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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瓶頸,此時看到張黯然的實力,心中更是狂熱。待張黯然入堂之後,虔誠的躬身雙手合十後關上了門。

堂中諸位執事表情不一,皆因這殿堂中只有淨陽一人跪拜其中,雙膝跪處地面隱現裂紋。而餘者皆側身站立,就像一個孫子跪在長輩面前接受教訓一樣。即便張黯然大搖大擺的坐上方丈的蒲團之後他仍未起身,看得眾人一陣猜疑。心中都產生出一絲念頭:莫非這淨陽的佛力已遠遠超過自己,即便連大羅天僧亦無法阻止?或者是這原來反對意見最大的執事轉了性,狂熱的支援起他來了?

“淨陽執事,請勿多禮了。您這樣我可受不起啊。”張黯然嘴上謙遜的說著,內心卻是爽得不行。淨陽望向他時眼中閃過的不甘與陰狠他早就放在了心裡,若不早些讓此人吃些骨頭,只怕之後的談話會遇到十分大的阻礙。張黯然體內運轉著陰陽魚,魚眼乃是核心,且被張黯然的神珠與魔珠主導,雖不能完全調動這陰陽魚的力量,但至少在人間界他已不懼任何人。強大的神心散發出佛力將其餘執事扶起後便已佛力將黑暗之力包裹住,趁淨陽邪念旺盛毫無防備之際悄然滲入,震懾著他的心魔令他瞬間跪倒,直至張黯然說話後方才被淨陽本身的修為逼了回去。而他的印象中也只是感到一陣眩暈,恢復知覺後便發現只有自己一人跪在地上。

帶著些許焦躁卻又不能失了禮數,淨陽隨意應了一聲便緩緩站了起來。不用想也猜到是張黯然搞的鬼,但能讓自己毫無察覺之下當場出醜,而且周圍九階的執事亦毫無察覺。若這份實力用於殺自己的話,只怕自己已身首異處了。望向張黯然,他的眼神中明顯多了一絲恐懼。

“好了,諸位都請坐回原位吧。”張黯然的手隨意一揮,眾僧心中詫異,但仍依言而坐。他這手勢帶著十足的痞氣,但如今安上了大羅天僧的身份,便也只能理解為不拘於禮了。

“如今方丈尚未有人選,本天僧便勉為其難先在此處坐著,但並非有心要這方丈之名,還望諸位多多包涵。”張黯然說道這裡後頓了頓,淨衡極其配合道:“天僧乃傳承師祖衣缽之人,坐上此位乃我輩之榮幸,還請天僧勿要多心了。”

見其餘眾僧都點頭預設,張黯然這才繼續道:“前幾日我受迦葉前輩的囑託,將他所悟佛法傳於眾僧,也算是了了他老人家的一樁心事。但如今方丈方得到成佛,不知諸位這幾月以來可有選出新任的方丈?迦葉前輩說了,胡禪寺發展至今還算是對得起他老人家的基業,但這保守的發展速度實在是太慢,他等不起也不想等了,以前胡禪寺一直託庇於他老人家的守護下,但他現在想通了,胡禪寺需要在磨難中成長,這樣方才能更快的發展起來。”

若是換做其餘的人來說出這些話,只怕堂內的老和尚早就怒得戒疤噴氣了,但張黯然每一句教訓的話都帶著迦葉的名號,老和尚們只得將這些話細細咀嚼起來。

“師祖教訓的是。”一名平日裡都不怎麼說話的執事突然開口道。張黯然這幾日與淨衡淨土混得熟了,自然知道此人。腦袋就像是被砸凹的南瓜。雖為執事,但是一直潛心修行,對胡禪寺的管理不甚感冒。他位於天光星位,主兵戰,實力應是不差。只是胡禪寺這些年的發展模式,根本無需動兵戈,因此他也處在一個十分尷尬的位置。

見自己的話成功吸引住了天僧的注意力,淨光執事淡淡道:“我寺自建寺以來幾乎從來未受過多大苦難,因此底蘊雖深卻缺乏迎敵經驗,如今師祖已然離去,便是要我等自力更生。但若還依照現如今的方式緩步發展,恐日後會有大難。依我之見,胡禪寺應該在保證寺內穩定的前提下,加強相互之間的武藝切磋,同時將我寺荒廢的合擊之法以及各種武技都廣佈弟子之中。”

“師弟還請慎言。”位於最東的淨樞執事臉色一變道:“師祖此話意思是讓我等自力更生是不錯,但我胡禪寺數千年都蟄伏此地,門徒的實力亦十分之高,即便不足以傲視人間,但自保亦是不成問題。我知你所言是希望我佛門眾僧提高武藝以面對強敵。但我佛門技藝乃是先祖心血之作,若恣意傳播讓某些心思不良的弟子傳入人間,必將引起一場腥風血雨。至於相互之間的切磋,我認為這更加不妥。我佛門向來以佛法靜修而立世,成天打打殺殺成何體統?不但有悖於佛門靜修的要義,更易招致心魔使修為暴跌。”

“諸位師兄聽我一言。”即便是佛法較低的淨璣執事亦插口道:“其實二事可為可不為。人間受難我等自當前去救急,好響應我佛慈悲之心。但我認為此事仍需從長計議……”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得張黯然腦袋嗡嗡作響,同時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