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而已!”楚逸然直截了當的說出了他們的目的,照看——當他是三歲小孩嗎?騙人也不找一點高明的說辭。
寧惠琴咬嘴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忍住了沒有說話,雖然她只不過與楚逸然短暫的接觸,但也知道,憑口才,她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她心中自我安慰道:“別生氣、別生氣,他只不過是一隻小白鼠而已,別跟一個將死之人計較。”包括他們自己在內,幾乎都認定了這個實驗,根本沒有成功的機率,所有的試驗品最後的下場都是死路一條,因此在她的心中,楚逸然幾乎可以和死人劃上等號——但天知道為什麼,她的心竟然有著幾份不捨,為什麼?難道她竟然同情這個萬惡的死囚犯嗎?還是因為他長得比較俊美?
好色並非男人的專長,女人亦是一樣,美麗的女人對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俊美的男人對女人的吸引力就有多大。在崇仰男女平等的現在,女子早就將自己的視眼開闊,不再侷限與於周圍身邊的幾個男人,她們的眼光變得越來越是挑剔,欣賞俊美男人的心態完全和男人喜歡美麗的女人相同。而楚逸然絕對有著不花錢泡女人的雄厚資本,這也許就是連這個美麗的上尉也不能免俗的原因。
“寧上尉!”丘鳴恭敬的微微欠了欠身子,他雖然相貌醜陋,但由於受過高等教育,又沒有牛博士那樣的放蕩形骸,因此他對女士總保持著一定的禮數。
“什麼事?”寧惠琴問道,她口中雖然在跟他說著話,一雙大眼睛卻依然看著楚逸然的身上,俊美的男人,不看那是損失啊。
丘鳴微微嘆息,想著這年頭,長得好看在什麼地方都吃香,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像他——從小到大,雖然上學的時候,成績優秀,但始終不是眾人注意的焦點,說來還真是丟臉,至今為止,他都三十好幾了,還是個老處男,沒有泡到過任何女人,他有點妒忌楚逸然的一表人才,當即對寧惠琴道:“我要給他上點傷藥,能不能請上尉迴避一下?”
不管怎麼說,寧惠琴總是個女人,而以楚逸然的德行,她如果在場,非得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這人是詐騙犯,口才之好那是再所難免。
寧惠琴聞言,又看了楚逸然一眼,深吸了一口氣,正想說什麼,卻沒有想到楚逸然已經做坐在了沙發上,壞壞的笑道:“我不在乎給她看看的,而且我也不在乎做些免費的服務,這輩子我活了二十多歲,還沒有做個一件好事,如今臨死之前,難得能為美女……”
寧惠琴越聽他說得越是不對頭,再也忍不住,大吼出聲道:“你給我住嘴!”
“哦!”楚逸然根本不把她的威脅放在眼裡,依然邪笑道:“我很是願意為美麗的小姐提供一些特殊的服務的,尤其是那位小姐還是位上尉,能為一個軍官服務那是我的榮耀!”
丘鳴只有搖頭嘆息的份,這個楚逸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隻腳都踏進了鬼門關了,卻還是這付色狼樣子。
“你——”寧惠琴深深的咬著嘴唇,她發現,自己多年的軍人訓練,良好的自制能力,在碰到了這個男人後,全部冰消瓦解,她拔出了腰間的配槍,抵在了楚逸然的腦袋上冷笑著威脅道,“你敢再說一個字,我就立刻殺了你,殺你這樣的死囚,我連報告都不用打。”她刻意的提高了死囚兩個字,讓他注意自己的身份。
楚逸然雖然被她用槍抵著,卻也不怎麼在意,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微微在她面前躬身施禮道:“美麗的上尉長官,如你所願,我不會再說一個字了!”由於寧惠琴持槍抵著他,兩人的距離靠得極近,楚逸然的目光滑過他光滑秀氣的脖子,落在了她胸口兩處渾圓上,雖然她的軍裝穿著保守,沒有一點的暴露,但傲人的雙峰還是將那身軍服撐得鼓鼓的,他心中想著,若是這美麗的小妞換上一身洋裝,卻又是怎樣風情萬眾的迷人姿態?
寧惠琴立刻就感覺到了不對頭,然後,她順著楚逸然的目光看了看,自然立刻就明白了他心中想著什麼齷齪念頭,頓時再次滿臉飛紅,心中暗罵了一聲“該死”,而且,他現在的目光,有著說不出的淫邪。
寧惠琴這次很是聰明的什麼話也沒有說,收起手槍,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而出門的時候,卻把一腔怒氣全部都撒在了那可憐的房門上,不但對著房門重重的踩了一腳,還用了整座樓幾乎都聽得到的聲音甩上了房門。
“幹什麼啊?”楚逸然輕聲笑道,“生這麼大的氣?”
“你可真有本事!”丘鳴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你不知道,她是我們這裡有名的冷豔美人,連秦濱中校都不敢招惹她,她身手一流,槍法極準,年紀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