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骸附近
加密的電波在虛空中傳遞著,被中子干擾所削弱,直到被和宇宙的背景雜波混為一談,但是在這片空間裡,還是有著可以接收到它,並且將它轉化成有意義的文字的裝置,以及看著裝置的人。
“李德,我知道你在那裡聽著,李德。威勒,威士忌酒鬼,在這片空域裡會使用這種頻段和這種加密的人,大概只有你了。”
“是傭兵?還是廢物商?從屍體上掠奪養分的兀鷹和鬣狗,鼻子還真是靈啊。”
“那麼站在你後面的,是orb的人吧。”
“要逼到你使用那種頻段進行誘敵的地步,果然是orb吧。目光短淺,優柔寡斷,想僱傭你們滅口,然後又不信任你們。”
“你夠了,羅伊。”長久的沉默之後傳出的一聲回答,“如果不談生意的話,還是閉嘴比較好。”
“我可沒有那種閒錢,不過你要談的話,要談什麼呢?orb在這裡看來還有很多東西啊。”
“見鬼,你們的情報被賣了兩份,對於orb的私貨,我不能多說。”
“我就猜到他們會藏了點什麼的,看來那具‘屍體’讓你們很滿意啊。”
“閉嘴。”
打上了蛇尾標誌的運輸船上,一個胖子無奈的關閉了通訊頻道,“那個傢伙,是被zaft擺了一道之後,開始認真起來了嗎?”
在宇域的另一個角落,大天使號的通訊室裡,羅伊帶著一絲冷笑,在他的報告上,加上了一個新的小標題。
****===========以下是作者的分隔線==========繼續緩慢碼字中。。。。。。。還是這樣。。。。。
11。問題和回答
“你的姓名是?”
“年齡?出生日期?”
就像預料中一樣,單調而生硬的提問,聲音裡不帶一絲感情。
這樣下去就行了,少年這樣告訴自己,一邊如實的回答著無聊的問題。自己並沒有抗議的立場,這是幾個小時前,在那間狹窄的駕駛艙裡,看著螢幕上漂浮著的碎片群靜靜思考的結果。
那不過是幾個小時之前的事。
看著在周圍漂浮著的,自己曾經居住和學習的整個世界的殘骸,還夾雜著熟悉的建築物的碎片和招牌,原來的生活已經徹底的不會回來了,不需要思考就足以得出這個結論,但是接下來怎麼做?他迫使著已經有些過熱了的大腦思考。
“你是調整者吧?”那兩個聯合軍的機師在他用虛浮的腳步踏出駕駛艙時同時問出了這個問題,他只能默然的點點頭,這一點都不令他感到意外,即使每個人都知道奧布是個平等對待調整者的國家,這些聯合軍依舊會對調整者做出不友好的反應。看著那些聯合軍士兵抬起,然後又放下的槍口,他不禁感到一絲幸運,捲入了一場戰爭中的一次秘密行動的自己,遭遇怎樣的情況大概都是可能的吧,沒人預告過聯合軍的存在,也沒有人預告過zaft的到來,然後,就在殖民衛星的奧布原住民都一無所知的時候,一切就已經結束了。
但是他並沒有預料到接下來的事態,那個被他帶回的一閃一閃發出sos訊號的救生艙被開啟了,而從中出現的,卻是飄舞的紅髮以及隨之而傳來的熟悉的女性嗓音,那個曾經佔據了他的大腦的少女,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視野中的世界似乎就此分成了兩半,一邊,是同學和朋友的笑聲中歡欣激動的重逢場面,而另外一邊,是荷槍實彈計程車兵,以及面色凝重,眼神裡夾雜著驚訝和憂慮的軍官。大概是調整者帶來的更理性的思考吧,眼前的景象似乎並沒有在他的腦中帶來什麼異常感,雖然身為自然人的友人如同保護自己一般的擋在了自己的前方,但是在他自己眼中,那些聯合軍的表現卻並無什麼出格之處,要是他們要滅口的話,無論擋在前面的是誰都會開槍的。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赫利奧波利斯’是中立國的殖民衛星。不想被捲入戰火的協調人會移居到這裡,也沒什麼好奇怪的。”那位把自己拉進駕駛艙的女軍官這樣說道。
“哎呀,真抱歉啊。沒想到引起這麼大的騷動。”看著少年們有些驚慌的反應,高個子的金髮機師雖然說著道歉的言辭,但是卻用的一副無辜的口吻
“但是讓平民駕駛這東西並且進入了戰鬥,這決不是可以一帶而過的事態。”另一位肩章有些不同的金髮軍官這樣說道,他的面孔讓少年覺得有一絲熟悉,接著他就苦笑著轉向了調整者少年“雖然很感謝你的幫助,但是你讓我們多了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