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替他要了一杯牛奶。“你這幾天到底幹什麼呢,打電話總關機,我還以為……”剩下的話石夜沒好意思說。餘風帶著一臉戲謔;“以為什麼,以為我開上你的越野跑啦!我才沒那遜!再說我也捨不得你啊!”“那你為什麼還關機?”石夜話一出口臉就紅了,這句話怎麼就這麼曖昧呢,好像自己現在就像找不到他的女朋友幾天不見多想他似的。餘風大概是真的累了,也沒仔細觀察他,喝了一大口牛奶;“我怕你打電話,我到M市手機長途加漫遊,接一分鐘電話要花一塊三毛八呢!”石夜鬱悶;“那你就關機?!不接發簡訊也行啊!”餘風;“發簡訊不要錢啊!”石夜;“你還真摳門!也不怕你家裡人找不到你,報你失蹤!”餘風沉默了一會又露出痞子樣;“我就一光桿司令,十好幾年了!沒人惦記,你這麼著急一天百十來個電話的打,是不是真看上我了?”石夜;“你!……。”見石夜又要生氣,餘風趕緊轉移話題;“我這次收穫可不小,先去了李晨的學校,老師和同學都說事發的這幾天他確實沒出過校門,我還直接問了他,他和他父親的關係,他也承認了,表面上看沒什麼,可是這孩子給我感覺不對,也許是他的表情太冷了,具體的還不能下結論,然後去M市,在陳美家裡發現了安眠藥和銀行卡,可以肯定,事發時或之後陳美到過現場取走了銀行卡。”石夜;“沒有搜查令你怎麼發現的?”餘風;“那還不簡單?趁她不在拿鐵絲一捅,開了鎖進門就查唄!”石夜;“你還夠多才多藝的!”餘風;“那是,你老婆我的絕活你還都沒見識過呢!”石夜看著又瘦一圈的餘風心裡莫名的流出一絲心疼。僅僅才見第二面,他們就像老朋友一樣調侃吵鬧了。這個人表面上雖然滑頭,但辦事還真的很認真,要比警局的某些人強百倍,他看著對面空空的牛奶杯,說;“走,咱們換個地兒談!”也不管餘風嘴裡發的牢騷拽上他就上了車。車停在一家華美的中餐廳,石夜;“下車吧,我餓了,你命好,跟我沾光!”說完拉著餘風走了進去,石夜要了一桌子的菜。餘風;“你能吃了這麼多?”石夜;“吃不了咱們就打包!”餘風;“好嘞!爺爺我今天開洋葷啦!服務員!給我拿一碟子辣椒!”服務生進來後石夜有禮貌的說;“對不起,麻煩您了,我的朋友剛才忘了他在吃中藥正忌口呢!”服務生退了出去餘風;“我怎麼不知道我吃中藥呢?”石夜;“胃不好的人不能吃辣的,要不然會痛的!”餘風眯著眼;“你怎麼知道我胃不好?”石夜;“看你的臉就知道!”餘風咂咂嘴;“真看上我啦?咋這麼關心我啊!”石夜;“別自戀了,快吃吧,一會涼了,吃完我跟你說說我的發現。”看著埋頭苦吃的餘風,石夜露出了不易察覺的一抹微笑。
打著飽嗝的餘風從中餐廳出來,手裡還提著兩大包,坐回了車上。一上車就開始埋怨早就坐在駕駛位的石夜;“你吃飽了撐的吧你,你不吃要這麼多幹嘛?浪費!”石夜發著車;“我看你的樣子忽然就沒了胃口。”餘風;“小子,學得挺快啊,這都會還嘴了!哎!我說,你這是去哪?”石夜;“去你事務所啊!”餘風;“你怎麼知道我在哪?你調查我?”石夜;“我費那勁幹嘛?你現在告訴我不就得了?”餘風;“嘿!我說,你還真長本事了,我不在你是不自己每天也學周星馳站在河邊練嘴皮子呢!”石夜得意的笑了。
車停在了一座居民樓前,兩個人邊上樓邊聊。石夜;“幾樓?”餘風;“七樓!”石夜;“七樓?”餘風;“恩,六樓上的閣樓!”石夜;“你咋不住天上去?”餘風;“他媽的玉皇大帝不待見我!哎?你怎麼知道我住在事務所裡?你真的調查過我?”石夜;“以你的經濟頭腦推斷出來的。這麼高,老頭老太太能爬上來嗎?”餘風;“能!上次一樓的陳大媽為了找她的愛貓,連歇了十八氣!就爬上來了!”石夜;“啊?!老太太夠有毅力的!”餘風;“主要我人緣太好,警察局長親自來要替她服務,她都不願意!非要找我!這人呢,就怕出名!”石夜;“呸!不吹牛你就難受!”兩個人磨著牙就到了那個餘風所謂的輝煌的事務所門前。到了門口,餘風拿袖子擦了擦“餘風個人事務所”的泡沫牌子,然後朝石夜炫耀;“我自己做的牌子怎麼樣?”石夜笑了笑;“挺簡樸的!”餘風白了他一眼,開啟了房門。兩個人進了屋,餘風指了指屋內唯一的一張椅子;“你坐我的太師椅吧!”石夜;“你呢?”餘風;“我吃的太多了,坐不下!”石夜笑了一下;“來,咱倆做一張椅子吧!”餘風;“別怪我飽暖思□啊!”石夜;“行了,趕緊的,我跟你說說我這邊情況!”兩個人坐在了一起,餘風感受著身邊傳來的淡淡體溫,心砰然而動。他知道自己喜歡男人,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