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王爺可真是可憐。”
“你這丫頭,口沒遮攔的,你不知王妃最厭惡那鬱小姐啊。被王妃聽見,有你好受的。”紅衣婢四處看看,壓低聲音說。
“本來就是嘛。鬱小姐第一次來王府時,你不在,王爺可是從門口直接抱著鬱小姐走到他臥房的。那之前,王爺可是從來沒跟任何一個女子親近過呢。”青衣婢無限羨慕。
“就算知道,也不要說了。你也知,王爺最近寵愛王妃寵愛得緊,這不,今夜又歇在王妃那邊了。咱們雪姬夫人啊,唉,長了酷似蓮花公主的臉,不知是悲哀還是幸運。”
那紅衣婢壓低聲音,我卻還是聽到,夏月凌歇息在雲珠那裡。歇息在那個差點害死我的女人那裡。頓時胸中頓時怒氣四竄,渾身頓失力氣,腿一軟,差點跌倒,趕忙扶住旁邊的假山,眼淚止不住地簌簌撲下。
隨即又是一陣笑意湧起,笑自己的可憐,之前還一直在想著他回來我如何應對,之於人家卻只是戲言。他讓我相信他,如何去相信他?
………【第二部夏月篇 第六十二章 前路真不太清楚】………
唉,也不知我們跟著雪姬夫人是幸還是不幸。”青T息。
“大膽奴才,竟敢搬弄是非,亂嚼舌根。”王福達不知何時站在了亭子的另一邊,沉聲呵斥。
二婢趕忙跪倒地上,磕頭如搗蒜地說:“請王總管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王福達揮手讓二婢起來,沉聲說:“管好自己的嘴,好生伺候雪姬夫人。”
二婢謝了恩,站起來。那青衣小婢膽子倒是越發大了,跑到王福達面前,小聲問:“奴婢聽說蓮花公主的花嫁鸞車剛出靈都就被劫了。王總管,這是真的嗎?”
“小雅,你是不是該去執事房轉轉了?”王福達冷言呵斥。
那紅衣婢趕忙拉過青衣婢賠罪道:“王總管,您就饒了小雅吧,她初入王府什麼也不懂。”
“哼。不好生在雪姬夫人門外伺候,跑到此處作甚?若再有此種情況,你們知道後果。”王福達朝我的臥房看看,見黑燈瞎火的,便也沒多做停留出了院子。
我趕忙回到屋內,那青衣婢的那句話還在我耳畔迴響,到底是誰劫了蓮花公主的花轎?菜頭或者紅,還是月陽,或是不知名的敵人?
心中謎團重重,也沒心情再去管夏月凌到底歇息何處。自己想了一會兒,橫豎沒有柯南的才能,只得一彈指點燃了燈,朗聲喊:“來人。”
那青衣婢和紅衣婢應聲進來,低眉垂首站在我面前,說:“請夫人吩咐。”
“本夫人心裡悶得慌。現在什麼時辰?”我問道。
“回夫人。二更天了。”青衣婢盈盈一拜。
“你二人陪本夫人說說話。坐吧。”我揮手示意她們坐。
“奴婢不敢。”二人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
“你二人竟不肯陪本夫人說說話。是否覺得本夫人不受寵。便如此?須知。再不濟。我也是夫人。”我厲聲道。
“夫人。奴婢不敢。奴婢們坐就是。”二婢畢竟年歲小。見我那模樣。心下慌了。也顧不得禮儀便坐下。但卻還是低眉垂首。
“你二人叫什麼名字?”我心裡很是著急,卻也不好直接問。
“回夫人,奴婢小雅,奴婢小紅。”二婢答道。
我點點頭,側躺在軟榻上,閉了眼,好半晌才裝模作樣地睜開眼,問:“我昏迷這三日,靈都可有什麼大事發生?”
二婢見我如此問,互相看著,驚疑不定。我便用滿懷期待的眼神看著她們,見她們沒有要說的意思,便又適時地嘆了口氣。
那青衣婢咬了咬唇,便說:“回夫人,最近靈都城街頭巷尾都在議論蓮花公主花嫁鸞車被劫。”
“哦?怎麼回事?你且細細說來。”我坐正了身子,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
那青衣婢膽子也打起來,說道:“昨日,我朝蓮花公主出嫁,要嫁給商羽國龍軒帝為後。誰知一花嫁鸞車一出靈都城,便有一個白衣男子,戴著銀色的面具,手持一把藍色長劍,攔住了花嫁鸞車,他叫蓮花公主‘曉蓮’,奇怪的是當他打退了所有侍衛,將公主從花嫁鸞車上搶下,仔細看了看,卻又陡然放開了手。然後便要離去,太子卻叫人用一種叫‘素蓮’的暗器滅射殺那人,但那些銀針卻在距離那人幾尺遠的地方紛紛按原路返回,太子和他手下是無一倖免。”那青衣婢說著。
“你說太子死了?”我心內大驚,這夏月國這下才真的要風起雲湧了。我不禁懷疑起那個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