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聲,對他說:“看來是成功晉階了。”頓了頓,又說:“做人了,得有個名字才行……寧璃……怎麼樣?”
他笨拙的喃喃重複:“寧……璃?”
如同鸚鵡學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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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妖修?”
寧璃點點頭,將拿在手裡的淚滴形吊墜重又系回了脖子上。鋪天蓋地的威壓頓時消失了,寧璃身上又恢復了看不穿修為的模樣。
“這也是隱藏修為的法寶,”寧璃解釋道:“只不過品階比你的那個高,因此能遮掩的修為也更多。”
遮掩?寒玉凝從寧璃的話中彷彿明白了些什麼。“你一直瞞著家主這件事?”寧璃又點了點頭。
“我的修為能不被別人看穿,不是因為我修習的是天階心法,而是因為我有這個法寶。”
“那你為什麼告訴我?”寒玉凝說:“難道你不怕我把這件事說出去?”
“你不會的,至少不會讓寒士齊知道。”寧璃想了想,說:“因為你並不信任這裡任何一個人,你甚至似乎對寒士齊有很深的……怨恨。”
寧璃的話無一不對,寒玉凝無言以對。
那之後又過去了兩年。
起初寒玉凝一直擔心寧璃將他掩藏修為的事情說出去,但一段時間過去,什麼也沒有發生,寒玉凝漸漸放心下來。
兩年來,寒玉凝只將自己的修為‘提升’了一層,從煉氣六層變成了煉氣七層,他晉階太慢,寒玉琪已經比他高上了兩層,寒士齊對他的態度也大不如前。
大約是認為他在修真上資質有限,今後晉階的空間也不會太大。
“他說,白白可惜了你單靈根的資質。”仍舊偶爾突兀出現在他房內的寧璃某次這樣說著。寒玉凝聽了,只是嘲諷的笑了一聲。
“寒士齊就是這樣的人,他認為我沒有用,自然也就不會再看重我了。”
寧璃說:“可你也不稀罕他的看重。”
寒玉凝沉默著,這個人再次看透了他的內心。
兩年了,他跟寧璃的關係不再像之前那麼僵硬,不是說他將寧璃當做值得信任的人,只是寧璃是唯一一個知道他秘密的人,偶爾兩個人在一起,聊些無關痛癢的話題,這也不錯。
只是這兩年來,寧璃將他看得越來越透徹,他卻對寧璃的全部,都一無所知。
寧璃是什麼人?來自哪裡?他接近他的目的是什麼?這些寒玉凝統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