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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亡時間卻是午夜十二點,至於他們的清理,對網路中的小程式的清理,在六點以前就結束了。而且,似乎那個催眠的文字,只有阿月這樣會用催眠的人寫下來才有用的樣子呢。所以,阿月能得到的結論也只有‘人斬也會他這樣的催眠’。這樣子,像人斬故意給的,像是‘你認為我不會,我偏偏就是會啊’這樣孩子氣的作對。——前提是,阿聖真的死了。

龍崎的想法也差不多的。他堅持認為阿聖沒死。就算渡發揮的阿聖的檢屍報告上顯示著死者的DNA與加藤聖兮相符也一樣。

他扭頭想問問阿月是怎麼想的,卻發現其人又陷入了昨晚那種低沉的狀態。他盯著阿月,把到口的話嚥了下去,有些無措地抓了抓褲子。

這時候,渡把阿諾帶來了。

阿諾現在還是被矇住了眼睛。阿月和龍崎一眼看到這個孩子,便覺得不對。阿諾總是一付淡淡的模樣,哪裡會像現在這樣?這個十歲的小孩子乖巧卻緊張地站在那兒,小手也不自在地抓著自己的衣角。完全沒有原先那付老神在在的樣子,又讓阿月和龍崎對自己的猜測相信了幾分。人斬的話,做事向來膽大,就算是付孩子的模樣也不會去偽裝成一個孩子。

渡給龍崎準備了甜點和加滿了糖的咖啡,當然,也有阿月的咖啡。阿月道了聲謝,渡嚴謹地微笑著,完美的英國管家和紳士的樣子,心裡倒是挺滿意L的這個朋友。渡離開後,龍崎捏著杯把拿起咖啡(or糖)。

請坐。

阿諾拘謹地正襟危坐。

龍崎捏著咖啡杯,因為弓著背而有些低的視線從杯麵上掃向對面的孩子。他平靜地問:首先,你是誰?加藤諾嗎?

我才不叫阿諾!小孩子立刻就像一隻貓一樣炸開了毛,我才不是夜諾那傢伙!

龍崎繼續平靜道:那麼,你是誰?

我……小孩子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在被審問,突然像氣球一樣扁了下來,他低聲說,我是加藤隱。

一切都是因為夜諾。他的聲音裡帶著仇恨的暗焰。

那麼,請和我說一下你的情況,以及人斬。

阿諾,不——加藤隱怔了一下,而後驚喜地看向龍崎(雖然被矇住了眼睛)。他原以為所有人都會當他是那個夜諾。在這種驚喜之下,且為了報復人斬,他立刻就開始說了:這要從我三歲時說起——我記事比較早。他小心地頓了一下,聽不到他倆有什麼反應就又繼續說道。

我三歲的時候,我的媽媽是個家庭主婦,而爸爸是一個相當有名的催眠大師——雖然是這樣說的,但爸爸他其實一點兒也不會催眠,會催眠的是我的姐姐,加藤聖兮。阿月也有些奇怪,他見過加藤志也自己下催眠的樣子。

基於這個原因,爸爸他一直很惶恐。他想要名利雙收,但若讓人發現了他壓根不會催眠怎麼辦。他的……嗯,心裡壓力?這次是阿隱從阿諾那裡聽來的,也不知道用的對不對。他又‘看’向了L,不過看不見就是,他繼續說,他的心理壓力很大,所以天天打我、打媽媽……他也打我姐姐,而且打得很狠。

阿隱不由憤然,可那樣的爸爸已經死了,不在了,他的情緒又瞬間落到了低谷。

……打她的時候,爸爸就罵她。‘誰知道你是哪裡來的小野種’、‘怎麼是你有這樣的能力?’……可姐姐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他又心疼地把她摟在懷裡,說‘我的心肝寶貝’、‘爸爸不會這麼做了’、‘原諒爸爸吧’之類的。但後來,還是一樣打。

姐她人很好的。儘管是這樣,她還是笑著原諒了爸爸。可他連讓外人知曉他做了什麼的勇氣也沒有。在外人面前,他對我們都很好的,也脅迫我們維繫著家庭和睦的假象。沒有人比他更成功了的,有很多人都羨慕我們——

他想嘲諷地說‘誰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但那人,他的爸爸已經不在了。他垂下了眼眸,沒有去理阿月和龍崎,他已經沉浸在記憶的汪洋裡了,哪怕那是可怕的記憶。

我和媽媽受了傷,他為了隱瞞,除非致命否則絕不會找醫生,就是找了,也要阿聖給他催眠,讓他忘了這事。而姐姐,她的自我恢復能力很強——就和夜奴和夜諾一樣。

Chapter 16 回憶

——就像夜奴和夜諾一樣。

說到這兩個名字,阿隱的語氣裡掩不住憎恨。

姐他身上的傷口癒合的速度連肉眼都能看見。哪怕受到了致命傷也能在一個小時裡恢復如初。

聽到這裡,阿月更加專注地聽他的話了,卻也皺起了眉,他所認識的加藤志也……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