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我自創了猛虎撲食這一招呢。納悶的騷著腦袋,紀顏怎麼也想不通。
回頭安慰受傷的妹妹“靈兒,他也不是故意的,他也算個野人,帶回去唸了書,看了京城高手的榜樣就知道了。我們還是趕路吧。”
不自覺挺了挺腰板,傲龍傲海更加端正的以坐如鐘的姿態騎著馬……沒辦法,現在要當紀顏的榜樣。
不再和紀顏說話,滕靈悶了聲,猛打著馬,當先竄了出去。
“也不等人家一下。”咕囔著,紀顏雙腿一夾趕上前去。心有不甘問著懷裡的蝦米“為什麼我贏了,姐姐那麼不高興呢?”
紅色的漆器盒子,雕著精美的水紋,隨了白嫩如藕的手臂在夕陽下一閃一滅的變幻著如同火焰般的光芒。
“一點情……”美侖美奐的少女發出夢囈般的呻吟,削如蔥根的玉指開啟盒子,透明的水晶瓶裡似乎有什麼在晃動,折射出晶瑩光彩。
“大人,您可是花費了上萬銀子的人參、靈芝還有好些小人叫不出名字的名貴藥材提煉出來的啊!好大的本錢……”
微微一笑,淺紫的花瓣吐氣如蘭“只是希望他們配的上它吧。”
“大人……客人離此地不到一里。”
“好好招待我們尊貴的客人吧。”粗布小花襖一閃,把盒子仔細放好,從容走了出去。
趕了一天路,絕對要好好吃一頓了。
隨了夥計料理馬匹,一行人走進村莊簡陋的客棧。
“來兩桌上好的酒菜。要快!”簡潔的吩咐一聲,自然分了兩桌坐下。
滕靈還是冷了張臉,轉了頭不看變的規矩老實坐在對面的紀顏。
“紀顏,讓蝦米自己坐一條凳子,每人一邊。”滕廣指了指座位。
蝦米戰戰兢兢看了看滕靈遲遲不挪屁股,只粘在紀顏身邊合坐一條長登。
“滕廣,你妹妹都變老虎了……蝦米害怕。”紀顏低聲湊到滕廣耳邊說著。
“我……聽……到……了……”沒有絲毫起伏的聲音透著一絲威脅。
顫抖了一下,紀顏露出媚笑,正要解釋兩句,突然眼發了光看著款款走來的姑娘。
杏子般粉白水靈的臉上露出迷人的微笑,腿極長,一件卡腰的粗布花襖一點都沒有臃腫的感覺,彷彿冬日裡的春柳,搖曳的走了過來。
“山野鄉村沒什麼好招待的,就這麼些酒菜,客人請慢用。”空靈的聲音如黃鶯出谷。
走到滕廣身邊,隨了蔥白的玉指上下飛舞,很快桌子上擺了四盤菜,一壺酒。
兩隻眼睛就這麼緊緊盯了那姑娘,紀顏的眼睛亮的似乎要滴出水來。
厭惡的白了那店家女子,狠狠白了紀顏一眼,色狼!
“且讓我為各位客官滿上!”嫩藕般的手臂伸過來,輕輕拎起酒壺,就要給滕廣滿上。
修長的手指突然握住那姑娘的手腕,紀顏猛的把姑娘連同酒壺扯進自己懷裡。
“我愛你……”紀顏水汪汪的大眼溫情脈脈,長久的注視著美麗的姑娘。靜雅,溫潤,可親。這才是女人啊!那個姓滕的只能算丫頭。
“啪!”一聲巨響。滕靈一拍桌子回身就走。氣死了!不吃了!
“噔噔噔”直衝到樓上就要回房睡覺,滕靈抓了正下樓的小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