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遭遇感同身受一樣。
王欣繼續說道:“你想將功贖罪,我可以幫你。你知道太行山區的八字軍嗎?”
“知道,岳飛將軍就曾是八字軍的將領。”
“我叫王欣,八字軍首領王彥是我爹。這個玉佩作為信物,我爹看到了就會收留你。”
“王姑娘,謝謝你。你的恩情有機會我一定回報。”陳中玉牽住馬韁,準備上馬離開。
“你等等,帶上我。他們追上你,我可以幫你解圍。我的武藝高強,受你擺佈都是我自願的。我是想看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你為什麼要這樣幫我?”
“因為……因為……我覺得你是一名將才。”王欣的臉紅了。以陳中玉的聰明,他看得出王欣對他有一份情意,而他可能會辜負這份情意。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世間的確有太多的無奈。
“我也希望自己能成為一位將軍。王姑娘,我們上馬吧。”
他們離開不久,武翰闌和段江流就騎馬過來了。段江流問:“你帶我到這裡幹嘛?我們應該向北追才對嘛。你不是想要我在這裡陪你哭吧?現在還不是哭的時候。”
“陳中玉太悲慘了。”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錯吧!你還同情他。”
“他是我哥,你不會明白的。他一定會來這裡懺悔的。”
“他既然懂得懺悔,一定會放了王姑娘的。那王姑娘人呢?”
“你看見沒有,我爹墳上的雜草被除掉了,還有個花環。陳中玉一定來過。”
“那我們趕快追。”
“分頭追,你向北,我向西。”
等段江流走遠,武翰闌調轉馬頭回到父親的墳前,靜靜的過了一夜。
黎明時分,段江流追上了陳中玉。“陳中玉,把王姑娘放了。”
“段江流,我放了她,你能保證不再追我嗎?”
“先放了王姑娘再說。別忘了,你可是本人的手下敗將。”
“王姑娘,你下馬吧。”王欣下了馬,陳中玉繼續說:“把王姑娘救回去,你的任務就完成了。何必為難我?你想和武幫主翻臉嗎?”
王欣接著說:“段大俠,得饒人處且饒人。對陳幫主的怨恨,你想如何發洩呢?”
“還是王姑娘善解人意。陳中玉,我要好好教訓你,有沒有膽量和我比一比?”
“你想和陳幫主一決勝負,而不是一決生死,對不對?”王欣明白了段江流的用意,他想透過與陳中玉比武,來了解他和武翰闌之間,到底誰的武功高。她繼續說:“可是刀劍無情,一旦打起來,可能有傷亡。”
“我保證他不會受傷。”段江流傲氣十足,“另外,只要他有本事,把我打死打殘都沒有關係。”
“那我就成全你。”陳中玉下了馬。他也明白了段江流的用意。他想為武翰闌爭一口氣,保住他在嵩華幫的威信,為此,他決定全力以赴。無疑,這又是一場殘酷的戰鬥。
倆人在火紅的朝陽下你來我往,打得十分精彩,不過觀眾只有一個。王欣發現段江流正在使用一套新劍法,他還不能連貫運用,整套劍法使下來,只有幾招能派上用場,這樣就顯得他的劍法花裡胡哨,中看不中用。不過,即便如此,陳中玉還是感覺力不從心。剛打了十來個回合,他就發現段江流的內力比武翰闌的高,倆人的劍法刀法也是各有所長,總體來看,段江流還是高武翰闌一籌。陳中玉改變了策略,採取儘量拖延時間的打法。大約戰了五十個回合,陳中玉的體力耗盡,段江流終於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贏了,不過我剛剛和你們幫主大戰一場,體力精力都已經耗盡了,如果我完全恢復過來,你只能和我打個平手。剛才我已經用盡全力,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你走吧。不要再回來。”
“王姑娘,我走了。”陳中玉既想對她表示謝意,又想對他表示歉意,感情交織,反而什麼都沒有表達出來。他騎上馬,回頭看了一眼,王欣的眼神裡充滿了期待。如果不是段江流剛說過“不要再回來”,他一定會說:我會回來的。
王欣目送陳中玉離開,然後對段江流說:“段大俠,你的劍法使我眼花繚亂,可它怎麼對陳幫主不起作用呢?”
段江流用手擦了擦劍眉,得意洋洋的說:“這是一套高深的劍法,我知道你是看不明白的。我們回去吧。你騎馬,我跑步。”
“這多不好意思呀。”
“不要緊,我正好練習輕功。”
“你真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