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複雜的感情問題,所以潛意識當中選擇了逃避的辦法。”
龐勁東用力點了點頭:“說的很有道理!”
“好了,不說了……”唐韻站起身走到門口,突然轉過身來,提出了一個問題:“你喜歡我嗎?”
唐韻這位愛情專家提出了一個白痴問題,她自己很快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說出的話就是潑出的水,是收不回來的。既是由於問題的白痴程度,更是因為涉及到了龐勁東對自己的情感,所以她那張嬌媚的臉蛋罕見的赧紅了起來。
“當然喜歡!”龐勁東因為自己就是愛情白痴,所以沒有察覺到這個問題的愚蠢所在,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否則我就不會把你留在身邊了!”
“這麼說,你把我留在身邊,不是因為我能給你賺很多錢?”
“賺錢只是一方面因素,但絕對不是全部!”龐勁東聳聳肩膀,說:“認識這麼久了,你應該足夠了解我!我對生活的追求是兩個字快樂,這也就是說無論有多少錢賺,我都不會勉強自己與不喜歡的人在一起!”
龐勁東說出的是實話,但也是有所保留的,實話是指的確喜歡唐韻,這個女人對男人有著太過強大的吸引力,龐勁東也不能例外。有所保留的是龐勁東對唐韻過去的生活有所微詞,只是龐勁東沒有理由和必要因此去指摘唐韻,更不願為早已過去的事而搞僵了關係。
唐韻此時已經恢復了冷靜,從龐勁東的目光中多少察覺到這些保留,但是仍然感到很是高興。她本來很想知道龐勁東是否愛自己,卻又意識到這個問題更加白痴,而且不可能得到滿意的答案,於是只是點點頭對龐勁東說:“你好好休息一下吧,還要準備閻羅場上的決戰呢!”
“哦……”龐勁東答應了一聲躺倒在床上,但是轉眼又坐了起來:“不行,還是不能休息,不知道何悅怎麼樣了!”
龐勁東回到客廳時現何悅還在衛生間裡,“噼裡啪啦”的聲音仍然不絕於耳,只是他的呻吟聲就微弱了許多,聽得出來已經精疲力盡了。
龐勁東很想進衛生間裡面去看看,但是隻要想象到那種場景,便立即停住了腳步。龐勁東不能進去,家裡的四個女孩子更不能,只得坐等著何悅主動從裡面走出來。
直到晚上九點多鐘,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何悅才從衛生間裡出來,不過不是走出來的,而是爬出來的。
龐勁東苦笑一聲,將何悅背起來放到沙上,然後給他倒了一杯水。
何悅的雙眼茫然無神,面色雖然蒼白無比,嘴唇卻是青紫的,渾身不住的哆嗦著。不過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也沒有忘記禮貌,連聲感謝龐勁東對自己提供的幫助。
龐勁東現何悅正處於虛脫的邊緣,只得讓他立即與家裡人取得聯絡。
何悅本來是自己開車來的,這時已經無法依靠自己的力量離開了,而且也確實需要人幫助。於是他給自己的司機打去了電話,這個司機只用了十分鐘不到就趕了過來,將何悅送到醫院去了,
美國學者本多尼克認為,日本民族缺乏罪惡感,這個論斷是完全符合實際情況的。風間雅晴雖然只能算是半個日本人,但在人格上卻頑強繼承了本民族的這一特點,她很快就忘記了自己做過些什麼,不管何悅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自顧自的回房間睡覺去了。
自從回國當天見了林佩雯一面之後,龐勁東再沒有和林佩雯見面,也沒有任何聯絡。直到第三天晚上,林佩雯來到了龐勁東家裡。
龐勁東看著林佩雯,微笑著問:“決鬥之日到了,是嗎?”
“是啊……”林佩雯輕輕的點了點頭,不無憂慮的問:“你準備得怎麼樣?”
“很不錯……”龐勁東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然後輕鬆的回答說:“睡了三天好覺,睡醒了就吃,吃飽了繼續睡!這是最近半年多時間來,過得最舒心的三天了!”
“啊?”林佩雯聽到這句話後目瞪口呆,過了許久才感嘆道:“沒想到你過的竟然是豬一般的生活!”
“那你認為我應該過什麼樣的生活?”龐勁東笑了笑,反問:“難道應該像猴子一樣上躥下跳,早晨起來跑上五公里,接下來打打木樁、扎扎馬步,再練練金鐘罩鐵褲衩之類的功夫?”
“鐵褲衩?”林佩雯皺起美麗的眉毛,無奈的說:“讓你上的是閻羅場,而不是風月場!”
“閻羅場也好,風月場也罷,有一個共同點都是你死我活的!”
林佩雯隱隱察覺到了龐勁東話中的**含意,不自在的撇了撇嘴角,說:“我可沒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