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看向魯逸仲道:“怎樣,魯大哥,我們默契有了,情義有了,令牌也有了。最後這二十枚令牌,一人四枚,大家都出了大力,再合適不過。早先那十二枚,我多得兩枚,大家也沒有意見。我看這次我們五人應當都透過了吧。”
他這麼一說,包括許念在內,另外四人都看向魯逸仲,是一臉的期待。魯逸仲見狀,終於大笑到:“你們幾個菜鴿,本事不差,又能言善辯,不給你們透過,大統領那裡,我也沒法子交代,這就過了,從現在起,你們就不是菜鴿,而是新兵了。咱們年級相差都不大,這裡沒有五十歲以上的老頭子,前輩一類的稱呼,就免了,喊我們一聲老兵或是大哥都行,若是年紀相仿的,叫聲兄長或是兄弟,也沒有任何問題。待你們進了各營,就依照軍職稱呼其他袍澤。”他的話音才落,柳虎、陳小白和唐卿就一起歡呼起來,那許念則面上少有的露出了微笑,口中問道:“魯兄,聽你的話,好似一開始就已經打算讓我們都透過了,之前的話不過是警醒我們,這次考核只是看看我們的本事?”魯逸仲搖頭笑道:“許兄弟這次可猜錯了,你們的令牌多寡並非透過的判斷標準,是否透過,都在於你們的真實表現,如何確定你們的表現的優劣,就是我們五個老兵來判斷。早些年也有那得令牌最多的被淘汰出局,而得令牌少一些得留了下來。”這話說過,許念等人都是微微一怔,跟著心中都還有些慶幸。陳小白隨後開口問道:“若是我們之前照著許兄的法子。合力都那獸將,又會如何?”
魯逸仲沒有接話,他身邊的老兵笑道:“仍舊是我們五人看你們的表現。最終大家商議著決定你們的去留。方才你們幾個要拼命的時候,我們還真有些擔心,不過我們也不知道老魯有法子直接擊殺這獸將白熊。”他話說過,另外幾名老兵也都是點頭,跟著問向魯逸仲道:“老魯,你那是什麼法子?大統領專門授予你的麼?”魯逸仲點頭道:“蠱蟲,是醫痴高明所下的蠱蟲。我手中的哨子一吹,人獸都聽不見,只有蠱蟲能聽見。那蟲養在
這白熊的元輪中,聽見哨音,當即啃噬此獸元輪,巨毒瞬間臨身。不用眨眼。他也就會死了。如此做就是防止他的暴脾氣發作,換成其他重傷他的蠱蟲,也有可能最後時刻迸發力量,害了菜鴿。”說過這話,魯逸仲又不厭其煩的將白熊兄弟的來歷介紹給了一眾新兵,聽得謝青雲他們也是唏噓不已,最後那唐卿笑言說是也算為後面來的菜鴿做了貢獻了,說不得他們就用不著如此考驗。這話說過。老兵們都是大搖其頭道:“那可未必,有可能考核會變得更嚴苛。規則也會更多一些,免得又被你們這樣的人鑽了空子。”眾人聽後都是一陣愕然,隨即是一陣鬨笑。又說笑了幾句,謝青雲忽然開口問道:“魯大哥,諸位老兵大哥,方才聽那白熊稱呼你們為烈火卒,你們又可以不請示大統領或是其他營將,直接決定我們這些菜鴿是否能透過,成為火頭軍的新兵,莫非烈火卒在火頭軍中的地位極高?不知道能否告之我們一聽?”
此話說過,那魯逸仲和眾老兵相識一笑,而幾位新兵則都大感好奇,一同看向魯逸仲,但聽魯逸仲點頭道:“從現在起,你們已經是我們的同袍了,自沒有什麼不可以知曉的,不過一切等你們療傷完畢,上了飛舟,我在一一解釋給你們聽。”如此一說,大家好奇心更甚,當下都閉目調息,藉助那靈元丹的藥效,加快了療傷。謝青雲本就有復元手相助,第一個徹底恢復靈元,跟著上前先為許念拍擊了數次,許念修為最高,也是在謝青雲的相助下恢復了傷勢,當即就拱手言道:“多謝青雲兄弟,你這手法可是來自朝鳳丹宗?”謝青雲哈哈一笑道:“上古遺蹟中尋來,我的機緣,和朝鳳丹宗無關。”
此話一說,那柳虎也是出言道:“我方才也得青雲兄弟相助,這手法確是神奇至極。我看許兄你就不要覬覦了,學了也未必學的會。”他倒是還記者許念早先搶他的令牌的事,這時候大家都越發熟悉,也算是生死過一回了,這番言辭倒和之前的那種怒問全無干系,多了許多袍澤之間的調侃和擠兌。那許念這時候也不會和他計較這些,在他心中,眼前的四人已經都能夠算是袍澤兄弟了,再不會有早先的那種冷傲,反而接話道:“倒是我唐突了,只是好奇一問,沒有想學。”他這麼一說,反而那柳虎一時間愕住,原以為許念會頂他一句,他都想好了說辭,不想許念竟然這般,他只好愣在那裡,引得眾人一陣好笑。謝青雲更是眉開眼笑,這種境況他最是喜愛,在白龍鎮,有白飯他們,在滅獸營有羅雲他們,眼下瞧來,到了這火頭軍,他又要結交一幫好兄弟了,這怎能不高興,比起楊恆從小就被胡先教得心思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