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王的來歷,出於善意,我寧可他的心臟原本就是不跳動的,且最好是銅澆鐵鑄出的。
三個怪物被魔寵們耍的暈頭轉向,近三米高的大塊頭滿大殿跑,卻抓不到已經滿天飛的任何一塊黑乎乎的東西。狼牙棒怪物似乎惱羞成怒,揮起棒子像打球一樣對著半空幾塊橫砸過去。不過就算這樣,那麼大的棒子竟然也沒什麼準頭,只打中一個,將其砸進了一個殿守的大腿。
大殿大門那裡忽然喧鬧起來,門口湧進了幾個三朵花。水寒他們門關的頗為技巧,只留下兩扇大開的,以及兩扇半開的,人少時都能進來。人多一擠,半開的就被擠得關上了,反倒進不來幾個。而且這樣的擺設沒進來之前沒人會注意。
如果是三朵花的話,想必是一黑一白的手下。我雖然更加奇怪一黑一白不能入殿,但也沒打算把這問題弄明白,只巴不得他們甚至不能進後面的大地獄。也不知道木木他們從哪裡這麼快弄了那麼多贗品,勞動力和幾個殿守都能人手一分,然後看起來不受它們自己控制似的揚手就扔。
進來的三朵花多了,外圍的勞動力漸顯不支。三個怪物已經完全昏頭,分不清對面是誰,只要家手上,上去就是一下子。勞動力頗有悟性,要麼閃得快,要麼撒手早,沒被怪物傷到。但那些殿守,對花種也有守護任務在身,抓了就不放,看出滿天飛的是贗品,卻也和怪物一樣不肯放過一個,加上自身實力不濟,於是被怪物傷得很慘。
眼看著幾個三朵花也被連累倒地,我心想那一黑一白如果知道還會放過三個怪物?這麼想著,就覺得自己對魔寵們的打算摸到點邊,只是這麼做有用嗎?
大門那裡勞動力已經防不住,我自己忍不住想過去,卻被水寒按在原地,然後看著他過去。一個我看著覺得眼熟的殿守忽然湊近那個拿狼牙棒的怪物,竟然比劃著吸引那怪物彎下腰去聽他講話。外面判官的聲音近了,隱約是“把他們都趕出來”。
我想起那個殿守是石四的樣子,它不擔心怪物會看出來嗎?判官要回來了,這麼多贗品花種不知道會不會讓他轉移注意力?我一開始也沒看清木木再出手的時候的那三個花種是不是都是贗品,但我想他們肯定已經把真的都收好了。只是為什麼頭頂上亂飛的黑乎乎的東西中忽然有一個會晃了我的眼?特別是上面的血色!
周圍只有幾個勞動力,來給我解釋那個飛在半空的真品是怎麼回事?我不由猜測金修他們可能是為了脫身而打算放棄花種,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生。所以我盯住了那個真品,然後在它掠過我頭頂的時候沒有低頭讓過,反而探出手去,緊緊抓住,隨後扭頭拋向土拓。同時喊道:“土拓接著!”+第一+文學+。+
他們四個還在丟黑乎乎的東西,土拓正一手一個。我給他花種的時候沒注意,這一看才想起他這樣也接不成啊。沒想土拓就像表演雜技的一樣張嘴一口把花種石頭給咬上。我還沒叫聲好,土拓身後飛去一個黑影,他咬著石頭看著我,也沒防備,猛然就被那黑影正正砸到後背。那是個才被木木踢飛的二朵花。木木還扭頭不解的瞥了眼土拓,似乎不明白為什麼土拓沒躲開。
我在看,木木也在看,土拓剛剛咬上石塊,牙還沒合穩,被後面來這麼一下子,石塊就衝進了他的嘴裡!
我頓時就看傻了!眼瞅著那明明拿在手裡很硬實的石塊在土拓的嘴裡碎裂,土拓嘴角還沾了點石屑。土拓的牙我記得只是尋常的牙,我希望是我看錯了。我也希望我認錯了,那不過是個贗品,不是有什麼特別能力的寶物,吃下去也許還沒什麼,哪怕只是沾了點我的血有些倒人胃口。我也沒想到扔石塊的那隻手上沾的後脖頸的血竟然還沒凝,被帶到了石塊上。+第一+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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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邊呆愣住不過一兩秒的功夫,石塊已經沒了蹤影,土拓什麼都不耽誤的把手上的贗品兩下扔了出去,還對我笑笑,似在安慰我他沒事。事情都湊巧的這個份兒上,我實在無話可說。旁人似乎都沒怎麼注意到這瞬間事情,仍然各忙各的。
石四扮的那個殿守向大門挪去,只是狼牙棒怪物被幾個勞動力纏住,倒是拿怪刀的怪物慢慢跟在石四身後。木木已經跑到土拓那裡,人是他踢過去的,其他的他也都看到了。
我也想過去看土拓,但這時大門上方一個黑影閃進來,我立刻就注意到了那身長袍。同時,我的心中忽然有所感應,抬頭一看,他們五個果然都互相對了下目光,也對上了我的。
這是要行動的表示嗎?他們就是在等著判官返回大殿的這一刻嗎?
第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