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硬要回他手中的魚符或是把他怎麼著,恐怕都會引起軍中極大的反彈。而皇帝手中證據也確實不足,只能一直晾著……
這麼看來,皇帝倒是陷入被動境地了。為了抓住主動權,皇帝只能讓人同時扣押蕭菡——誰都知道汝南縣主蕭菡是吳王蕭廣瑞的心肝;控制住這個準沒錯,至少不會被人反將一軍!
於是,事情就這麼僵持下來了,至少面上看著是這樣。若是皇帝或者吳王有另外的謀劃,那也隱藏在水面下,沒人知道。
蕭欥覺得,太子所能想到的東西,頂多就和他想到的東西一樣。而如果是這樣,那他就明白蕭旦一定要和他商量入流官員的意圖了——
就算沒那個心,但功高蓋主依舊沒有好下場……就是這個吧!
不過,蕭欥還有一點想知道。這功高蓋主的主,說的是皇帝呢,還是說蕭旦自己?若是後者的話,這臉可真大呀!
“我似乎有點想到,又有些不確定。”一番思索後,蕭欥給出了他的官方回答。“是因為魏王手中已經沒有了兵權嗎?”
蕭旦見蕭欥沉思半天,還覺得自己今天這招隔山打虎做得不錯。可聽見蕭欥的話,他簡直一口血卡在喉嚨裡——
按理來說,魏王手中沒有兵權,所以皇帝不忌憚他,也能說得過去。
然而蕭欥隱含的意思,不就是手裡沒兵權就沒事?魚符還真是從未到蕭欥手裡過,但誰能說蕭欥沒有威脅?
一句話就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的,這肯定不是偶然或者瞎扯吧?
蕭旦憋得簡直要內傷。然而,他還真不能說蕭欥說得不對。“確實如此。若是論起保全自己和澄清自己的兩全法,怕是沒有比吳王做得更好的了。”
“所以阿兄你才說,吳王那件事其實不是個事兒?”蕭欥點頭,表示虛心受教。“我明白了。可除此之外,還有什麼更需要考慮的?”
其實,在自己精心準備的大招打空之後,蕭旦已經沒有什麼繼續談話的心情了。然而他自己挖的坑還沒填平,只得繼續道:“我說的是顧家。顧司業的阿兄是顧常侍,想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