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普通的一個人,身上居然穿著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黑色西服,同樣普通的褲子讓和尚給扯了下來,撕開做成了繩子,把他五花大綁著,因此他現在是光著兩條腿,而可憐的是,他居然穿了一條鮮紅的三腳內褲,看著分外的醒目;赤著腳,腳上原本穿著的襪子挪了個地方,塞到了他的嘴裡,眼看他雙目緊閉,想來已經讓和尚給搞昏了。
“他是什麼人?”楚逸然問道,而郝楠卻已經蹲到了那人身邊,正上下打量著他。
和尚重重的對著地上那人的腰際就是一腳踢了過去,那人頓時痛得**的一下,幽幽的醒了過來,當然,他首先印入眼簾的就是郝楠獰笑著露出的一排鋼牙,如同是要擇人而噬,頓時差點就又嚇得要暈過去。
“我也不知道這人是誰,但剛才我見著他鬼鬼祟祟的在這四周張望,原本還只是準備上前問問他幹什麼的,沒想到這人做賊心虛,見著我撒腿就跑,嘿嘿,他也不看看佛爺我是幹什麼的,他跑得了?”和尚半是邀功半是得意的道。
一個金丹期的高手抓了個普通人,有什麼好得意的?楚逸然在心中想道。牛博士玩弄著手中的手術刀,對著那人的腦袋上下比劃著,大概只要楚逸然一聲令下,他就有要切下他腦袋的衝動。
楚逸然忍不住搖頭苦笑道:“博士,要是這人等一下不合作,他的腦袋就是你的了,但我先提醒你一點,你可收拾乾淨了,別讓我看到什麼可疑的玩意。”
“真的?”牛博士細長的小眼睛立刻放出了光彩。
可憐那個平庸的中年人好不容易喘了口氣,聞言當場就翻了白眼,但有和尚在旁邊,他就是想暈,也沒有那麼容易,忍不住就拼命的掙扎起來,和尚走了過去,扯掉了他口中的臭襪子,那人的嘴巴一得了自由,忍不住就大叫道:“你們是什麼人,我要告你們非法拘禁人身自由!”
楚逸然大笑出聲道:“老子坑蒙拐騙殺人放火搶劫詐騙什麼勾當都幹過了,還在於這個?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王勇!”王勇一邊說著,一邊在地上拼命的掙扎著。
這人不光是相貌普通,連名字也普通得很,大街上叫王勇的,大概隨便找找,就能找個七籮八筐。
“琴兒,出來一下!”楚逸然突然提高聲音叫道,地上的人沒有防備,頓時又被嚇了一大跳。
寧惠琴聞言,圍和裙兜從廚房裡提了把菜刀衝了出來,問道:“幹什麼?”
楚逸然指了指地上的人問道:“認識不,是不是你們的人,我可不想真的和你們那位中校翻臉。”
寧惠琴看著地上的王勇下身只穿了一條紅短褲,頓時忍不住狠狠的啐了一口,然後才細細的打量了他的面容,片刻後肯定的說道:“這人,絕對不是我們的人。”
楚逸然一愣,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肯定,好奇的問道:“你肯定?我可不想殺錯了人。”
“我肯定!”寧惠琴點頭道,“我們計程車兵,都是經過刻苦訓練的,手掌和腳上,都有厚厚的老繭,只要在軍營裡呆過,身上就如同是烙下了烙印,一輩子也褪不掉的,這人,我可以肯定,他從來沒有進過軍營,絕對不是我們的人,更何況,秦中校的人,我都認識。”
楚逸然聞言,臉色不禁一變,若這人是秦濱的人,還可以理解,畢竟他是從秦濱那裡跑出來的逃犯,並且還拐帶了他的馬子一併跑路,秦濱派人監視他,也在情理之中,但這人居然不是軍方人士,那麼他的來歷,就有些蹊蹺了。
“和尚,人既然是你抓的,你問話!”楚逸然冷冷的發話。
而寧惠琴眼見已經沒有了自己的事情,揚了揚手中的菜刀道:“可惜,少了點肉!”
王勇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看了寧惠琴手中的菜刀一眼,只到她轉身走進了廚房,他懸著的一顆心才算略略的放鬆了一下。
“說吧,你鬼鬼祟祟的,在這附近幹什麼?”和尚踢了他一腳問道。
“佛爺,你行行好,我真的沒有幹什麼,只不過就是對著這幢別墅多看了一眼……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啊!”王勇扯著喉嚨慘叫道。
“沒做?”和尚想到剛才見到他的時候,他還偷偷的正在拍照片,當即從懷裡的搭袋裡掏出相機,扔到他臉上問道,“這是什麼,你還敢狡辯?”
牛博士從地上揀起了相機,開啟只看了一眼,就變了臉色道:“和尚,不用對他客氣,問清楚,他到底是幹什麼的?這人有問題。”
“怎麼了?”楚逸然問道。
牛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