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也說不出個因果,不如這便照於師兄的意思,去了律營再說。”
“好!”于吉安點頭,跟著對另外兩名弟子道:“兩位師弟,你們去楊師弟院中看著,莫要讓人破壞了那滿地的藥瓶子,律營中自有善查案之人,會來現場勘查。”
“行,那我們便先回去了。”另外兩名弟子一齊拱手,這便轉身回了楊恆的庭院。
隨後,于吉安和楊恆兩人,一路快步行走,向那城中律營所在的營區去了。不長時間,于吉安和楊恆就來到了律營之中,自沒有去尋別人,直接見了楊恆的半個師父,羅烈營將。
“咦,楊恆,你怎地又來尋我了,可是想通了,要和乘舟和解?”羅烈一見楊恆,便笑呵呵的問道。
楊恆點頭:“和解便等師父一句話,只要乘舟師弟願意,我便沒問題,只是今日和於師兄一起來,不是其他,正是尋律營來告狀。”
“告狀?”羅烈微微一愣,隨即道:“何狀之有?速速說來。”
這兩句話便和郡鎮的衙門一樣,是羅烈審人時常用之語,滅獸營的律營平日大多時間,都負責依照律則處罰犯法之人,偶有罪案,也是如此。
通常境況下,罪案在滅獸營發生的極少,營衛、營將的家眷們都是和氣相處,有時吵架,也很快就過去了。
若是真發生罪案,大都是死人大案子,有營衛之間或是教習之間,為大利益,在野外獵獸時悄然殺害對方,而這等案子,證據一般難找,大多是請司馬阮清來料理,能破解的也不多。
似楊恆這般滅獸營弟子忽然來報案的,羅烈還很少遇見,但聽楊恆這般鄭重說事,也就嚴肅起來,說過話後,就轉身坐上了營將堂前的審案後,一拍驚堂木,道:“莫要耽擱,說吧。”
楊恆和于吉安見如此,也知道規矩,當下跪在堂前,由楊恆將竊案的前因後果細細的說給了羅烈來聽。
“什麼?”羅烈越聽,眼睛瞪得越大,他在滅獸營許多年了,還從未聽聞過有盜竊之事,畢竟這滅獸營人人都富足,便是靈兵匠寶,個個都融入了主人的氣機,想要取也沒那般容易,且若是盜了靈兵匠寶,除非不拿出來用,一拿出來,就會被發現,所以盜了便會離開滅獸營,可滅獸營在武國就像是世外桃源一般,且擁有煉域、靈影碑等習武極佳之地,沒有人會為了某種匠寶靈兵而捨棄這裡。
因此盜案從未發生,更何況還是偷盜丹藥這等小案,且最離奇的是,此人不只是偷丹還損丹,顯然是憎惡楊恆之人。
當下羅烈便道:“仔細想想,這滅獸營中可有瞧你不順眼之人,或是生過嫌隙之人?”
楊恆想了想,搖頭道:“未有,有也不可能是他們。”
“怎麼回事?”羅烈聽出楊恆話裡後話,這便問道。
楊恆聽了,面有難色,于吉安見他如此,當下接話道:“唯一與楊師弟有嫌隙的就是六字營了,只是六字營人的本事不足以……”
說過這番話,于吉安想了想,還是把乘舟也一齊說了出來,隨後又看了看楊恆,見楊恆無奈點頭,這便詳細將當年六字營和十字營的衝突都講了一遍。
“什麼,原來是這般,楊恆你當初為何一直不與我說。”羅烈皺眉問道。
“弟子一無證據證明劉豐的陰謀,且知劉豐和龐放攪和一處,弟子不想趟這趟渾水。”楊恆道:“再者,弟子也惱恨那乘舟不分青紅皂白,打了弟子耳光,這等大辱,弟子一直記著,只是如今時隔了兩年,弟子也一直以為乘舟死了,這恨意早已經淡了,所以昨日師父說要和乘舟化解恩怨,弟子便直接應承了下來。”
羅烈搖了搖頭,道:“原來如此,那劉豐、龐放、彭發皆死了,也算是罪有應得,證據倒是免了。只是你這盜丹一事,頗為蹊蹺,我和你一般,也覺著乘舟不會如此做,以他的戰力,也無需如此做,我這便請了律營中善勘案之人,去你哪裡細查一番。”
“弟子正有此意,請師父派人同弟子一齊。”
…………
與此同時,謝青雲正在滅獸城中的林蔭大道之間閒逛,吹著清晨的涼風,頗為愜意,心境也越發輕鬆起來,正走著忽聽聞角落有古怪的啾啾之聲,只覺著有些熟悉,當下轉頭去看,但見一隻黝黑的小烏龜,趴在一角景觀塘內,探了個頭出來,衝著自己叫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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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六章大齒
謝青雲一見,頓時一臉驚喜,大踏步的走上前去,嘴上卻罵道:“你個老傢伙,怎地跑這裡來逍遙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