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拖行,而是想要依仗言辭鬥謝青雲一斗,也是存了多看一會裴傑的笑話的心思。當然這種心思自不能表露在面上,斥責過謝青雲後,只站在那裡等著謝青雲回答。卻不想謝青雲只是輕輕的冷哼一聲,理都沒有去理他,就拉著裴傑繼續向前而行,步伐的速度保持的和方才一般,沒有加快,也沒有放緩,如此更顯得每一步都沉重有力,比起快步衝擊,對於圍住他的武者來說,更有一種壓力。那身後的裴傑倒是極為配合,被他拖行一步,就慘嚎一聲,嚎了三聲之後,聲音也越來越弱,像是痛得無法喊出來一般,只剩下了嗬嗬之音。不過最後這喊不出來,倒不是裝的,只因為謝青雲察覺到他體內那推山一震的轟鳴越來越弱了,雖然還沒有徹底消失,但裴傑這等修為,隨時都有可能忽然躍起,反擊自己。謝青雲雖然不怕,可早先他畢竟是依靠身法,又是裴傑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的時候,出其不意偷襲得手的,儘管正面鬥戰裴傑,他依然可以依靠身法加上推山五震制服裴傑,卻總要耗費一些時間,最關鍵的是眼下週圍都是武者,除了蕭狂之外,還有三名二變武師藏在人群之中,雖然勁力都不到二十石,可顯然他們故意隱藏起來,在尋找時機,伺機拿下謝青雲,一旦謝青雲要和裴傑鬥戰,再被群起而攻之的話,他只有依靠身法逃脫或是直接動用環玉了,這都不是他希望的,因此雖然拖著裴傑,但手掌卻一直以靈元從裴傑的腳踝處連線在裴傑的身體之內,到此時發覺他那推山一陣的轟鳴弱了許多,便再次施展推山一震,從裴傑的腳踝打入他的五臟六腑之內。儘管裴傑能夠地獄這樣的一震,但畢竟這種震盪帶來的苦痛太過巨大,他好容易以靈元將體內的轟鳴消磨了大半,冷不丁又填補上來,這種滋味也是他極難忍受的,這才發出那樣的嗬嗬之音,卻剛好應和了他之前裝模作樣的跟著謝青雲步伐的慘嚎,自然這種慘嚎是嚎給圍住謝青雲的武者和那血狼蕭狂聽的,好配合謝青雲,震懾這一群人的心神,如此配合,自是表明自己的誠意,要讓謝青雲看見他的所做,好信任他裴傑的確是想要真心加入謝青雲這一夥的。未完待續。。)
第六百三十七章毒牙詭計
至於血狼蕭狂則被謝青雲這一聲冷哼,以及看都不看他一眼的態度給弄懵了。不過也只是片刻,他就反應過來,只覺著自己如此洋洋灑灑的一番言辭,就好似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了棉花之上,什麼效果都沒有,對方根本不屑和你去辯詞,如此感覺,直氣得血狼蕭狂一股暴怒湧上心頭,忍不住就破口大罵道:“你個小畜生,你算老幾,敢不理老子,你他孃的想死是嗎?!”
豈料這一句粗魯的謾罵,得到的回應依然是謝青雲的一聲冷哼,同樣是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氣得蕭狂面目歪斜,還想再罵,卻忽然覺著自己怎麼罵也都無用。很顯然,他這一陣對上謝青雲,還沒有動手,就被對方兩聲冷哼給擠兌得一敗塗地、臉面還給丟得一乾二淨。謝青雲面上清冷,心下卻是好笑,現在是他們的人在自己手上,自己想說什麼都行,這蕭狂還真個要和自己一辯高下,也不看一看眼下的境況,這簡直是自討苦吃。謝青雲自幼善言,跟了紫嬰夫子修文之後,還專門瞧了那些夫子文人們寫的書卷,關於如何辯駁的方法,其中就寫過,言辭再如何強,再如何有道理,也要看明白當下的境況,利用好當下的勢,那書卷之中有句話,謝青雲記得很清楚,夫子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雖然有時候直接面對兵,謝青雲仍舊可以說理,說得對方焦頭爛額,激怒對方做出謝青雲希望的行為,以此獲得有利於自己的局面。而現在這等狀況。卻不是隻遇上兵這麼簡單,自己不只是個兵。還是個已經抓住了蕭狂最為顧忌之處的兵,任你說破天去。我只抓著裴傑一人,你說一句,我折磨他一下,你還能如何?謝青雲心中樂的時候,裴傑心中也再樂,為了大事,他已經豁出去不要顏面了,因此早不在乎自己這般被拖行,有多少人看見。今後又會如何去說他,這個時候再去想這些,那結果只能是一敗塗地,乃至丟了性命。而他現在的樂確是有兩個方面,其一是樂得瞧見那血狼蕭狂被謝青雲戲耍得惱羞成怒,失了心智,他對血狼蕭狂,如同血狼蕭狂對他一般,都是純粹的利益關係。他可以肯定,蕭狂在見到自己這模樣的時候,心下一定是幸災樂禍的,否則也不會慢悠悠的在那裡斥責謝青雲。而放自己如此狼狽於不顧。裴傑可不覺著蕭狂有那麼愚蠢,任何人,只要真想為他裴傑好的。無論是不是利益關係,見到此狀況的第一想法。就應當是以勢壓人,便是自己在對方手上為人質。也是能夠用人多勢眾的法子,迫使對方商量,即便為人質,也不要折辱人質,完全可以說一句,你這麼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