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說明來意,尋了那滅獸使說上一番,那滅獸使自不會拒絕帶他去滅獸營了。
暫時不用去擔心洛枚師姐,堯十二這便痛快的飲起酒來,心中卻不自禁的又去想那乘舟,之前屢次請總門主帶自己一同前去,為的便是想見見這位神奇的少年,如今聽過洛枚師姐的話後,卻是更加想見上一見了。
…………
第二日清晨。
禹江郡西,揚京城東,兩地之間萬里荒獸領地,其中一座孤峰之上,卻有藥廬一座,此廬周圍有藥田三畝,方圓數里之內,卻被奇形怪狀的花草和短灌木圍繞成了一圈,這裡便是藥雀李所居住之處。
而這些灌木、花草,卻是巨毒之物,若是口中不含解毒丹藥,便是武聖踏入也要暫被封印神元,時間稍微久些,怕是要暈迷過去,再無抵擋之力。
這些草藥自無法逼迫武聖、武師去吃,但用來結在一處形成防禦,卻是最好不過,藥雀李很多年前尋到這處種植草藥的寶地,可他修為只有二變武師,三變獸卒來了便應付不了,這才在四周圍,種上最毒的草木,將自己藥廬方圓數里,圍繞起來,便再次居住下來。
“藥雀李,在不在。”洛枚駕馭飛舟停在那草木之外數百丈處,遠遠將聲音傳了過去。
“不在……”藥雀李嘻嘻哈哈的從藥廬中送出聲音來,自己也跟著從藥廬之中走了出來,一身破爛農夫的衣服,手上還扛著一把藥鋤頭,數百丈的距離,他的眼識還是能瞧得一清二楚,當下道:“有意思,洛枚,怎麼是你?我可打不過你們翼人,你找我來做什麼。”
按照年紀輩分,他稱呼洛枚一聲前輩,也絲毫不過,雖然藥雀李是三大丹藥醫道高手,可他的年紀確是最小,雖然是一副滑稽老頭的容貌,但對於陳藥師和高明來說,算是後起之秀了。
不過藥雀李的性子向來隨性之極,若是放在尋常人中間,六十來歲的年紀,也當是老者了,一個老者如此頑皮,在大多數人眼中,算得上老頑童的稱呼。
“乘舟有難,你不去救麼?”洛枚高聲說道:“兩年前,你在巨魚宗,倒是頗為欣賞乘舟那小子,還配合他演了一齣戲,今日這小子有難,你向來俠義,不幫幫他麼?”
“哈哈哈哈,洛枚你怎麼對那小子這般傷心,當日我瞧你並不在意,後來忽然轉了性,全力幫起他來了,今日這小子有難,你又專門來尋我?”藥雀李嘻嘻哈哈,低頭鋤草,也不去看那遠處的洛枚。
“少廢話了,幫是不幫,你們宗主也都去了,他戰力全失,莫名其妙的全失,你就不想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洛枚高聲說道。
藥雀李聽見這一句,也是微微一驚道:“還有這等事,宗主也去了麼?”隨後又道:“既如此,那這便同去,你等我一會。”
說過話,藥雀李就大步邁進了藥廬,不一會,背上就多了一方藥箱,他身為二變武師,沒有辦法開啟乾坤木,藥箱也是隨身揹著的。
片刻之後,揹著藥箱的藥雀李,就到了草木防禦的邊緣,幾個起落,就跳了出來,跟著又是連番的縱躍,便到了洛枚的身邊。
“我就知道你這廝定會去救乘舟,早聞你俠義胸懷。何況還是你看中的小子。”洛枚見藥雀李出來,笑顏似花。
“洛枚你笑得真好看,不過我救乘舟,更是因為宗主也都去了,我要看看我和宗主誰更厲害。”藥雀李笑嘻嘻的說道,那前半句你真好看,以他的容貌和洛枚的容貌相比,就像是個糟老頭子調息美少婦一般。
只不過洛枚知道他的秉性,絲毫沒有去計較,只是道:“管你如何。咱們先上了飛舟再說。”
“你認得去滅獸營的路麼?”藥雀李問道:“還有。一會把那小子身體的情況,詳細的說給我聽。”
洛枚搖頭道:“不認識,我這飛舟速度極快,當能趕得上我們門主的那艘。快些吧。”說著話。大步上了飛舟。藥雀李也隨後跟上,他對於為何要去追上曲風的飛舟,這乘舟的病除了他們朝鳳丹宗的宗主要去之外。還有什麼人會去,絲毫不感興趣,現在他的腦中,就只想著如何醫治乘舟的古怪病症,又如何和陳藥師比拼一番醫技。
和宗主鬥醫術,是藥雀李的喜好,不是他想要分出個高低,只是覺著這世上除了自己之外,總要有個對手才好,他的修為只有二變武師,東州其他國家的醫道高手,他沒法子去尋,陳藥師的師兄高明又失蹤了,在這武國之內,他能夠比的物件,也只有宗主陳藥師了。
藥雀李的年紀比起陳藥師要小很多,尊稱陳藥師師父都不為過,只是他的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