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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反應過來,先是看看本來抓著怪劍現在卻空了掌心的右手,握一握,確定不是怪劍看不到,而是真的消失了,才提起左手,細看匕。匕的模糊也只持續了兩三分鐘而已。等模糊過去,匕表面顯露出一條細小淺線,卻是新生的。乍看,像怪劍上的水紋,多看幾眼,卻覺得乾脆就像是那把造型簡單還能若隱若現的怪劍。
不管我能不能接受,怪劍真生的是被匕“吃”了!
淺線接近匕的尖端,與接近匕柄的小閃電符號遙相呼應,竟然還給一直光溜溜的匕添了分美感。匕不像龍鱗甲有明顯自主意識,也不知道它為什麼會突然“吃”了怪劍。不過,這柄魔寵們在異世界專門給我打造的利器,功能之豐富超乎我想象,它自動吸收怪劍,意外卻不算異常。
我把匕交給金修三人檢查。他們沒多說什麼,但三人那一臉笑意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吃劍”算得上是件好事。
怪劍就這樣消失,正好省了我的事。對怪劍我們都不瞭解,我又用不來。匕這一“吃”,成了好事一樁。總算沒讓我白把這劍拔出來。不過對於匕,我也多了分擔心,若是再被弄個什麼刀鞘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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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再等幾十小時!有我們!”火業聽我說出了擔心,倒不以為然。在他看來,那匕出了我們六人的手,旁人也拿不了。不論放在什麼地方,憑我的感應就能召回,總歸丟不掉失不了。至於我,有他們在身邊,安全問題上不差匕那點作用。
火業這樣說,我自然不再多想。匕“吃”怪劍沒花多少時間,我們的行進絲毫沒受到影響。眼前雖然建設景象紛呈,可四殿還蹤影全無。我們要趕的路不短呢!
撲稜幾聲振翅,數只紅色半個手掌大的蟲子自遠處飛來,落在紅衣女子身上,倏的不見。
“他們……她?”紅衣女子身後的白衣男子上前半步,滿臉掩不住的期盼。
“來了!不到千米。”紅衣女子笑的一臉熱切。
兩人說話的功夫,蟲子飛來的方向出現了一個身影。看身形,應當是人。白衣男子看到那人身著暗灰長袍,臉面模糊,但行走間,從袖口和長袍下襬,會不時露出帶著直銳黑紋的手腕和腳踝。
與那人相隔十多米,陸續出現了大致分成三列的十幾個身影。白衣男子和紅衣女子看出左右兩列的竟然都是些身強力壯的人魔,不由面露驚奇。而中間那列正中間,是被數個全身輕飄,面目模糊,而眼睛位置閃動著極淡極淺的橙黃|色的身影圍住的五個長袍人!
“你看錯了吧?哪裡……”白衣男子皺了眉頭,正要詢問紅衣女子,就見三列身影的左右兩列人魔隊伍延續著,很快捎出了第三排身影。
這一排,只有四個人。看身形,是三男一女。可是那名女子的打扮實在怪異:上罩頭盔,肩頸裸露,身著一青黑色為主,在關節處為白色並向周圍漫散著的緊身連體衣,此衣也將手掌腳掌完全包裹。頭盔在面部的位置全部開放,露出一張正對著左側男子滿臉堆笑,明顯討好表情的臉面。臉面上,讓白衣男子和紅衣女子都極為愕然而驚撥出來的,是那一雙奇異的白色的眉毛和下面白光流轉的眸子!
“她……是她!可,怎麼變成這樣?”白衣男子驚愣半天,只說出這麼一句。
我們又走了一段,我惦記身旁木木的體力消耗,小心的徵詢他是否休息一下。這話剛問完,我們面前就忽然撲通撲通兩聲,從天而降兩個人,直接跪伏在我們面前!
匕“吃”完劍還沒多久,我心裡這才剛平定,結果馬上又被嚇到,當時就絆了一腳。等抬頭一看,眼前那一白一紅……
老天,它們我是認得的!竟然會在這裡遇見!兩人裝扮一如既往,而它們臉上的喜色卻勝過我記憶中它們渡劫成功的那一刻。
兩個傢伙這時已齊聲道:“白懲(紅罰)在此恭迎主人!”聲音已不同過去,除了恭順外,還多了堅定!
我摸摸頭盔,一句話不由自主就問了出來:“你們現在能吃飽嗎?這裡的垃……”話沒說完,便被一旁的火業打斷:“好久不見,白懲紅罰!”我這才想起自己差點說漏,過去給它們吃的都是垃圾這件事情,這事……總還是先瞞著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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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見到勞動力,也就是現在的石某某們以後,我更對白懲紅罰惦記不已。它們出現的如此突然,我是丁點防備沒有,咧嘴笑著,卻再不知說什麼好。想必身邊三位已經知道是它們,所以它們能直接落在我們面前。看著它們,我的腦海中不由鮮明出了曾與它們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