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師覺得周山就只是入贅的身份嘍?”
“是!”
“那好;既然宋狀師也這麼認為,將之前你說過的話反著往回推論;覺得周山並非一家之主只是入贅,那就不存在他因是‘周家’獨子無後對不起列祖列宗的事;那他納妾的意義何在?與妾生的庶子庶女可都是姓周並非姓郭!還有既然納妾是因私慾;那之後妾不安於室屢次挑釁正室,周山不但不管;反到將正室趕走了,與妾及妾生的孩子在郭夫人的宅子裡過著其樂融融的生活!請宋狀師說一說,被告周山的所作所為究竟哪裡是為郭家為郭夫人好了?又哪裡體現他‘有苦衷’了?”
關欣怡這一番質問令宋狀師啞口無言,他自己前一步承認了周山是入贅不存在“對不起列祖列宗”的事,那周山的所作所為便站不住腳了,而他最初所說的周山沒有虐待正妻的話便成了笑話!
他沒想到一個初入行的黃毛丫頭真的能將他問倒,才區區幾個回合便讓他不知如何開口了。
見宋狀師額頭斗大的汗珠往外冒,關欣怡並沒有得意,只要審案的縣太爺是公正的,那麼官司並不難打,就像之前她說的那般,理在她這一方,只要她不太笨,沒理可據的宋狀師很難打得贏她。
江沐塵見宋狀師不說話,拍了下驚堂木:“宋狀師可有話說?”
“宋某……無話可說了。”宋狀師還有一絲理智,知道再硬撐下去他臉上會更無光。
“宋狀師!”周麻子見狀急了,轉頭瞪著他質問,“你怎麼能無話可說?”
宋狀師憋了一口氣總算找著了發洩渠道,回嘴:“我能說什麼?大家都是長著眼睛的,你缺德事做得那麼多那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