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著急,不過看花靡的樣子也知道拗不過他,只好賭氣出去,卻心疼的想著,看來得讓他吃上一次虧才能知道厲害,以後這樣可是不行。
花靡在浴室裡一會兒就洗好了,穿著睡衣出來。
這一段時間,對於歐陽奇來說卻很長,甚至有些煎熬。
他一會兒幻想著兩人在一起的美好時光,一會兒又擔心花靡因此事翻臉不認他,然後連怎麼脅迫花靡讓他願意跟他在一起都想好了。
一見花靡出來,歐陽奇就趕著上前,笑著問他:“餓了吧?”
花靡點著頭,歐陽奇看到他沒給自己拉臉色,就拉著他的手走到了衣帽間裡,笑著拉開紫檀木的古式櫃子,對他道:“挑一件衣服換上,我們下去吃飯。”
花靡先看了看男裝,感覺只穿褲子有些怪怪的,可是目光放在女裝上,又覺得身為一個男人,就算不在意可是穿女人的衣服還是有點不好。
花靡的神色很平靜,歐陽奇卻不知道從哪裡看出來他這個樣子很糾結,覺得很可愛,還是拿了一套女裝給他:“穿這個?”
花靡果斷的選了男裝換上,不過兩百多年來他的褲子前都有衣襬,這次沒有總覺得不舒服,是以盯著腿打量了好一會兒。
歐陽奇卻誤會了,當他穿慣了女裝不想穿男裝,試探的問他:“那要不,換回女裝?”無論穿成什麼,他都不介意,反正他穿什麼都好看。
花靡果斷的搖頭,歐陽奇只好道:“那是不喜歡這樣的衣服?要不,我們吃完晚飯去買新衣服?你想買什麼樣的就買什麼樣的。”
看到花靡點了頭,歐陽奇喜上眉梢,拉著他就到樓下吃晚飯。
吃了飯,歐陽奇張羅著去買衣服,叫上了崔雲哲和他那個司機。
歐陽奇自己是有司機的,不過在京裡沒有跟過來,他又不想自己開車,心情好順便拉了崔雲哲一起,其目的就是拎東西。
崔雲哲一看到花靡脖子上衣領下隱約的一線痕跡,再加之他走路時那些異常微小的姿勢就有些意外,少爺調|教人,可是從來不會破了別人的身,難道那個傳言是真的?
身為集團裡中層中的中流抵柱,他也是因為機緣有風聞過少爺不舉之事的,不過並不瞭解詳情,再一看他滿面春風的那個得意勁兒,連忙邊按電梯等樓層邊笑著道:“恭喜少爺了。”
歐陽奇得意極了,隨口就給出了承諾:“你很好,以後給你升職!”這下子那些死對頭可不會再喊他廢物了!
崔雲哲臉上漫出了喜意,忍不住又打量了花靡一眼,看到他神色還是如昨天初見時那樣平靜,沒有被強迫的悲憤委屈,也沒有傍上金主的喜悅驕傲,一時拿不準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意思。
昨天看她穿的好又說打工,他其實心裡並不是很信,總覺得這人有些拜金,如今卻是吃不準了。
少爺身體有問題,定是看過很多醫生的,到了這人這裡就好了,一下子讓他不敢小瞧了花靡去。
看崔雲哲打量花靡,歐陽奇把臉一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很明顯的表示不悅:我的人也是你能看的!
崔雲哲連忙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直視花靡,深怕他一個不高興,將他貶職了。
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坐進了車裡,花靡就一直將目光對向了窗外。
儘管融合了原主兩世的記憶,到底沒有親自體會過,他雖然有好奇,主要的還是要弄清楚這個世界周圍的環境。
歐陽奇與他說話,花靡想著自己以後的路,只“嗯”、“啊”、“好”、“哦”之類的應著,就算歐陽奇提了問題,也是這般回,沒三五分鐘,歐陽奇就被打擊到了,暗自想著花靡不高興的原因。
“我那個,是有些……過份。你……”歐陽奇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花靡應該是生氣他將他給吃了這件事,想著怎麼解釋。
花靡這次聽到他的話轉過頭來看他,這樣一來歐陽奇就有些窘迫,心下也沒有思量太多就道:“這不是在做培訓麼?不過是我做的過火了。”
對於這明顯推卸責任的狡詐話,花靡也不生氣。水靈根的人根本不是這個樣子,他不過是受了身體的牽連,但看著歐陽奇窘迫的樣子,想著以後他要是恢復了,頭腦靈活又應變力強,怕是就見不到這樣的情況,就跟他開玩笑,平靜的問他:“培訓我賣|淫?”
“咳咳!”如此直白的話讓前邊八卦歐陽奇的感情而豎著耳朵偷聽的崔雲哲嗆住了,連忙縮著肩膀低下頭裝沒有聽到。
歐陽奇只覺臉燒的很,窘迫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