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們中年齡最大的,戴著銀邊眼鏡,斯文穩重,快三十了還沒有成家,他笑著道:“你們訂婚的時候我正在國外,來,這杯酒算是我補上的,祝你們幸福。”
“謝謝董哥。”
溫銘用橙汁代替:“少搞那些虛的,給點實在的。”說著轉頭對莊敘道:“楓江別墅就是他們家開發的,你跟他要一套,少於八位數不要。”
這話說得毫不掩飾,在座的幾位都搖搖頭笑起來,董毅笑道:“沒問題啊,當是我給你的嫁妝了。”
溫銘道:“既然說是嫁妝,一套別墅就想打發我了?再來臺跑車吧,阿斯頓馬丁。”
董毅瞪眼:“把我給你你要不要,董家獨子,身家上億。”
溫銘乾脆的搖頭:“我要你幹什麼,錢留下人走開。”
董毅做悲痛欲絕樣:“相交這麼多年,原來你竟是這樣的人,弟妹啊,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莊敘笑道:“跟著溫總有肉吃,這輩子不走了。”
溫銘聽見這話轉頭看向莊敘,兩人目光交匯,莊敘笑的真心實意,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溫銘心底突然有一種酸痠麻麻的感覺彌散開來,直擊他的心臟,莊敘的性格和他截然不同,莊敘溫潤堅毅,正好能和他互補,雖然是一場商業婚姻,但是溫銘卻發現自己越來越在乎眼前的這個人,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在牽動著他神經,這種失控的感覺很不好,但卻讓溫銘感到舒心。
桌上眾人搖搖頭笑起來,不再說什麼,眼中卻有一絲瞭然,作為一群好哥們,能看到溫銘幸福他們感到由衷的高興。
宮縱將最後一道菜端上桌,“快吃吧,常常本公子的手藝是不是又進步了。”
一群人吃完飯,打了一圈麻將,八點鐘起身要走,溫銘給送到了樓底,莊敘沒跟著上去,在電梯那就回來了。
溫銘又在家休息了兩天,這場來勢洶湧的感冒終於好了,期間來探望的有好幾撥,送了不好補品,莊敘給收拾了一下,翻到了不少牛鞭甲魚什麼的,通通當做沒看見塞到了角落裡。
溫銘精神恢復的不錯,司機過來開車送他到公司,莊敘隨後也趕去了欣瑞,這兩天忙雖忙,但是有一個好助理的地方就體現出來了,席徽將所有檔案都處理的整整有條,莊敘用了一上午的時間把大部分檔案處理完,下午又看了會議報告。
席徽敲門進來:“莊哥,白梵那邊問你樊易什麼時候能到位,明天就要開拍了。”
莊敘點頭道:“你告訴他明天我送他過去。”
樊易這小子正是處在中二病爆發階段,暑假正在打著拯救世界的名號滿世界亂跑,連他爸媽都管不住,前幾天打電話的時候,還答應他今天過去報到,到現在人還沒個影,這個臭小子。
莊敘給樊易打電話,電話打了幾遍也沒有接通,最後那邊乾脆關機了事,莊敘疑惑不止,樊易到底在幹什麼?就算不能過來起碼也要跟他說一聲。
隔了一段時間莊敘又打了一遍,就在快要結束通話時,那邊嘩啦一聲接通了,樊易壓低的說話聲傳了過來:“哥。”
莊敘蹙眉:“怎麼了這是?這麼小心翼翼。”
樊易猶豫了一會,委屈道:“哥,我被姥姥他們困住了,他們給我請了兩個家教,說是上學期學習成績不理想,現在要給我好好補補,我現在被他們困在這裡走不了了。”
莊敘:“你媽媽也知道這事?”
“知道,但是她現在在國外和我爸爸在參加什麼保護文物會議,一時半會趕不過來,再說了,表面上這事看起來也是為了我好,那什麼,我上學期確實有幾門功課成績不怎麼好,但是這是莊曉唸的陰謀!陰謀知道嗎哥!”
樊易越說越氣憤:“我媽他們出差後,我在我奶那住,前幾天回來看姥姥他們,就遇到莊曉念在這了,莊曉念這個女人肯定知道我爸媽不在家想辦法整我呢,還主動給我找家教,一找找了仨,我簡直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他們跟我媽說要給我補功課,我媽還讓我好好學習呢,真煩死了!”
莊敘冷笑一聲:“她有這麼好心?”
“就是說呢,肯定是在報復我上回給她難堪,誰暑假還在家做作業啊,再說我作業已經做完了,哥,那你可得救救我,我還得給你演弟弟呢!這事很重要,莊曉念就是在嫉妒我能去演戲才暗算我的,我的夢想就是成為巨星啊哥,你不能放著我不管!嗚嗚嗚。”
莊敘笑起來:“行了,別假哭了,我問你,你是不是跟莊曉念說什麼了?”
樊易愣了愣,想了一會:“我也沒