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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苦。我哭著別開了臉:“騙子……”

這痛死人的屠戮持續了一陣,然後他伸手,技巧性地擠壓我們結合處。我稍稍放鬆了些,但還是很痛,我還是哭個不停。但是他卻不肯停,在我身上持續不斷地律動,壓抑著喘息。灼熱的汗水滴在我眼皮上,燙得我微微一顫。

“小韻……”

小你媽個頭……

“抱我……”

抱你妹妹!

他把我的手拉起來,環住他的腰身。我抽泣著把臉貼在他汗溼的胸膛上。剛覺得疼痛稍緩,他卻突然加快了速度。我一下子又哭出來,緊緊抓住他想讓他停下來,可是他只是不肯。

慢慢地我的聲音就變了調。明明只覺得疼,可是這聲音聽起來卻又軟又糯,好像在求他再多給我一些。身體漸漸火熱起來,疼痛的深處彷彿有一些什麼深不可測的東西,好像是什麼亙古的呼喚,慢慢地,遙遙地從內心深處湧出來。我忍不住緊緊貼上去。

灼熱的岩漿湧過來,在身體深處劇烈地撞擊,熱浪四濺,燙得我一個哆嗦,身體開始收縮。

眼前開始變得一片森白,我喘息地緊緊地抓住這白潮中的唯一倚靠,慢慢地放鬆了繃成弓形的身體。

不管怎麼樣,這樣親密地接觸之後,水**融地躺在一起的感覺,讓人很著迷。

我努力側過臉,去看那個半壓在我身上的人。燭光在他半邊臉上投下陰影。一半纏綿,一半隱晦。

他輕輕地笑了一聲,湊過頭來親我。我有點害羞,讓他抱住,糾纏了一會,然後他心滿意足地抱著我,手還在我汗溼的身體上亂摸,只道:“真好。”

我稍稍回過神,注意到我身下墊了一塊白帕,心中不禁黯然。他說真好,是不是在說,我還是處子,所以“真好”?

一時之間,只聽到蠟燭燃燒的噼啪聲。那對龍鳳燭。

終於耐不住,我把他埋在我脖子裡的臉推開,輕聲道:“舅舅。”

他一頓,然後無奈地道:“還叫舅舅?”

我垂下眼睛,沒有心思跟他**:“現在,你可以讓我回去了吧? ”

他愣住。

我把他推開,背對著他,把頭埋在枕頭裡,輕聲道:“你已經證明過了,我沒有對不起你。現在可以了吧。讓我回去吧。我不想呆在這裡。”

半晌,他都沒有動靜。我心裡卻奇異地平靜,望著黑洞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