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ruler就發現許多鴿子違反常識的正往這裡看著。
“不是一般的使魔,應該是caster的手筆吧……”這麼想著,ruler猛烈地瞪著遠望的魔術看向自己的方向以及鴿子們。這一眼並沒有夾帶著什麼魔力,但隱藏在後面的caster似乎是讀懂了她的意思而操縱著鴿子迅速飛走了。
確認被窺視的目光消失以後,ruler悄悄喘了口氣。
“這下你明白ruler是很不好做的吧。”零觀笑著說道。
ruler苦笑著點點頭:“的確。”
對於一般的比賽而言,裁判(ruler)存在的意義和工作就在於確保遊戲可以按照規則繼續進行下去。而在聖盃戰爭這種賭上生命的戰鬥當中。光是她的存在就已經足夠招來servant的特別敵對了。
因為就算ruler不是來參加聖盃戰爭的,但她所代表的的規則卻限制了servant的發揮和可能使用的不計後果的翻盤手段。在這種情況下,換成是誰都會覺得不爽,甚至會想盡辦法的想要剷除她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是因為從監視中明白到了這一點,ruler才會苦笑出來。
“這些servant從一開始就沒想著小心參與聖盃戰爭吶!”
守衛聖盃戰爭規則的ruler被賦予了夠格的戰鬥力,但是她畢竟只是一個servant。這次的聖盃戰爭是多方參與的大戰。光是servant就足足有差不多四組二十八名。不需要多,只要有幾名servant對她不滿一起出手,她就必死無疑了。
可以說,她這個ruler做的非常危險。
不過,光是想象一下這些傢伙我行我素、在冬木市肆意橫衝直撞的情景,ruler就覺得自己不能放下職責不管。
“master,我們走吧。”ruler眼神堅定的看著前方。
“好吧。”
零觀笑了笑,跟著她走出家門,沿著小道往街區外走去。
兩人並沒有特別遮掩自己的氣息。正因為這樣,連追蹤他們的功夫都省了,只要感應到他們的氣息,就能自然而然的找到他們。
事實上,實體化的lancer就是這麼做的。
lancer覺得自己作為servant不應該去質疑master的命令,不管那道命令是否合理。不過話是這麼說的,他其實對自己此行的目標還是有一絲不解和疑問。不是去剿滅敵方的master,也不是敵方的servant。甚至連吞噬無辜的人類以補充魔力都不是,而是要他卻對付充當聖盃戰爭裁判的ruler!
在他看來。ruler不會偏袒任何一方,頂多是對違反規約的人物提出警告、給予懲罰、避免讓聖盃戰爭本身無法成立的事態的servant。要對付她,也就說明他所屬的那些master已經擺明了要做違反聖盃戰爭不許出現的惡質事件!
“……打從一開始就抱著這麼沒出息的想法,真是不爭氣的master!”lancer口中這麼抱怨著,但是身為servant的他卻必須執行master吩咐的命令,儘管心裡覺得不爽。動作上卻也不得不遵從。
“哼!真令我不爽!”
靈體化的lancer不滿的靠在牆壁上,對方是以一己之力管理整個聖盃戰爭的ruler,說不定有非常強大的能力,就算心中再如何不滿,他也不得不打起精神。而且對方的來歷他還不知道。不能因為心裡的不爽就迷糊大意。
嗒嗒嗒嗒————
街道的彼方傳了輕輕的腳步聲,servant獨有的氣息一點一點的接近過來。
“終於來了。”
lancer睜開眼睛,接觸了靈體化,目光炯炯有神的看向彼方。
“servant?看來你真的成了被排除的目標!”感受到從不遠處傳來的氣息,零觀轉頭看向ruler。
“看來是這樣沒錯。”
ruler雙目之中燃起戰意,立刻把服裝變換為原來的戰鬥裝束,用魔力編織而成的鎧甲包裹了她的全身。
“servantruler?”
聲音在ruler換成戰鬥裝束的時候傳過來,零觀和ruler抬頭一看,一名壯碩的男性servant出現在眼前。
肌肉紮結,綠色的衣服包裹著要害部位,古銅色的結實面板裸露在空氣中,臉上帶著一個黃金打造的面具。他的目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