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咱們還在一起的。還有,那個混蛋王強怎麼辦?”
秀梅莞爾一笑,美豔異常:“他是咱們的媒人,到了陰間,也得為咱們做媒不是,當然得帶上他了,你叫他進來說話。”
柴旺望了望剩下的半罈子香油,心有所悟,不由嘆氣:“也好,就把他帶上,到時候,、還有喝酒的伴兒。”
呵,他倒想的美,把死亡當做旅遊了!
王強見到天色馬上就要亮了,很是著急,竟然沒等柴旺去叫他,就自己進來了,可把秀梅嚇得一激靈,恐怕這種傢伙聽見她剛才說的話。
王強顯然沒聽見,緊張的對二人說道:“這逃命的關節,還有心情打扮,這女人真是麻煩,快隨我出去,那兩個護衛,竟然正在靠著牆迷糊,機會難得!”
秀梅端起那半罈子香油,對著王強說道:“咱夫妻能有今天,多虧了王兄弟的成全,這裡還有咱留了多年的好酒,昨晚,咱和郎君成親,喝了半罈子,剩下的就送給你了,算是謝媒如何?”
王強吹頭嘆氣,嘴裡埋怨:“都啥時候了,還想著這些兒,那就把它拿到翠兒的房間,咱和柴旺兄弟正好解悶。”
說著就要接過那罈子,而眼睛卻在回身打量著外面;天,馬上就要亮了,微弱的晨曦,已經能看清十步以內的人影。
秀梅心裡暗罵:真是閻王叫你死,就活不到明天,這會兒竟然還分神!
想到此,就把罈子的蓋兒開啟,就猛地向著王強身上倒去!
卻是一點也沒浪費,竟然卻不潑在王強身上。
王強大驚,回身驚呼:“你用酒潑我作甚?耶!不對呀?怎的滿身都是香味?難道是。。。。。。香油!”
那王強,知道情況非常,剛要撲倒滾走,就見秀梅已經把手裡的火繩扔到他的身上,立刻,就見他身上藍色的火苗四起,很快的就把他整個的燃燒起來。
王強依然不甘心,竟然胡亂的就往外面跑去,不想柴旺早就把門兒關了,就一頭撞在門上,巨大的撞擊聲竟然把外面的護衛驚醒,才抬眼往裡面探望,就見裡面火光沖天,已經把窗戶和門都熊熊燃燒起來,還有一個聲嘶力竭的呼叫。但也是漸漸而弱,很快就了無蹤跡。
二人對視一笑,心裡明白:這是裡面的二人動手送自己上路了。
這本是事先安排好的,就是一晚上,裡面折騰的邪乎,他們也故作不知。可千萬沒想到,竟然連著那個混蛋王強,也一起燒死在裡面。
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屋裡面,秀梅就依偎在柴旺的懷裡,二人在火中,兀自親密的親吻;身上焰火燃燒的比把聲,好像和他們毫不相干。
很快的,火苗就竄到他們的頭上,把頭髮也燃燒起來。
但是二人好像還在親吻,身子哆嗦著,就好像就在此時,二人又達到了他們情愛的頂峰,正在享受著他們最後的瘋狂!
外面,率先是那兩個護衛大聲呼喊起來:“快起來救火啊,這裡著火了!”
很快的,就有很多人急慌慌的爬起來了,四處尋找著盛水的傢伙,端著水就像這裡跑來。
哦呀,竟然是二夫人的房間著火了,天爺爺,就這火勢,裡面的人八成是沒救了,就不知道,二夫人先跑出來沒有。
“二夫人!二夫人!”
家人們還在呼喊,期盼著二夫人能夠事先發覺,先一步逃命出來。
他們沒想到,此時的二夫人,早就在煙火中,帶著一縷不甘和對來世的期待,攜手柴旺的魂兒,飄飄悠悠,隨著煙兒飛走了。
當然還有真正的惡人王強。
那魏縣令,好像剛剛躺下,就被外面的嘈鬧驚醒了,不由惡向膽邊生,嘴裡大罵,卻是眼睛還模模糊糊的還閉著。
“這石門寨真他孃的邪氣,竟然都不叫人家睡個好覺,那個混蛋里正呢,快把他叫來,奶奶的,這個里正要換人了!”
薛里正可是知情人,當然先有準備,這時節就在外面等待;聽見縣令呼叫,馬上就跑到裡面,點頭哈腰的就向縣令行禮。
“真不好意思,竟然把大人打攪了。”
縣令恨聲問道:“究竟發生了何事,竟然惹出偌大動靜?”
薛里正臉色一暗,大為氣餒的說道:“這馮學究真是流年不利,這不在家裡,他的二夫人竟然和二弟子柴旺勾搭成奸,可是事後又八成後悔了,就把屋子一同點燃了,二人一起殉情了。”
哦!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真有趣啊,那個馮老怪的臉面可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