光術尊精魄中的鬱儀都有些無語——他就不怕寧柘見財起意、殺人越貨嗎?要知道空間儲藏器的售價可不低,再說那枚黃色徽章裡的高階鍊金材料還真不少!
由於沒有空間儲藏器,個人也沒有開闢個人儲物空間的能力,寧柘奉行能不帶就不帶的原則,多餘的物品從來都是直接丟,更別提這株既龐大又對他而言毫無意義的星龍木了。
見他堅持不要,桑初卻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