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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被瞪了的楊少白立刻回以燦爛一笑,賊怎麼了?偷心賊不也是賊嗎?

“楊師爺功夫這般不濟連個賊都打不過?虧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個人物呢!”張暮說完突然對上關二河投過來的目光,忙湧起一抹討好的笑解釋道,“我與楊師爺是朋友,平時有事沒事的就會拌幾句嘴呵呵。”

楊少白很無語,莫名地看著像吃錯了藥的張暮,自己沒得罪過他吧?這敵意到底是因何而來的?蒼天明鑑,自己對關家長女真的沒有半點不軌之心,張暮是不是錯將他當情敵了?

這麼一想,楊少白覺得自己被冤枉了,立刻向身邊的“正主”投去不滿的一瞟。

江沐塵:“……”

到飯廳總共沒多遠,眾人卻各具心思,關欣怡沒在意他們的拌嘴,拉著顏涼去了飯廳。

由於今日關大河父子不在家,關老太太及關大夫人母女與江沐塵等人不熟,又不想與土匪共桌,於是便都留在自己房裡用飯。

關欣怡沒與顏涼在自己院中用飯,江沐塵與張暮等人都是自己的朋友,她想大家在一起吃飯熱鬧熱鬧,雖男女不同席,但都在一個飯廳裡,中間只隔道屏風,互相說話都能聽得到。

女眷少,只關欣怡與顏涼兩人一桌,如意在一旁伺候。

關二河則陪同江沐塵等人喝酒,在飯桌上張暮沒再找楊少白麻煩,他只是一時嫉妒同穿白衣卻比自己好看的楊少白,等在飯桌上見關二河總捧著江沐塵說話,還老親自為其倒茶,他的敵意立刻發生轉移,開始時不時就瞪一下江沐塵。

江沐塵連看一眼張暮都嫌棄,飯桌上與關二河說話,也與楊少白說,就是當張暮不存在。

時間一久,關二河也看出問題來了,試探著問:“之前嘯風寨那件事,縣衙與木圍坡聯手剿滅他們,官匪合作,若有一方不相信另一方都不會這麼成功,看來江大人對張二當家還很信任。”

“信任稱不上,只是合作罷了。”江沐塵淡淡地道。

張暮一聽就忍不住了,忿忿地道:“關伯伯,您不知道縣太爺有多冷酷無情,之前我被姓黃的狗官手下追殺,命懸一線時見到縣太爺,原以為稟著原有的交情份上他會出手相救,可是他居然無動於衷,對那些手下們說盡管捉我,他不管!”

“有這等事?”關二河挺詫異。

江沐塵沒說話,自顧自地吃菜,一副清者自清的模樣令關二河都迷惑了起來。

屏風另一頭的如意忍不住了,大聲道:“老爺,是當時土匪大哥抱了江大人,江大人惱羞成怒才見死不救的!”

抱?關二河驚得筷子差點沒掉桌上,探詢的視線一直在兩位當事人身上掃視。

江沐塵俊臉驀地一黑,抬眸冷冷地掃了眼張暮。

張暮被縣太爺眼風掃得瞬間渾身發冷,摸摸鼻子一臉無辜,他那一抱明明很純潔的,沒有別的意思,怎麼這姓江的就一副被他強、奸了似的貞潔烈女樣?莫名其妙!

關欣怡瞪了大嘴巴的如意一眼:“少說話,再亂說就罰你不許吃午飯!”

如意有些委屈地閉緊嘴巴,她明明在為縣太爺說話,小姐居然不領情!

身為貼心師爺的楊少白開口道:“張二當家有所不知,之前那黃興逼問你的下落,江大人頂著得罪上官的壓力都沒有供出你,推說不認識你,那黃興命大人一個月內破獲無名屍體案你當為何?就是因為你大人被記恨了!”

楊少白這半真半假的一通解釋,將張暮感動得恨不得立刻跳起來再給江沐塵一記擁抱!

“大人,沒想到你竟背地裡默默為我忍受了這麼多,我、我以後再也不罵你是青山縣有史以來最討厭的縣太爺了!從今以後你在我心裡是最為人著想的縣太爺!”張暮拍拍胸口大聲道,舉起酒杯要敬酒,想起白天縣太爺不便飲酒,忙端起茶壺熱情地為其倒茶。

“江大人與張二當家交情果真不一般啊,怪不得能聯手剿匪。”關二河笑著說。

他都成了青山縣最討厭的縣太爺了!江沐塵面色沉沉,冷冷掃了眼張暮,盯了他倒的茶一會,最後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張暮見狀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如果不是楊少白開口解釋,他還對縣太爺有意見呢,這樣一想這位楊師爺看著也不那麼討厭了!

不管怎麼說,這頓飯吃得賓主盡歡。

顏涼與關欣怡沒怎麼說話,基本都是聽男方那邊說。

眾人用完飯走出飯廳,楊少白走在顏涼身邊揉著手腕道:“哎呀,當初那個賊真是沒良心,我當時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