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江龍的呼嚕聲,堪稱雷聲滾滾,麼麼則依在純陽天師的後背上,總是說著夢話,好似在叫著媽媽,因為舒盈從小沒有見過媽媽,只聽自己的爸爸對她說,媽媽是生她的時候難產死了,所以,這個人前一項堅強的女孩子,竟在睡夢中不停的呼喚著從未見面的媽媽。
純陽天師從不躺著睡覺,只是雙腳盤坐在地,像打座一樣的坐著睡,而冷蕪霜則離元帥很近的睡著。
像拳頭大小的鼠崽子,四肢卻很小很小,長在圓圓如球身子上面的三隻耳朵卻很大,三耳毛沙鼠的幼崽竟淘氣的爬上了拱橋的欄杆舒盈和冷蕪霜晾曬的衣服上打著滾。
二隻幼鼠在舒盈睡著的情況下,沒有人管的時候,竟是如此的調皮,在衣服上面你追我趕的玩了起來。
沒一會的功夫,便連同三件衣服,一起滾落到拱橋上面,二個幼鼠的玩鬧聲,竟將趴在純陽天師肩膀上的雪鷹追風給吵醒。
追風便拍著翅膀飛落到幼鼠的面前,有可能是看著他們二個可愛至極,想陪他們玩耍,追風便抻出那鋒利的一隻黃金利爪,去觸碰二隻幼鼠。
誰知,這三耳毛沙鼠的防禦心超強,二個小傢伙先是躲開了這隻白色雪鷹抻過去的利爪,隨後,那可愛的臉蛋上,竟露出了很是憤怒的樣子,還不時的朝追風吼叫!
而追風則玩性大起,撲騰撲騰的拍著白色的羽翼,朝二個小傢伙扇風,羽翼捲起的風,將二個小傢伙吹滾出二米多遠,追風又飛了過去,繼續的盤旋在半空中,用二隻黃金利爪,去抓著幼鼠。
而此刻,二隻小傢伙,被追風的玩鬧徹底的激怒!只見二隻幼鼠並排站著,爾後將六隻長長的耳朵耷拉向追風,竟然有微弱的電流,從他們二個的耳朵上面發出來,電流延著追風的黃金利爪,一直傳達到追風的身體上。
雖然電流微弱,但是,卻將追風電得全身麻酥,它在半空中不停的抖動著連電的身子,一大片白嘩嘩的羽毛被電落,緊接著追風便一下子重重的被三耳毛沙鼠源源不斷輸送的電流從半空中擊落,正好撞向了麼麼的腦袋上。
“追風,你幹麻呀?人家正做夢那!!”
麼麼被驚醒後,其他人也相繼醒來了,追風則很是生氣的飛到地上的幼鼠面前,這一次卻不敢發起攻擊,因為剛剛被他們二個發出的電流電得身上現在還麻那。
三耳毛沙鼠的幼崽必竟是幼崽,就算能發出電流,現在也無能為力,得需要恢復一段時間的體力才能發出來。
但是,他們倆個小東西也不甘示弱的不停的朝追風叫著。
這叫聲同樣將舒盈給驚醒了。
舒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後發現,幼鼠竟然不見了,朝地宮大門前的拱橋上一看,原來正對著追風不停的嘶叫那。
“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你們二個淘氣和追風打起來了?快點過來,真是讓人不省心,才睡了一覺,你們就從我的口袋裡面溜出去了,你們還想不想離開豔后之墓,找到自己的鼠爸鼠媽了?”
被舒盈用手抓著耳朵,塞進了口袋的幼鼠依舊朝追風嘶吼。
而純陽天師睜開眼睛後,追風雖然被二隻小東西給戲弄了,但還是乖乖的飛回到了純陽天師的肩膀上。
“我看啊,一定是追風餓了,打起二隻幼鼠的主意了,若不是我們及時醒了,那二個小乖乖早就被追風給吃了”麼麼道。
“別說追風餓了,我肚子也餓了,麼麼,你餓不餓?”盤江龍將散落在橋面上的衣服拾起,一邊套頭穿著,肚子還一邊發出咕嚕咕嚕的叫響。
元帥則將揹包裡面的餅乾和水壺倒了出來,麼麼和盤江龍搶來搶去,吃得不亦樂乎。
“大家也睡好了,多吃點東西,墓池下面沒有開啟地宮大門的機關,我們接下來的要繼續想辦法,將這面龐大的青銅門開啟,找到了豔后的主墓室後,取得蛇身之玉,便可以離開這裡了”元帥道。
冷蕪霜並沒有吃餅乾,只是拿著水壺遞向元帥道:“師父,你也喝點水吧”
又拿了一塊餅乾送到純陽天師的面前,對他道:“天師,你吃塊餅乾,”
“貧道不餓”
“您就吃吧,都是凡胎肉軀,我們都餓了,您怎麼會不餓?只是為了讓晚輩們吃飽,您才不捨得吃”蕪霜繼續遞去。
“是啊,祖上,這餅乾足夠我們吃的了,您就吃一塊吧”元帥指著揹包裡面還剩下的十幾塊餅乾道。
而純陽天師面對著那落滿了灰塵,無比巨大的青銅門,不禁心聲擔憂的道:“哎,貧道吃不進去,僅一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